当北初一行人赶到山洞时,洞内早已空无一人。
“奇怪,星言大哥呢?我明明亲眼看见他进来的!”凌泽皱眉环顾四周,石壁上摇曳的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北初眸光一沉,指尖抚过洞内残留的彩带,冷声道:“走,去任职大典!”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残影掠出洞口。
——
空间内。
“唔......你干嘛捂我嘴!”姜绾歌奋力掰开星言的手,脸颊因缺氧而泛红,“外面那些人.....你认识?”
星言没有回答,结实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先回答我的问题。”
星言声音低沉得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你又失忆了?真不记得我了?”
“不是失忆......”姜绾歌瑟缩了一下,后颈被他呼吸烫得发麻,“绵绵说...我这是重生了。”
“重生?!”星言瞳孔骤然收缩。
他抱起怀中的小雌性,指尖不自觉抚上她细腻的脸庞,确实比十六年前稚嫩多了!
“蟒蛇大哥,我都回答了,能放开我了吗?”姜绾歌的声音轻若羽毛,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
星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低笑出声:“只要是你失忆或者不记得我,你就会变得很怕我!”
“我...我才没有!”她下意识反驳,声音却越来越小。
“没有?”星言挑眉,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怎么连说话都这么小声?”
“蟒蛇大哥......”姜绾歌刚想辩解,就被他打断。
“去掉几个字。”星言突然道,金色的竖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什么?”她茫然地眨着眼睛。
“把'蟒蛇'两字去了,”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暗哑,“叫哥哥。”
姜绾歌抬眸望向星言,心跳微微加速,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他既然是她的兽夫,肯定和墨川一样,等了她很多年......
这份沉甸甸的情意,终究让她心尖发软。
她咬了咬下唇,终于轻唤出声——
“哥哥......”
这声呼唤又软又糯,却像火种瞬间点燃了星言压抑已久的渴望。
星言眼底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喉结剧烈滚动,声音更加暗沉:“不够甜......”
话音未落,他掐着姜绾歌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当星言薄唇游移到她脆弱的颈动脉时暗哑道,“再叫。”
——
“放开他!”
一道冷冽的喝声骤然划破寂静——
星言动作未停,只是微微挑眉,目光懒懒地瞥向声音的源头。
待看清来人后,他手臂一揽,不动声色地将姜绾歌护在身后,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墨川,你还有脸让我放开?”他嗓音低沉,字字如刃,“我是她的第一兽夫,而你算什么?一个靠下药强行结契的畜生?”
姜绾歌浑身一僵,瞳孔微缩。
下药?
强迫?!
......这么刺激的吗?!
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墨川——那张脸棱角分明,眉眼深邃,俊美得近乎完美。
......上辈子的我是不是瞎了?这都能拒绝?!
果然,人有时候都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
墨川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嗓音沙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绾歌已经原谅了我,我不会再强迫她!”
“她原谅你,我可没原谅。”星言冷笑,手臂一横,将姜绾歌挡得严严实实,“你以为我这第一兽夫的头衔是摆设?”
“其实...墨川人挺好的...”姜绾歌从星言背后探出小脑袋,弱弱地解释,“这段时间他帮了我很多......”
“闭嘴。”星言一个眼刀扫来,“你还小,别插嘴。”
姜绾歌缩了缩脖子,乖乖退了回去。
......啧,第一兽夫好凶。
星言不再废话,直接攥紧拳头,朝墨川逼近:“绾歌没强行解契已经是仁慈,你还敢纠缠?”
〔检测到家庭冲突,空间即将强制弹出——〕
〔3〕
〔2〕
〔1〕
“砰!”
姜绾歌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猛地弹飞。
......这空间真是调解家庭矛盾的一把好手。
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被星言稳稳接住,落在了山洞里。
星言环顾四周,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刚才......是在你的空间里?”
姜绾歌点头:“嗯,凤皇说这是家庭绑定系统,只要你们想进来,随时都可以。”
“墨川那混蛋什么时候发现的?”星言声音陡然沉了三分。
“十几年前吧......”姜绾歌回忆道,“那时候我还是只小狐狸,因为他,我十几年都没能进去空间。”
“什么?!”星言骤然攥紧她的手腕,眸色暗沉,“也就是说......我晚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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