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惊疑地问,很快反应过来,“大郎,难道是……你杀的大虫?”
赵言正要确认,却见李师师紧张地在自己身上摸索,担心他是否受伤。
望着她急切的样子,赵言心中满是温暖。”
别怕,那老虎被我一拳就解决了,哪有机会伤到我。”
李师师听后松了口气,随后因赵言冒险为她寻医而倍感柔情。
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她深感愧疚。”
大郎,是我错了……”
赵言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专注于练武,疏忽了陪伴你。”
赵言带着歉意开口道:“你该向兄长道个歉,这一路全靠他替咱们驾车。”
李师师轻声应允,正欲回应,车厢外传来鲁智深爽朗的笑语:“兄弟何必言谢?我既被唤作兄长,帮你便是理所当然。”
“弟妹不必拘礼,安心养病,待身子康复,与赵兄弟共育一子,我就满心欢喜了!”
鲁智深调侃着。
李师师羞红了脸:“兄长休要取笑,我和大郎尚未完婚……”
“早些成婚便是,何须拖延!”
鲁智深哈哈大笑。
“至少得等安稳下来才行。”
赵言苦笑着回应。
三人隔着车厢交谈时,马车已在阳谷县民众的簇拥下抵达城门。
此前已有人将 ** 老虎的消息送至县内,闻讯而来的士绅与百姓络绎不绝,即便天色渐晚,人们仍聚集在城门口,渴望一睹打虎英雄的模样。
连县令也亲自前来……
景阳冈除猛虎,对阳谷县影响最大。
商路受阻,县税锐减,县令的收益也随之大不如前。
他满心焦虑,这些日子强令猎户上山除虎,不但毫无成效,还使不少猎户受伤丧命。
县令正为此忧愁之际,忽听虎患已解,惊喜之下急忙赶到城门口。
一眼看到虎尸,县令欣喜若狂。
旁边少年讲述的打虎经过让他愈发震惊,尤其是得知如此凶猛的老虎竟是被一人徒手击毙,他心中顿时萌生了招揽贤才的念头。
若能将这勇力非凡之人纳入麾下,日后阳谷县再遇大事,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待赵言从马车上走下,县令见他仪表堂堂、气质不凡,与县衙中的粗犷武夫大相径庭,更添几分欣赏。
送过千贯赏钱后,县令公开表达了意愿,希望能请赵言担任步兵都头。
步兵都头虽只是低级军职,但统率百余人,对寻常百姓而言已是飞黄腾达。
县令以为赵言定会应允,却不料赵言是系统安排到此世界的特殊存在,怎会甘心为朝廷效力。
“县令大人,家母病重,我实在分身乏术。”
赵言轻描淡写地回应。
虽话语客气,但县令已听出拒绝之意,心中颇感不悦。
不过今日终是除害之喜,他忍住了脾气。
“罢了,英雄有空可随时来找我。”
县令拂袖而去,随后赵言应付完围观群众,由同行少年引路,先找客栈落脚,接着便去为李师师寻找良医。
少年主动请缨道:“赵英雄,我是阳谷县本地人,哪家大夫医术最好,我最清楚不过。
让我去寻医,治好嫂子的病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赵言点头同意,递给他一锭银子,“银钱不足尽管开口,但必须是最好的大夫!”
少年接过后立刻快步离去。
……
李师师经过长时间休养,精神渐复。
赵言守在房内与她闲话家常,鲁智深不愿打扰,便在客栈大厅摆下一桌酒菜独自享用。
不多时,先前的少年引着两人来到客栈。
走在前面的是位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青年,衣饰华美,却流露出几分轻浮气质,显见是惯于风月场中的角色。
身后跟着一位布衣简朴的老者,背着药箱,显然是少年请来的医生。
三人进入客栈后直奔赵言所在房间,却被鲁智深拦下。
“大师,赵英雄吩咐我去请大夫。”
少年急切解释。
鲁智深颔首,“你带大夫进便是,但这位公子,请留步。
屋内有女眷不便见外客。”
“大师,这位是我们县里的富绅,仰慕赵英雄特意来访。”
“即便如此,也得等我兄弟出来再定。”
鲁智深执意如此,又拉着那华服公子坐下,“正好我这边还备了些酒食,一个人独饮无趣,不如你陪我一同小酌。”
室内,
少年引导着名医进入时,
赵言正为李师师清洗面容。
中医重视观察、聆听、问询、把脉,脸上若残留易容痕迹,可能误导诊断结果,赵言自不会让爱人为此冒险。
现下李师师已恢复真容,尽管体弱气虚、面色略显苍白,却难掩其倾城之姿,令少年与名医皆不由自主地怔住。
所幸少年尚未成年,而老者年迈已无欲念,稍作停顿便回过神来。
名医上前为李师师把脉,少年自觉不便打扰,退至一侧,目光停留在李师师绝世容颜上,心中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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