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力,你果然是东京的赵大郎!”
女将怒吼,放弃套索,转而挥刀直取赵言。
赵言心中疑惑,自己似乎并未招惹过她。
突然想到,这女将或许与她那未过门的夫君有所关联。
此刻女将咬牙切齿,双刀直指要害,赵言明白劝说无益,趁机近身,以手代刀击中其后脑,令其昏迷倒地。
赵言命人将昏迷的女将交由琼英的手下看守,众人继续向北行进,走了一大半日。
途经一片树林时,拾了些枯枝落叶,燃起一堆篝火稍作休整,顺便烤些干粮充饥。
待火光驱散寒意,那女将也逐渐苏醒,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被绳索牢牢捆绑。
她怒目圆睁,直盯着赵言质问道:“你这梁山贼寇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赵言忍俊不禁,“扈三娘,明明是你一路追击,为何倒说我对你有何企图?”
“你认得我?”
扈三娘略显惊讶,随即勃然大怒,“若非你散布谣言,扬言要在梁山强娶于我,我怎会在新春之际特意来找你 ** ?”
“什么?”
赵言满是疑惑,“我要纳你为压寨夫人?”
“这个……”
焦挺挠头说道,“近来山东一带的绿林里确有流言,说是梁山新寨主看中了独龙岗扈家庄的三娘,甚至广而告之,要将她劫上山做压寨夫人。”
琼英闻言瞪视赵言,“兄长,你这样做对得起师师姐姐吗?”
阮小七更是气愤,“兄长,即便这女子貌美,又怎能用此等手段?这岂是英雄行径!”
林冲安抚众人,“大郎自入伙梁山以来,一直与我们同行,你们可曾听他说起过类似的事?”
“这……没错!若是兄长真有此意,山寨早该沸沸扬扬,何以如今山寨毫无风声,反倒是外头议论纷纷?”
阮小七恍然大悟,上前揪住焦挺,“你竟敢恶意诽谤兄长!”
“我真的听到了这样的传言!”
焦挺急忙辩解。
赵言同样觉得此事蹊跷,遂询问扈三娘,此传言具体从何说起。
“你自己讲过的话,怎么反过来问我?”
扈三娘愤怒地说:“就因你这句话,我在独龙岗上被众人指指点点,烦不胜烦,这才出来散心。
没想到竟落入你们手中!”
“你身为梁山首领,也算一方豪杰,怎会说出这种话,败坏我的名声!”
琼英听后不悦,瞪着扈三娘道:
“你这女子不必得意,虽你容貌尚可,但远不及我兄长家的嫂子。
与她相比,你不过如泥土般低贱,我兄长怎会看中你?”
“你这丫头胡言乱语,我怎么会配不上他?”
扈三娘怒斥。
“论相貌与才华,你都比不上我兄长家的嫂嫂。”
琼英毫不客气地回击。
“你休要胡说!我不信她真比我好看多少。”
扈三娘气得脸色发青,若非被绑着,恐怕早已冲上去与琼英争斗。
“我说你们俩……”
赵言在一旁叹息,“我们不是在查我何时说过要带你上山吗?怎么变成争论你和李师师谁更美了?”
扈三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仿佛流露出对眼前人的倾慕之意,脸颊顿时通红。
“扈三娘,我为梁山之主,若有此言,绝不否认。”
赵言严肃地说,“但我从未见过你,对你毫无了解,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扈三娘愣住片刻,心中也开始疑惑,随即察觉到赵言话语中的破绽,立刻反问:
“你说你不认识我,可方才又是怎么认出我是扈三娘的?”
赵言一时语塞,无法作答。
他总不能坦言自己是因旧书所载才得知扈三娘,只能默然以对。
扈三娘误会了他的沉默,冷哼一声:“你在我面前还想隐瞒,既然听过我的事却装作不知,那谣言必是你所为。”
琼英立即反驳:“兄长即便听说了我的名字,也不代表非得娶我。
此话怎见得就是出自兄长之口?”
赵言打断二人的争执,面色严肃问扈三娘:“话到底何时传出的?我自有分寸。”
见扈三娘神情慌乱,他语气加重:“不必担心,如实告知即可。”
扈三娘忐忑道:“大约是在年前几日传开的,如今山东境内怕是无人不知。”
林冲附和道:“那几日我们都在山上操练兵马,从未听他说过这种话。”
扈三娘沉默片刻,意识到自己难以辩驳,神色复杂地低声道:“可这话若不是你,又是谁传的呢?”
赵言沉思片刻,分析道:“这话要么意在毁我声誉,要么挑拨你我关系。”
他又问,“近来扈家庄是否与人结怨?”
扈三娘回答:“我家独龙岗三庄向来与人为善,绝无招惹他人之事。”
赵言点头:“若非你,那多半是针对我梁山而来。”
他推测,“此人散播谣言的目的,很可能是挑动扈家庄与梁山对立。”
扈三娘瞪眼质问:“竟想让我们与梁山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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