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王双瞳炸裂的刹那,十万冰棺化作星砂洪流。林清羽的银针贯穿初代圣女咽喉,针尾金蚕丝却突然缠住自己心脉——那丝线尽头系着的,竟是三百年前合卺杯中凝固的毒酒。
"以鼎破鼎......原是这般滋味。"
林清羽的玉化躯壳寸寸龟裂,星砂自裂缝中涌出重铸铁骨。涅盘蝶群裹着焚蛊诀赤焰撞向浑天仪核心,火光照亮螭巢深处——十万青铜卦盘残片正拼成初代谷主的手书:"药骨鼎成时,七星宿主殒"。
萧砚残魂突然握住她持针的手,星砂脉络在两人交握处蔓延:"看冰棺倒影!"
弱水凝成的镜面中,初代圣女正将血髓针刺入胞弟心室。那濒死青年抬起的手掌上,赫然生着与萧砚分毫不差的星砂命纹。
"破军噬月,此时不归更待何时!"
林清羽震碎心室中最后块玉化残片,金蚕丝缠着十万血婴亡魂撞向螭巢。青铜卦盘"贪狼噬月"的卦象突然倒转,涅盘蝶翅纹映出《灵枢注疏》终章真谛——"医者济世,非为鼎器"。
初代圣女的嫁衣在星砂中燃烧,袖口金蚕丝突然刺入自己命门:"三百年......竟是你赢了。"她化作流光消散前,指尖点向弱水深处。三百盏青铜灯齐齐炸裂,照出药庐暗室的终极秘密——血鼎内壁刻着历代谷主的名讳,每个名字都在"林清羽"三字上划过血痕。
"此局当终于我。"
林清羽的银针穿透浑天仪核心,螭王双瞳残片突然凝成北斗阵图。萧砚残魂在星砂中彻底消散,最后缕流光没入她颈侧胎记。十万冰棺底部浮起凤凰木根系,每道年轮都嵌着枚带血金针——针尾刻着不同世代的"林清羽殒命时辰"。
当第一缕晨曦穿透螭巢时,青铜卦盘"荧惑噬心"的卦象突然消融。涅盘蝶群裹着焚蛊诀残页冲入云霄,星砂凝成的《灵枢注疏》终章在空中重组,最后页朱砂批注刺破苍穹:
"药王血脉不绝,仁心自破天罡。"
弱水河畔新生的凤凰木下,浑身缠满金蚕丝的少女缓缓睁眼。她颈侧星砂胎记泛着微光,掌心攥着半枚青铜卦盘残片——残片上"萧砚"二字正随晨曦流转,逐渐变成"林清羽"的小字。
河面浮起盏破碎的青铜灯,灯芯跳动着微弱的星火。火光中映出千里外某处山村:浑身浴血的青年跪在药庐前,咽喉插着逆脉金针,怀中婴孩脊背浮出北斗阵纹......
螭王双瞳迸裂的刹那,十万青铜傀儡咽喉的金针齐鸣。林清羽的玉化心脏已碎成冰晶,星砂自裂缝中涌出,凝成七十二枚逆脉金针悬于天穹——针尾系着的金蚕丝,正连着她颈侧灼烧的凤凰木胎记。
"医者济世,何惧为鼎!"
她并指如剑,金针裹着焚蛊诀赤焰刺入浑天仪核心。青铜卦盘"贪狼噬月"的卦象突然倒转,涅盘蝶群在火雨中化作星砂,每一粒都映着被她亲手埋葬的病患面容。弱水河面浮起三百盏青铜灯,灯芯跳动的竟是萧砚残魂最后的记忆——五岁雪夜,冰棺中的女婴睫毛微颤,咽喉金针尾端刻着极小的"林清羽"。
初代圣女的嫁衣在星火中寸寸成灰,袖口金蚕丝突然缠住林清羽手腕:"你当真要看破此局?"丝线尽头系着半枚合卺杯,杯中残酒泛着血色螭纹,映出惊世真相——当年父亲刺入冰棺的金针,实为阻断她药王血脉觉醒的封印。
玉化躯壳彻底崩碎时,十万冰棺中的青铜傀儡突然跪伏。林清羽的魂魄在星砂中重塑,脊背浮出完整的北斗阵纹——天枢位嵌着萧砚消散前的残魂,摇光位赫然是她五岁时埋下的血婴襁褓。
"三百年因果,今日当归!"
她足踏涅盘蝶撕开的时空裂隙,金蚕丝缠住螭王双瞳残片。弱水深处浮起的凤凰木根系突然暴长,树根穿透初代谷主的冰晶骷髅,颅骨中滚出三百颗青铜螭卵——每颗卵壳都刻着"林清羽殒命时辰",却在触及星砂的刹那化作杏林新芽。
萧砚最后缕残魂没入她眉心时,药庐暗室的血鼎轰然炸裂。鼎底浮出《灵枢注疏》真正的终章,泛黄的纸页上唯有一行小楷:"仁心不灭,天罡自破"。
晨曦刺破螭巢时,弱水河畔的焦土生出碧色。林清羽立于新抽芽的凤凰木下,指尖星砂凝成金针模样。树根处半掩的青铜卦盘残片突然震颤,其上"萧砚"二字正随晨光流转,渐变成"悬壶"二字。
河面漂来盏残破的青铜灯,灯芯跃动着微蓝星火。火光中映出千里外山村:浑身浴血的青年跪在药庐前,怀中婴孩脊背浮着北斗阵纹,任脉穴道插着截带血的金针——针尾螭纹,与她五岁所用那支分毫不差。
弱水河面的星火突然暴涨,初代圣女的剪影抬手结印。十万青铜棺椁渗出黑色弱水,凝成三百具琉璃傀儡——每具咽喉都插着逆脉金针,针尾系着金蚕丝直通林清羽腕间胎记。
林清羽并指划破掌心,星砂混着血珠凝成七十二枚银针。针尖触及傀儡金针的刹那,青铜棺椁突然映出诡异画面——初代圣女大婚当夜,药王谷主将合卺酒倒入弱水河,酒液中沉浮的竟是三百枚青铜螭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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