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察觉异常的是保镖。
他伸手摸枪,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抬起来,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另一个保镖更惨——
他突然跪地,开始用头撞地板。
"你...你做了什么?"
陈明德惊恐后退。
"没什么。"
我缓步向前,血族威压如潮水般释放,"只是帮你们...重新考虑人生选择。"
陈教授想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走到他面前,轻轻托起他颤抖的下巴:"现在,告诉我芯片的密码。"
他的眼睛开始涣散,在我的血族催眠下毫无抵抗力:
"S...SW7X9P..."
"乖。"
我拍拍他的脸,转向陈明德,"至于你,亲爱的麻醉师,明天早上会带着所有关于张景明案件的证据去警局自首,对吗?"
陈明德的眼神变得呆滞:"对...自首..."
"很好。"
我走向二楼,轻松拧断门锁。
技术员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我直接催眠他删除了所有监控数据。
回到客厅,陈教授已经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我稍微加强了一点催眠力度,让他"自愿"交代了所有贪污和学术不端行为。
足够他在监狱度过余生了。
从陈教授的保险箱里,我找到了真正想要的东西:
张景明的完整研究笔记,以及芯片的解除装置。
走出别墅时,月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拨通小林的电话:"联系最好的神经外科团队,准备一间手术室。还有..."
我看了眼身后混乱的别墅,"通知纪委,他们会有意外收获。"
夜色已深。
我站在仁和医院顶楼,望着城市的灯火。
手机震动,是张鹭白的信息:
「实验室见。有重要发现。」
我微笑,回复:「带了解药。」
手术室灯火通明。
张鹭白看着鱼贯而入的医疗团队,皱眉问道:"这是干什么?"
"取芯片。"
我拿出解除装置,"陈教授已经...不再是个问题了。"
张鹭白的眼睛微微睁大:"你做了什么?"
"说服教育。"
我微笑,"躺下吧,医生。这次换我救你。"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躺上手术台。
当麻醉师准备推药时,他摇头:"不用麻醉,我需要保持清醒记录数据。"
"你确定?"
我问,"会很疼。"
"比这更疼的都经历过。"
他平静地说。
手术开始。
神经外科主任小心翼翼地切开张鹭白右手腕的疤痕,露出那个嵌入正中神经的微型芯片。
当解除装置输入密码时,芯片发出轻微的"滴"声,随即松脱。
"成功了!"
主任长舒一口气。
但下一秒,监视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张鹭白的心率急剧下降,瞳孔扩散。
"不可能...密码是对的!"
主任慌乱地检查设备。
我推开他,直接按住张鹭白颈动脉。
感知到的信息让我心头一沉——
陈教授撒谎了,芯片解除后仍会释放微量毒素。
对人类不足以致命,但会造成神经损伤。
"准备肾上腺素。"
我冷静地指挥,同时暗中释放微量的血液控制能力,减缓毒素扩散速度。
医疗团队迅速行动。
当药物注入张鹭白体内,他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
我松了口气。
人群散去后,张鹭白坐起身,摸着腕部的新伤口:"谢谢。"
"不客气。"
我递给他从陈教授那里拿来的研究笔记,"看看这个。"
他翻阅笔记,脸色越来越凝重:
"父亲的研究...比我想象的更超前。"
他指着其中一页,"这里提到中世纪欧洲的一些传说,关于'永生者'的记忆编码理论..."
我假装好奇地凑近,实则心跳加速。
那页笔记上画着粗糙的符文图案,旁边潦草地写着:"若传说属实,血液或为记忆载体,可跨越世纪..."
"你父亲相信这些传说?"
我尽量保持声音平稳。
"不,他只是收集资料。"
张鹭白摇头,"但他认为某些传说可能基于科学事实——比如某些特殊基因携带者的血液确实有非凡特性。"
张景明只是理论推测,并未真正发现血族存在。
但是,也很接近真相了。
"这里提到'血月计划'。"
张鹭白翻到最后一页,"父亲写道'大错已铸,必须阻止他们'..."
"陈教授背后还有人。"
我恍然大悟,"他们一直在利用你父亲的研究,而你体内的记忆编码可能是关键。"
张鹭白突然抓住我的手:"太危险了。如果他们已经盯上你..."
"亲爱的医生,"我轻笑,"该担心的是他们。"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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