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看着我六神无主的样子,叹了口气,眼神复杂。“他没事。” 他拿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低声解释,“下午刚被张云雷接走了,说是师娘想他了,硬要接过去住两天,方便照顾,也省得他一个人在家憋不住偷偷说话。”他拧开门锁,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淡淡药味和暖气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里整洁却显得有些冷清。客厅空无一人。
孟鹤堂侧身让我进去,语气带着安抚,也带着一丝沉重:“手术很顺利,恢复期虽然难熬,但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是……”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只是九郎他……他现在不能说话。医生说,恢复期至少一个月,必须绝对禁声。一点声音都不能出,否则……可能影响声带恢复,甚至留下永久性的损伤。”
不能说话……
绝对禁声……
这几个字像冰冷的锤子,重重敲打在我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心上。
我来晚了。不仅错过了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刻,更错过了……用语言表达一切的可能。
我站在玄关,看着这间熟悉又带着一丝陌生寂寥的屋子,看着孟鹤堂手中那碗可能已经凉了的粥,一股巨大的、迟来的无力感和更深的悔恨,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无声地将我淹没。
他就在这座城市里,离我并不遥远。可我们之间,却隔着一道名为“禁声”的、冰冷而沉重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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