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你觉得王桦这个人怎么样?”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人。。。有点招摇。”娄晓娥略一沉思,马上回答道。因为自家的事情,娄晓娥深知“低调做人”的道理,对王桦的招摇行为就有些看不上眼。
“娥子,这个人,不简单啊。”许大茂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准备和老婆好好说道说道。
“我第一次听说这人,还是听院儿里三大爷闲聊天时候说起的。那个时候,三大爷那个样子你是没见着,那是恨不得从王桦身上咬下块肉来!”
“啊?为啥啊?”娄晓娥吃了一惊。
“按三大爷的话说,是这王桦讹了他5块钱。呵呵,不是我看扁他们阎家,想从他们家人手里讹5块钱那简直是痴人做梦!”
“对,这个事儿我知道,当时你下乡放电影去了,没在院子。”娄晓娥想起了在全院大会上第一次看到王桦的场景,想着当时三大爷闫埠贵吃瘪跳脚的样子,不由地露出个微笑来。
“娥子,你可真好看,嘿嘿。”许大茂看着娄晓娥脸红微笑的样子,不由地心里痒痒,就伸出了手上去。
“嗨,说正事儿!”娄晓娥拍掉他在胸前作怪的大手,嗔道。
许大茂看着她轻嗔薄怒的动人样子,心中痒地更厉害,不过他深知自家媳妇儿的性格,不得不继续说道:“三大爷那是什么人啊?那是粪车过去都要尝尝咸淡的主儿!能被人讹5块钱?当时我就觉着不对劲,后来一打听,原来是三大爷要抢人家家具,是他自己理亏!”
娄晓娥对三大爷这种做派早就看不上了,听了这话不由地点点头,“这老阎家的确不像样子,三大爷是这德性,他那个儿子也是,整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
“对啊,所以我留了个心眼儿,一直观察着这人,谁知道,还真被我撞见了!”
“你看到啥了?”娄晓娥不由地好奇起来。
看成功勾起了娄晓娥的兴趣,许大茂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这个小子,和李怀德有关系!”
“李怀德?轧钢厂那个主任?”对于轧钢厂的事儿,娄晓娥还是知道一些的。
“对,就是这个李副厂长,王桦那是经常过去给他做招待菜,而且我还打听到,他的这个采购科长,都是李怀德给支撑上去的!”
“就这??这有什么的,人家王桦聪明,会来事儿呗。”
娄晓娥闻言不禁有些无趣,这厂子里狗屁倒灶的事儿多了,这算个什么事。
“娥子,我说你可别小看这一点,那王桦才几岁?16?17?这种人小小年纪,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就这样游刃有余,可不是简单一句聪明就能解释的。”
见娄晓娥有点兴趣缺缺,许大茂不得不继续深入解释:
“况且,你再想想,三大爷那是什么人,人家年根儿踩他一脚,他能记到明年年底去,现在你再看看他怎么对王桦的?还有就是傻柱,这傻子是个什么样混不吝的性格你也清楚,据说最开始他还打过桦子一拳,现在你再看看他怎么对王桦的?最后,你再瞅瞅咱们院子里,现在还有人说王桦一句不好吗?”
娄晓娥听了这话,才有些触动,不禁沉思起来。
许大茂心中欲火高涨,忍不住打断了娄晓娥的思考,“当然,也许王桦是李怀德的私生儿子也有可能,那也就能解释为啥对他这么好了。”
听了他这种怪话,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瞪他一眼,“你这张嘴啊,真是够损的!你说你,除了背后讲人家小话还能干嘛?!”
许大茂笑嘻嘻地扑上去,“我这嘴啊,能干的可多了!”
两人嬉笑着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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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许大茂正在和老婆相亲相爱,那边王桦也在想着符篆的事情。
“流水迢迢,原来是这种意思!”
王桦眼神古怪地看着眼前另外几张符篆,心中不由地对制作这些符篆的前辈高手心生敬仰。
“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撒尿放屁?!”
王桦又有些疑惑,这种符篆,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而制造出来的?
而且,你这符怎么对敌呢?
哦,两个神仙打架,这边高喊一声:“呔,看我神通,急急如律令!”
那边随手一张符飞过来,让这边的神仙撒尿不止?
那有什么用?
嗯?不对,这么想想的话,其实还挺有用的。。。。。。
别说打架了,被这符打到的神仙,估计能当场羞愧自尽吧?
这万一,被打到的还是位女神仙,那场面,简直。。。。。。
不忍直视啊!!!
这样想着,王桦再看手里几张符,感觉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手里还有4张,两张“流水迢迢”,一张“浩然正气”,一张。。。“黄金满地”。
另外还有两张,经过桃桃坚定,确定是攻击与防护的符,王桦就舍不得用了。
王桦将6张符篆珍而重之地放进空间,心中祈祷“黄金满地”符不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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