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霸王一看这架势,顿时慌了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见了鬼一般。他惊恐万分,急忙伸手紧紧拉住大姨妈,带着哭腔喊道:“妈,您千万别这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大姨妈哭着数落他:“你光认错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给你媳妇服个软,道个歉,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呆霸王看着夏金贵那坚决的神情,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他实在拉不下脸向夏金贵道歉;另一方面,又担心老妈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露出一副苦瓜脸,简直就像在表演川剧变脸。
夏金贵偷偷瞄了一眼呆霸王,心中冷哼一声,随后又将目光投向在一旁看好戏、女扮男装的林姑娘。只见林姑娘身材高挑,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不凡,气质犹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夏金贵不禁暗自吞了下口水,心中暗自思忖:“这呆霸王,自从把我娶进门后,就没正眼瞧过我,只把我当成个幌子,宁愿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也不愿碰我一下,这不是活生生让我守活寡吗?再瞧瞧人家林姑娘,扮成男人都如此帅气迷人,而这呆霸王,整个就是个榆木疙瘩,又呆又傻,简直没法比!”想到这儿,她心一横,为了自己下辈子的幸福生活,离婚的决心更加坚定。她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说道:“妈,您也别只说他。当年你们家生意亏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后来盯上了我家丰厚的嫁妆,为了把我娶进门,你们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买通了我之前定娃娃亲那户人家的对头,在生意上陷害他们,害得那户人家破人亡,那男子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上吊自杀。就因为贪图我家钱财,你们才把我迎进门。靠着我的嫁妆,你们家的生意才得以扭转,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可现在呢,你们居然想过河拆桥,还诬陷我偷人!我的名声都被你们搞坏了,我今天非得离婚不可,我要嫁给我的救命恩人!”
夏金贵稍作停顿,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恶狠狠地盯着呆霸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还有,呆霸王为了把香菱那个贱货买到手,竟然把冯渊公子打得奄奄一息。那冯渊公子生得眉清目秀,呆霸王见色起意,竟想男女通吃。哪知道冯渊公子也是个烈性之人,宁死不屈,坚决不顺从他。结果公子无奈之下跳楼自杀,还好被树枝挡了一下,才没当场摔死,可现在也成了个植物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这可是实打实背了一条人命案啊!你们仗着老祖宗武林盟主的名头,上下打点,官官相护,才免去了他杀人的罪责。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看他有几条命去跟人家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我一定要把你们的丑事,到天桥下那些说书的地方去四处宣扬,还要到各个平台去曝光,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只要这些事传出去,看那武林盟主的面子往哪儿搁,他那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还怎么坐得稳。没了这武林盟主的庇护,我看你们还怎么过这欺男霸女的日子,你们就等着瞧吧!反正我今天离婚的决心已定,我要马上和这个救了我的好心公子哥拜堂成亲。”说完,她看向大姨妈,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说道:“妈,您看着办吧,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哼!”
大姨妈听到这些,吓得脸色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惨白,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摇晃起来,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她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暗自想着:“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整个屋子被这紧张又混乱的气氛紧紧笼罩着,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死寂。
这时,宝二爷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那个……大姨妈,大表嫂,你们先别激动呀。大表嫂说的这些事,听起来确实很严重,可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呀。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解决呢?您二位先消消气,消消气哈。”说着,他还伸手在空中虚按了几下,试图安抚两人的情绪。
夏金贵白了宝二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哼,商量?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他呆霸王做的这些缺德事,必须得给个说法!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跟他没完!”说完,她双手抱胸,头一扭,摆出一副坚决不让步的架势。
呆霸王一听,又急了,猛地跳起来,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还带着点猪肝色。他扯着嗓子喊道:“你别血口喷人!香菱那事儿,明明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跟我的,冯渊那小子是自己想不开跳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污蔑,污蔑你懂不懂!你可不能凭空捏造事实,往我身上泼脏水!”一边说,他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失控的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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