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宋聿修此时已在书房等了两个时辰,腿都开始发软打颤,摄政王却就不见身影,而他却莫名觉得浑身燥热。
书房开着窗,春日夜风很凉。
可他却莫名热得不行。
难不成……
刚才自己也吸了些药?
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口,试图让自己舒服些,脑中,满是各种不堪之事,自从林瑶瑶离开,他素了太久。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
吓得他“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他垂头,只瞧见一双织金纹靴从他眼前经过。
“微臣参见摄政王。”他声音都打着颤,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本王有要事处理,让你久等了,你不会怪本王吧。”
“微臣不敢。”宋聿修身上越来越热,“王爷,您这么晚找微臣过来,所为何事?”
“听说你在工部任职?”
“是。”
“工部负责土木、城池营建,宫殿衙署等营建,本王久不在京,想修缮下王府,想找你看看。”
宋聿修人都傻了。
深更半夜,找他来修房子?
可他此时浑身燥热,意识也开始迷离,摄政王挑眉,“宋世子?”
“啊?”宋聿修恍惚抬头,面色潮热,双目赤红,一看就是动了情。
“你放肆!”
周玄策一拍桌子,空青急忙进屋。
“宋世子失仪,去帮他醒醒神!”
随后,
宋聿修被丢进了冰湖里!
“啊——”他吓得失声尖叫,春日的湖水还未完全褪去凛冬的寒意,凉意彻骨,他水性不错,刚爬到岸上,就被空青一脚给踹了回去。
“王爷说了,让你醒醒神。”
“微臣已经清醒了。”
“你是否清醒,要王爷说了才算。”
宋聿修心下暗恼,祖母从哪儿弄得这种药,他不过是靠近沈枝意才吸了口气,后劲怎如此大。
而摄政王一直不松口,这就导致宋聿修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一整夜。
待清晨被人捞上来时,浑身皮肤都发白肿胀,双唇发白泛青,浑身颤抖着……
好似,
一条死鱼。
“宋世子,抱歉,昨晚本王早早歇下,把你给忘了,你不会怪本王吧。”周玄策戴着面具,声音也阴沉诡谲。
宋聿修身体颤抖,又不敢言语,是他失仪在前。
而他是被抬回侯府的。
回去,就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三五天才算好些。
下药一事毕竟不光彩,老太太做事有缜密,一夜过后,衣物上查不出药物残留,所以沈枝意只说那夜觉得身上热,贪凉,所以身子不爽利,也在房中待了两日。
夫妻俩身子都不好,圆房一事自然无人再提。
宋聿修觉得倒霉极了。
这摄政王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深更半夜折腾他。
哪个好人家,半夜找人聊如何修缮王府?
可此人是摄政王,素来特立独行,无法用常理揣度,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
沈枝意虽待在房间,也没闲着,因为萧仲暄送来了林瑶瑶的口信。
关于合作一事,
她给了答复。
“你的身体如何?”萧仲暄打量她,他那双眼,总是温柔又含情。
经历过那晚的事,沈枝意面对他,总有些心虚,她那时虽中了药,但意识很清醒,是自己主动招惹了他。
但没想到,自己做到那个份上,萧仲暄竟忍住了。
素日说话轻佻,
没想到竟是个君子。
那宋聿修往日装得持重得体,腌臜事却没少做。
可见,说得再好,还得看言行。
“还好,恢复得差不多了。”沈枝意抿唇笑了笑,“那晚,谢谢你。”
“你没事就好。”
萧仲暄将新做的糕点递给她。
习惯真是害人不浅,沈枝意就这么熟稔得接过咬了口,“那晚如果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为了感谢你,这个月我会多给你五百两。”
萧仲暄低笑,“夫人,我不要银子。”
“那你要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我……”
“你。”
萧仲暄忽得靠近,那熟悉的气息瞬时袭来,又开始侵蚀她的五感。
“什、什么?”沈枝意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要你。”
“……”
“那晚,是你说的,会对我负责。”
他说着,伸手将衣领往下拉了半寸,他脖颈处有几处红痕,在他冷白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那几抹红,刺得沈枝意呼吸都变得急乱。
“夫人,抱了、亲了、咬了……您现在是想耍赖了?”萧仲暄生了双摄人心魄的勾魂眼,那语气偏还透着点委屈。
好似,自己是寡情负心之人。
欺负了他,却不负责。
甚至有点撒娇的味道。
沈家男儿多是武将,沈枝意何曾经历过这一遭,竟有些无措。
自己跟宋聿修是注定要分开的,她也没打算再碰情爱,萧仲暄生得好,会缠人,又乖又听话。
自己又不差钱,自然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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