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暗室的门突然开了。
进来的是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妇人,吊梢眉,三角眼。
跟个常年求欲不满的饿死鬼似的。
身后,还跟了个铁塔一样的壮汉,满脸凶煞之气。
妇人那张比鬼还白的脸一皱眉,就扑簌簌的往下掉粉。
沈黎书往后躲了躲,生怕粉掉自己身上。
妇人蹲下身,捏着沈黎书的脸仔细打量片刻,笑得合不拢嘴,声音亢奋,
“果然是个美人儿!这尤其是这双桃花眼,灿若星辰,要是调教好了,看谁都能含情。
以后,你就叫百合如何?只要你乖乖听话,花妈妈我一定把你捧成全京城最有名的花魁!”
沈黎书一言不发别过头,态度是明晃晃的拒绝。
可能是她的皮肤太嫩了,被捏过的下巴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红红的指头印子,看起异常严重。
花妈妈脸色一变,不复温柔,反手甩了沈黎书一巴掌,眉心皱成了川字纹。
“不识好歹!”
沈黎书没躲,静静的受了一掌,白嫩无瑕的脸蛋立刻高高肿起,嘴角溢血。
仍旧没什么表情,平静的令人心悸,但眼神,是桀骜的,带着挑衅的。
“我劝你最好放了我。”
老鸨冷哼,“进了老娘这里的,一开始个个都不服,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接客?
我春风楼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你既然想吃苦头,那老娘就成全你。”
说着,老鸨朝身后的大汉招招手,“老规矩,先给她点教训,别伤了脸。”
大汉看着沈黎书,满脸淫笑,眼中期待。
“妈妈,能破身不?”
花妈妈瞪了他一眼,“少打主意!这种货色,初夜能值不少银子,你不许碰!
还有,给我小心点,别弄死了。”
随后转身离开
大汉露出邪笑,这里的调教,是每个姑娘到青楼之后的必经之路。
只有调教好了,她们才能乖乖听话。
所谓调教,最主要的就是击溃这些女人的心理防线,让她们彻底抛弃良家女子的正经。
沈黎书这样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因此,谁都没把她放在心上。
都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条件,完全错过了沈黎书脸上浓浓的迫不及待。
她舔了舔唇,看向大汉的目光有点诡异,
“你是不是调教过很多女孩子?”
大汉见她没有哭哭啼啼,又是他见过的来到这里后最安静,最漂亮的女人。
反倒是耐烦了很多,边解裤腰带边笑道,
“那当然,我可是花妈妈手底下最会调教姑娘的好手,经我手出来的女人,保准儿贞洁烈女便荡妇。”
说话间,大汉有些迫不及待,花妈妈虽然说不能不破身。
但是,也有很多别的办法能爽到!
沈黎书唇边的笑容越发妖异,站起身,手指轻轻勾了勾发丝。
“那真巧,我也很会调教人呢。”
大汉笑容扩大,“那我们一起较量较量,看谁更厉害。”
?
一个时辰后!
还是那间满是刑具的房间里。
沈黎书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神情专注又认真的对绑在柱子上的大汉滑下去。
鲜红的血液流了她一手。
很快,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诞生。
她用刀挑起来,满意的看了一眼,然后把肉片塞进大汉的嘴里。
他满脸绝望,一边不停地反胃,一边又机械的咀嚼着肉片,
呕吐物,尿骚味,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屋子。
沈黎书却仿佛闻不到一样,手中动作不停,很快又片下一片,薄薄的肉片甚至能透光。
月光透过小窗洒落在她完好的半张脸上,另一半则藏在黑暗中。
一半圣洁一半血腥。。
没多久,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已然成了一副骨头架子,仅剩一点肉丝挂在上面。
隐约可见腹腔内还在跳动的内脏。
大汉他的嘴边,还有几片没吃下去的肉片,他看沈黎书的目光透着畏惧、后悔。
像是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恐怖怪物。
“宿……宿主,差不多得了,太子已经通过你掉的绒花找到那两个人贩子了,很快就能赶到春风楼。”
系统哆哆嗦嗦的声音在沈黎书脑中响起。
她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急什么。”
说着,直接把匕首插进大汉的胸膛,给了他一个痛快。
做完这一切,沈黎书擦擦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踩着一地血液,施施然走到角落里蹲下。
打乱头发,再把衣服撕开,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脸上的神情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呆滞。
系统看得目瞪口呆,它绑定的宿主,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这变脸速度,太吓统了……
没过多久,大门被猛地踹开。
萧慕如穿着玄色大氅,如天神降临一般带着侍卫冲进来。
目光从骨架子身上离开,在屋里搜寻着。
很快,就找到了蜷缩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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