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躺在冰冷的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又抬头看向蹲在自己身边、手掌刚刚散去柔和绿光的煌。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撼、茫然,最终化为一种无法言喻的、近乎狂热的崇敬。
“神迹…这是神迹啊!”医生的声音嘶哑而激动,带着哭腔,“您…您是神明吗?您将我从死亡的深渊中拉了回来,我的身体…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他甚至尝试着坐起来,发现曾经困扰他的腰腿酸痛都消失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这种起死回生、祛除病痛的神迹,彻底击溃了医生作为一个凡人的认知。在他眼中,煌的形象瞬间无限拔高,超越了凡俗,直达神只的领域。
“伟大的神明!感谢您的恩典!感谢您的慈悲!”医生挣扎着跪伏在地,不顾地上的血污,朝着煌虔诚地叩拜下去。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只有纯粹到极致的感恩、敬畏和信仰。这股信仰之力是如此强烈,如同涓涓细流瞬间汇成了汹涌的江河。
这股无形的、纯粹的精神力量,并非魔力,却带着某种本源的生命气息,跨越了空间的阻隔,疯狂地涌向煌的身体。
轰——!
煌的体内,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闸门被这股汹涌的信仰洪流冲开,这股力量并未被他的美食细胞直接吸收,而是如同找到了归宿般,径直涌向他体内某个更核心、更神秘的存在——那株在逆卡巴拉生命树(Qliphoth)的黑暗核心中孕育而出、代表着神圣法则与生命源头的卡巴拉生命树幼苗。
这株代表着神圣法则、生命源头与至高秩序的幼苗,在这股纯粹信仰之力的滋养下,瞬间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翠绿的枝叶舒展开来,金色的脉络在其中流淌,散发出浩瀚、威严、包容万物的神圣气息。
这股气息与他体内原本代表堕落、混沌与吞噬的逆卡巴拉(Qliphoth)力量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立。
“唔!”煌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震,他清晰地感受到,这株被意外激活并急速壮大的卡巴拉幼苗,正在以一种无可抗拒的法则之力,强行推动着他那早已完成的逆卡巴拉修行,进入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阶段——神圣回归。
作为彻底堕落者,他已经承认了自身承载的所有原罪(对应Qliphoth的黑暗面),并接受神圣法则的审判与惩罚。这惩罚将直接在物质界(Malkuth)显化——肉身死亡。
被型月世界的地球意识引动的、象征性的焚毁或净化,正是远古地球恶劣气候对生命的抹杀,或宗教意象中的受难。
在肉身死亡的瞬间,他强大的灵魂将被神圣法则强行剥离所有由逆卡巴拉(Qliphoth)赋予的黑暗、混沌与吞噬之力。
这个过程将无比痛苦,如同将灵魂撕裂、重组。剥离完成后,他的灵魂已经成为一个纯净的、不含任何Qliphoth污染的灵体。
纯净的灵魂将从生命树的根基——Malkuth(王国,物质界)开始,依次向上穿越、净化和通过十个神圣的原质(Sefirah)
Malkuth (王国) -> Yesod (基础) -> Hod (荣光) -> Netzach (胜利) -> Tiphareth (美丽) -> Geburah (力量) -> Chesed (慈悲) -> Binah (理解) -> Chokmah (智慧) -> Kether (王冠)。
每通过一个原质,他的灵魂都将接受该原质所代表的神圣品质的洗礼、考验与融合,灵魂的本质将在这个过程中被不断提纯、升华,逐渐接近神性。
当他的纯净灵魂最终抵达并完美融合生命树的顶点——Kether(王冠),象征着与至高神性源头(Ein Sof)的直接连接时,他将完成最终的神性回归。
这一刻,他将不再是凡人,也不再是堕落的魔王,而是登临神位,成为拥有卡巴拉生命树完整神性、掌握神圣法则的新神。
这个过程必须在这个世界完成,这个世界的法则似乎为他的登神之路提供了必要的土壤和催化剂——无论是激活幼苗的信仰之力,还是即将降临的神圣惩罚。
而此刻,随着卡巴拉幼苗的壮大和神圣回归路径的清晰显现,煌清晰地感知到,来自这个世界神圣法则的惩罚正在锁定他,一股无形的、至高的、带着净化与毁灭意志的力量正在苍穹之上凝聚,目标直指他这个亵渎神圣的堕落者。
他的时间不多了。
“你的妻女,在哪?”
医生还沉浸在狂热的信仰中,听到神明的询问,连忙磕头:“在…在巴斯特堡!格鲁迪斯把她们关在巴斯特堡的地牢里!求求神明救救她们!”
巴斯特堡?正是巴斯特监狱所在的核心堡垒。黛安的目标,班被关押的地方。
“神…神明大人?”医生敬畏地抬起头。
煌没有理他,微微弯曲膝盖,地面顿时被强大的反冲力击碎,他如同炮弹一样朝着巴斯特监狱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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