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京城,银装素裹,寒风凛冽。沈府正院暖阁里,炭火烧得极旺,驱散了窗外的严寒。沈文清(大哥)刚下朝归来,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正坐在窗边小炕上,就着明亮的烛光翻阅几封从江南快马送来的家书。贺明珠坐在他对面的绣墩上,手中做着针线,是一双给儿子沈瑞的虎头棉鞋。
当沈文清展开沈月薇的亲笔信,看到那句“已怀麟儿两月有余,父亲母亲很是高兴,二哥哥的生意也越来越大,家中一切安好,勿念”时,捏着信纸的手指猛地一紧,沉稳的脸上瞬间绽开难以抑制的惊喜笑容。
“明珠!明珠!”他激动地抬起头,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月薇有喜了!我们有外甥了!”
贺明珠手中的针线一顿,惊讶地抬头:“真的?”她连忙放下针线凑过去,就着丈夫的手看清信上的字迹,脸上也立刻漾开由衷的喜悦:“太好了!真是天大的喜事!月薇身子可好?王爷定是高兴坏了!”她想起江南那个将妹妹捧在手心的靖王,此刻怕是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信上说都好!”沈文清反复看着那几行字,仿佛要从中汲取更多的暖意,驱散京城的寒冷。他放下信,目光灼灼地看向妻子。烛光下,贺明珠温婉的侧脸泛着柔光,带着为人妻母的沉静美好。一股强烈的暖流夹杂着某种悸动,瞬间涌上沈文清的心头。
他放下信纸,站起身,走到贺明珠面前。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伸出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上妻子的脸颊。贺明珠被他眼中那不同寻常的、深沉的温柔和热度看得微微一怔,脸颊飞起红霞:“夫君?”
沈文清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唇角,目光深邃,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地在她耳边响起:“月薇和王爷……又有了好消息。明珠,看着他们,为夫……也想再添个像瑞哥儿一样可爱的孩子,或者……像你一样温柔贴心的女儿。”他的气息温热,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贺明珠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随即又像擂鼓般狂跳起来。成婚多年,丈夫素来沉稳内敛,鲜少如此直白地表露情感。她看着他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期待和渴望,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低低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细若蚊蚋的回应,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沈文清喉结滚动,不再犹豫,低头便吻住了妻子柔软的唇瓣。不同于往日的温和,这个吻带着积攒的情愫和因妹妹喜讯而点燃的炽热渴望,温柔却又霸道地攫取着她的气息。
烛火噼啪轻响,将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投在墙壁上,缠绵而缱绻。沈文清的手臂紧紧环住妻子纤细却柔韧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贺明珠在他强势又温柔的攻势下,渐渐软化,生涩而热烈地回应着。暖阁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甜蜜。
良久,沈文清才稍稍松开气息微乱的妻子,额头抵着她的,凤眸深处燃烧着未熄的火苗,声音沙哑而坚定:“明珠,我们……也抓紧些,可好?”不是命令,而是带着情动的恳求与承诺。
贺明珠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同样急促的心跳,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沈文清动情发狠,贺明珠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看到沈文清和白天两幅面孔的模样,令她很爱很爱。
贺明珠在他身下如同一叶颠簸的小舟,被汹涌的情潮抛上浪尖。
破碎的呻吟和哭泣般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令人心颤的媚意。
“轻.....轻点....文清...她断断续续地求饶, 指甲在他紧绷的背脊上抓挠出红痕。
沈文清喘息粗重,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 烫得她一缩。他俯身,狠狠攫住她微张的唇瓣,将她的呜咽尽数吞没,像是不知餍足的兽,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帐幔剧烈地摇晃,拔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气息、 汗水的咸涩和情欲蒸腾的甜腻味道。月光透过纱帐,朦胧地勾勒出两人身影。
窗外寒风呼啸,窗内春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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