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享见状,一脸黑线,又赶忙上前紧紧抱住郭彪正要往梯子上爬的身躯,着急地说道:“四公子,您怎么就这么不听劝?您好好想想,难道您认为此刻就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吗?您可别冲动,赶紧跟我回去吧。您没瞧见凌郎君都已经没再下令进攻了吗?这说明现在情况不明,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郭彪听了这话,冷冷地看着郑享,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气,冷哼一声问道:“她想要干什么?难道就这么干耗着,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溜走吗?”
郑享听了,低头思考了片刻,这才缓缓放开郭彪的腰,无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凌郎君那么聪明,肯定是有办法的。您先别冲动,再等等凌郎君的指令吧。万一到最后她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咱们再拼一把也还来得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而另一边,灵巧儿正站在后方,目光紧紧地盯着战场上的局势,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她看着眼前这棘手的状况,心里很是发愁,弓箭手这边的压制效果实在是太差了,敌军全都躲在盾牌后面,防御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而且那城墙上可供架攻城梯的位置又少得可怜,这可如何是好。
思索片刻后,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卓方,语气严肃地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他们虽说人数少,可需要防御的面积也不大,所以才能守得这么稳。咱们得想个办法,怎么才能让他们乱上一阵?只要咱们能在城墙上随意攻进去一两个缺口,那这局面就差不多能打开了。”
卓方听了这话,也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那…… 投石车怎么样?用投石车去攻击,说不定能打乱他们的阵型。”
灵巧儿听了,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冷冷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妥之处,大声呵斥道:“什么鬼主意?投石车哪来得及,就现在这情况,等天亮了都不一定能组装出来,根本就指望不上啊。” 说罢,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像是有了主意,接着说道:“这样,咱们找几个结实的木头,架个杠杆出来,然后再让人去多找些木头过来烧。”
卓方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挠了挠头问道:“烧?是要烧城门吗?可这城门看着挺厚实的,一时半会儿也烧不坏吧,而且他们肯定也会阻止咱们烧城门的。”
灵巧儿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说道:“不,不是烧城门,我有这么无下限吗?是烧炭盆。你赶紧下去,命令下面的人,把咱们行军时用的锅碗瓢盆全都拿过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灵巧儿赶忙招呼那些懂行的人过来生火,着手制造木炭。众人皆是一脸好奇,面面相觑,心里都琢磨着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怎么在这攻城的节骨眼儿上弄起木炭来了?可看着灵巧儿那严肃又不容置疑的神情,大家虽满腹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能按她说的去做,闷头干起活儿来。
灵巧儿则在一旁不停地催促着,让众人只管做事,别的啥都别问,眼下这战况紧急,根本没时间解释缘由。
随着火势越烧越旺,木炭也渐渐烧制得差不多了。这时,灵巧儿大声喊道:“卓方,快点儿,杠杆架好了吗?” 那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响亮,透着一股急切。
卓方在不远处听到呼喊,赶忙大声回应道:“好了,好了,君子,难道说…… 你…… 你要……” 他话到嘴边,似乎已经猜到了灵巧儿的打算,心中既惊讶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这奇特的法子到底能不能奏效。
而城墙上有眼尖的敌军偷偷朝下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顿时脸色大变,扯着嗓子大叫道:“不好了兄弟们,对方要用木炭砸我们!”
这一喊,城头上的敌军瞬间都不淡定了,一个个面露诧异之色,纷纷微微挪开盾牌,伸长了脖子往下张望,想看看对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那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御阵型,一下子就出现了些许松动。
郭彪正在下方憋着一股劲儿,心里正暗自跟自己较着劲儿,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好好表现一番。忽然,他瞧见城墙上的盾牌开始移动了,这可把他给激动坏了。要知道,那些一直拉着弓弦严阵以待的弓箭手们都快累哭了,此刻终于等到了机会,见郭彪挥手示意进攻,这批弓箭手们顿时鼓足了劲儿,齐刷刷地松开了紧绷许久的弓弦。一时间,箭如飞蝗般朝着城墙上射去,可放完箭后,不少弓箭手的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郭彪见状,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些弓箭手,不悦地问道:“你们拉弓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这放完箭了,反倒开始抖起来了?这像什么话!”
一个小兵听了,顿时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委屈地说道:“小公爷,我们弓弩手平日里训练的时候,职责就是放弦之前,得纹丝不动,可能就是因为习惯了吧。只要一拉上弦,注意力一集中,手就不抖了,可这一放完弦,手就又开始不听话地抖啊抖了,实在是控制不住,小公爷您可别怪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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