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木屋里,秦晔正在里间换衣服。
他刚解开外套,露出里面略显单薄的里衣,就听见门帘响动,池越带着一身寒气钻了进来。
池越的目光几乎是立刻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黏在了秦晔裸露出的那截后颈和若隐若现的肩胛线条上。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反手将门帘掖紧,阻隔了外面的寒气。
秦晔察觉到他的视线和骤然变得有些不同的空气,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加快速度,想把干净衣服套上。
“别把你那衣服捂那么紧,”池越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慢悠悠地靠近,“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这话说得毫无说服力,眼神里的热度几乎能烫伤人。
秦晔头也没回,继续系着扣子,语气平淡无波:“那可真说不好。”
他太熟悉这家伙眼底那几乎要将他剥皮拆骨般的侵略性。
“至少……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池越被这话戳穿,非但不恼,反而低笑一声,嗓音撩人:“眼神怎么了?顶多是……欣赏。”
他绕到秦晔面前,挡住对方的去路,目光灼灼地将他锁在视线里,“肉吃不上,汤总得让喝一口吧?”
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秦晔微敞的领口。
秦晔终于抬起眼,眼波在昏黄光线下流转,似笑非笑:“饿成这样?”
白日那点尚未褪尽的冷冽混合着他此刻的慵懒,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池越眼神骤然变深,向前逼近半步,两人气息几乎交缠:
“饿了好几年了……天天看着,闻着,碰不着。”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滚烫的抱怨和赤裸裸的欲念,“馋得快疯了。”
秦晔被他这毫不掩饰的渴望烫得心尖一颤,唇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
就这一抹极淡的笑意,如同火星落入干柴。
池越立刻抓住机会,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便探了过去,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秦晔颈侧跳动的脉搏。
秦晔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得逞,手腕一翻便格挡开来。
两人你来我往,在方寸之地过起招来,动作迅捷而隐蔽,带着点心照不宣的默契和较量。
衣服成了碍事的累赘,混乱间,不知是谁先扯开了谁的衣扣,又是谁绊了谁的腿……
最终双双跌撞着倒向那张不算宽敞的土炕,衣衫半褪,几近裸呈相对。
体温骤然交融,两人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池越压着身下的人,眼底燃着胜利的火光,却故意放缓了语调,调侃道:
“你是长官,你躺着,等我伺候你。”
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两个字,带着恶劣的引诱。
秦晔气息微乱,眼底氤氲着薄薄一层水汽,却抬膝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反唇相讥:“让长官来伺候你……岂不是更刺激?”
池越挑眉,手指暧昧地划过他腰侧:“你会吗?”
语气里是十足的怀疑和挑衅,“大言不惭。”
秦晔眯起眼,手抵在他胸膛上,指尖感受到手下肌肉瞬间的绷紧:“你很懂?”
他的声音里带上一点危险的意味。
这话问得轻飘飘,却实在是个送命题。
池越凑过去啃他下巴,呼吸灼热地落在皮肤上:“……只要对象是你,老子什么都能会。”
话虽混不吝,却带着滚烫的真心和赤裸的欲望。
“跟谁学的油嘴滑舌?”秦晔偏头躲开他的啃噬,手却自然地的滑到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捏着。
“哄老婆的事,还用学?”池越顺杆往上爬,“无师自通!”
秦晔动作一顿,捏住他的脸颊肉:“管谁叫老婆呢?”
池越从善如流,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改口:“你要是愿意让让我,叫你老公也行!”
这没羞没臊的话让秦晔耳根一热,气笑不得,捏着他后颈的手改为扣住,抬头堵住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不稳。
秦晔明显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存在感更强了,他挑眉:“这点刺激就受不了?”
池越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哀嚎,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
“没说开的时候要忍,说开了还要忍……唉!”
这声叹息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秦晔心下一软,手向下探去:“……我帮你。”
池越却哼哼唧唧地躲开,追着他索吻:“不够……”
湿热的吻落在秦晔下颌、唇角,“这点哪够……”
秦晔被他缠得没办法,一边回应着这个黏糊的吻,一边含糊地警告:“别得寸进尺啊……”
池越喘息着分开一点,眼神灼灼地盯住他:“你肯让我进一尺吗?”
这话问得大胆又直接,充满了试探和期待。
秦晔被他看得耳根发热,下意识地用手比划了一下。
一尺……那已经超出地球人类的范畴了。
随即他意识到这动作有多傻,立刻收回手,强作镇定地斥道:“少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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