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就不用了,爹娘去了县里,家里缺人手,这几日家里还需要您和二哥费心操持。”
“哎,那有什么,应该的,你去的时候路上小心啊,中途有什么特殊情况,写信回来。”
“好的,大哥。”
之后秦氏上前道,“我就不去了吧,多个人,多份房钱,其余的钱还要留着考试用,淮儿你和你爹两个人去就行。到时你们要吃什么,找村里人带话,我第二天一大早做好给你们送去。”
“那也行。”
姜正河想了想也是,到时还得给秦氏开间房,那又是一笔花销,现在还是省钱要紧。
“哎,你们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不过几日工夫,三弟就要回来,别弄得像以后再也见不到似的。”姜阳道。
“是啊!老二,这几日我不在家,你和你娘,还有芷兰,丹秋,你大哥他们注意着点儿,屋滴大大小小,上点心。”姜正河对二儿子道。
“知道了,爹。”
之后姜嘉宝和姜揽月也走上前。
“小叔,你要走了吗?”姜嘉宝好像有点舍不得。
看不到小叔每天在房里看书的样子,他都不习惯了。
“怎么?你小叔是去考状元,你不要他考嘛?”李芷兰笑着对自家小儿子道。
“要要要,我要小叔考状元。”
“既然这样,那你以后也考状元,给娘封个诰命好不好?”李芷兰继续笑道。
“好,我也要读书,要像小叔一样考状元。”姜嘉宝笑眯了眼。
姜淮看向姜揽月。
姜揽月走上前,揪着衣摆,小声唤道,“小叔....”
“嗯。”姜淮笑了笑,随后摸了摸姜揽月的头,“揽月在家也乖乖的,等小叔考完,就给你买糖葫芦吃。”
姜揽月羞涩的点点头。
“那我呢,小叔,我也要吃糖葫芦。”姜嘉宝高声嚷道。
“你也有,你和姐姐都有。”
“哦,太好啦,吃糖葫芦咯,吃糖葫芦咯。”姜嘉宝又高兴的拍起手来。
之后几人又闲话了一阵。
姜淮和姜父便一起赶往县里。
.....
一个时辰后,到了县门口。
果然,这会儿没什么人。
县门口有几个举着火把,腰佩长刀的衙差。
姜淮从包裹里将自己的身份文书和浮漂给其中一个衙差看了看。
那衙差便知道他们是来县里考试的学子,于是给他们放行。
因为县令大人吩咐过,再过几日就是县试。
一定要严格审查城外进出人员,以免有人浑水摸鱼,扰乱考场秩序,影响考生。
因为之前就发生过,有人在考试前一天晚上放火烧了考棚,使得许多学子无处考试。
只能用官府临时搭建的考棚,敷衍草草应付考完。
结果可想而知,环境影响心态,许多学子因此落榜,心有不甘,怒骂老天背运。
所以这次陆县令吸取之前经验教训,严格把关这次考试。
姜淮和姜父进城后,就看到街道上有很多学子,还有他们的家人,陪同着,走来走去。
估计都是要参加县试的学子。
松山县考生大概七百人,县试五轮,第一轮录取一百五十人左右。
到最后一轮录取不过二三十人,竞争还是非常激烈的。
之后两人正准备找一个客栈住下,刚准备找,就有一个小二朝他们跑来。
“两位客官住店吗?”
姜正河瞅了瞅那小二,“一晚上多少钱?”
那小二的眼神在姜淮身上打量了一下,“客官是考试的学子吧,住几天?”
“对,来考试的,先住七天吧,后面再看。”
因为县试第一场就会刷掉三分之二的人,等那些人返乡后,就会有很多客栈空出来,价钱也会便宜一些。
“七天?七天的话要一两四钱左右。”
“一两四钱?都块二两了!这么贵?你这一天就要花费接近两百文了。”姜正河道。
“客官,我们这个价不贵了,我们这里都是这个价,您这来的算早的。
我们最近很多客栈都住满了,您现在不定,过段时间涨得更快。”
“那我们先再看看吧!”
“行!”
之后两人走了。
姜淮和姜正河又去了另一家。
“两位客官,你看看我们这家,我们这里包饭菜,还有热水,您两位独一间,看书还安静,更方便您专心备考。”
姜正河点点头,“多少钱?”
“我们这里一百八十文一晚。”
“一百八十文?”姜正河听完,看向姜淮。
“爹,没事儿,我不是在写话本吗,前几天才发了我银子,就住这里吧。”
“客官,您要嫌贵,可以去旁边的大通铺,一晚上才八文钱,就一个床铺,应该说是半个。
不包水,也不包饭,夜晚的烛火钱还另收。”那小二道。
姜淮点点头,大通铺那不用说了,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别说睡了,就是翻个身都难。
而且各种气味混杂,脚臭,汗臭,鞋臭,吸一口,天灵盖儿都给你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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