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你不解释一下吗”,陈斯言放开她的手后就坐回了沙发。
林听没和他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你觉得呢”,她听到陈斯言的质问,更不想解释。
“我觉得他是谁就是谁吗?”陈斯言语气平淡,却让人一听就能感受得到他在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情绪。
“是”,林听不知道此事的陈斯言心里真的会怎么想,她只觉得她现在不想解释。
茶几上摆放着一束苹果杰克玫瑰,很好看,是陈斯言在回来的路上给林听买的,林听没什么心思去赏花,也没想解释什么,起身回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脸还没擦干,哥哥就给她发了信息:“准备好了没,我快到你楼下了”,他们早就说好去机场接她爸爸了。
林听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刚才的解释她模棱两可,陈斯言很不满意,陈斯言冷冷的说了一句:“哪里都不许去。”
林听没把陈斯言的情绪当一回事:“无理取闹”,拿了桌子上的包就要往门外走。
手即将要碰到门柄时,被陈斯言抢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强制把她逼近门紧紧贴着。
林听的后背紧贴着门,她无奈地皱眉,抬头怒视着陈斯言。
陈斯言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他紧紧握住林听的手腕,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林听挣扎着想要挣脱,但陈斯言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微妙的氛围,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更激烈的冲突爆发。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一趟”,林听还时不时的抽回一下自己的手腕,只是没什么用。
她的眼神中带着焦急与坚定,眉头紧锁,脸色因挣扎而微微泛红。
“回去?是哥哥还是弟弟?”陈斯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着林听,仿佛在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林听闻言,心中一凛,她没想到陈斯言会如此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一时之间,她竟有些语塞:“都说了是我哥哥,我们要去接我爸爸。”
陈斯言还以为林听只是拿这个当借口,毕竟都这么晚,纪承泽怎么会来找她。
林听已经解释了,就要推开陈斯言,哪知,陈斯言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他轻微低了一下头,手掌轻轻托起林听的半张脸,强势的吻了上去。
林听的眉头紧簇,即使她再怎么喜欢陈斯言,她也不喜欢这样强势的陈斯言,她明明都解释了他依然是这样的态度。
她用全身力气去推他,在陈斯言看来只是徒劳的挣扎,犹如微风拂面。但在感受到她的挣扎后,还是放开了。
只见“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空荡又寂静的房间里回响:“陈斯言你简直讨厌至极”,平淡的音调却字字诛心。
林听的手还停在半空,掌心的红痕隐约可见,那是她愤怒之下,用尽全身力气打在陈斯言脸上的结果,陈斯言却脸都不偏一下,显得她的一巴掌没怎么用力。
林听的脸红红的,眼睛也红,她只要一哭,她白皙的脸上就会浮现红晕。
她白皙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还有对这段关系深深的迷茫。
陈斯言愣在原地,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他没想到林听会真的动手,还说他讨厌……至极。
两人的气息都急促而沉重,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林听看了一眼他泛红的脸庞,那上面交织着未消的欲念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
在即将要对视上他的眼睛时,忽然偏移,落在旁边的地板上。
而陈斯言的视线却落在了她轻轻颤抖的唇瓣上,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味道。
林听的手机再次响起,她轻轻推开陈斯言后就出了门,只留陈斯言一人在门边一脸错愕。
目光穿过半开的门缝,只能看到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陈斯言无力的回到沙发上,那束被遗忘在茶几上的苹果杰克玫瑰,渐渐失去它原本的生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就像他一样。
林听在即将出门时,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庞,挤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她又到车前敲了敲车门,满脸笑意的说:“走吧,哥哥”。
林听走后,陈斯言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力气。
他缓缓转身,脚步沉重地回到沙发上,整个人瘫倒下去,目光空洞地仰望着天花板。
房间内的灯光昏黄而柔和,却照不亮他心底的阴霾。
他双手无力地搭在沙发两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车流声,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林听愤怒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胸膛蔓延开来。
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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