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王翠不得不遵照华兴的吩咐,开始以各种恶心的方式伺候起他来。
许是她心如死灰的缘故,虽然对华兴言听计从,但整个人的动作神情都显得很僵硬,毫无生气。
这让华兴十分不爽,整个人也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不停的命令她要面带微笑,动作放温柔点。
对方虽然都照做了,但那强颜欢笑的表情动作反而更令华兴反感,让他身心萎靡。
如此好半天后,华兴依旧是提不起兴致,当下不耐烦的起身,一脚将赤裸的王翠给踹飞数丈远。
砰!
他这一脚威力十足,王翠当即如炮弹般飞砸进一个木柜子中,将柜子砸得稀烂的同时,许多碎裂的坚硬木刺也刺入其体内,鲜血飞溅间当场就断气了。
“这山野村妇虽然野性十足,但却不懂得伺候人,实在可惜。”收回脚后,华兴还面带惋惜的自语道。
“嘿嘿,华爷,她要是会伺候人,那就不会有野性了,这就叫各有千秋。”其中一个兵士忙上前笑着拍马屁道。
华兴点头淫笑一声,而后开始穿衣。
待穿好衣裳后,看着三个兵士一人一个抓着哭喊不断的赵二憨三人,手中的剑刃蠢蠢欲动,华兴急忙开口道:“你们干嘛?”
三个兵士一愣,急忙放下手中武器,小心问道:“难道不杀?”
华兴当即正声道:“没听见我之前答应了大美人,要放她的孩子一条生路吗?”
几个兵士当即面面相觑,心道你什么时候是说话算数了?
但他们都不敢表现出来。
“去找些绳索,再搬块圆石来。”华兴思忖片刻后吩咐道。
四个兵士当即露出原来如此的坏笑,有两人更是迅速飞奔出门,不消片刻就没了身影。
华兴看着哭哭啼啼的赵二憨三人,脸上闪过恶趣味的怪笑,之后径直走到赵铁身边,对着他的尸体又踹了几脚,同时不断喝骂。
“一只低贱的蛆虫,老子可是修士知道吗?是天选之子!国君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你还想去告状?求公道?
每天黑岩城里不知有多少人在排队把他们女人送上门来给老子玩,老子都不屑一顾,能屈尊临幸你的母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敢反抗?还想去游街?你现在倒是起来给我去游一圈啊?”
说着华兴咬牙切齿的又狠狠踢了几脚,但还是一副不解气的样子,恶狠狠的念叨不断。
“还求公道,公道不就是圈养你们这些臭蛆的粪坑?敢爬出来你就没公道了知道吗?蠢东西!”
华兴这边骂骂咧咧间,两个兵士相继找来了一捆粗麻绳以及一个大磨盘。
那大磨盘足有四尺多高,接近半丈,立起来差不多与赵大虎一样高。少说都有数百斤。
而那兵士居然一个人就将其搬来,足见其力气之大,就算不是修士,也远超凡人。
之后,在华兴的吩咐下,几人将磨盘及赵铁一家几口抬到了后面的山坡上。
后面山坡再往下是一片陡坡,而陡坡之下,是一条宽大的河流。
华兴命几人将磨盘立起来,而后将赵铁一家几口全部牢牢绑在上面。
还活着的二憨三妞四银三孩在内侧,而死了的三人在外侧。
捆绑完后,华兴低头看着死去的王翠道:“大美人,这山坡就是我给你的三个孩子留的生路,我也特意将他们放在你身下了,又给了你一个保护他们的机会,够意思了吧?”
说完看着下面的陡坡,笑道:“你们说,这绑了这么多人,这磨盘还能顺利滚到河里去吗?”
“嘿嘿,华爷,我赌三锭银子,绝对能滚下去,敢不敢跟我赌一赌。”
“我也来,五锭,滚不下去。”
几人当即七嘴八舌的开始笑谈打赌。
之后,在华兴一脚之下,磨盘开始慢慢向下滚去。
刚开始速度很慢,但越往下坡度越陡,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这山坡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之后,磨盘一往无前的冲进了下方河流中,噗通一声后消失在了河面……。
在这片天旋地转般的记忆中,赵二憨承受了许多撞击,但因为有外面的王翠在,这些撞击只是擦伤了他一些皮肉,没有伤及要害,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
而那身处外围的父母及大哥的尸体,则在滚动中变得面目全非。
之后,窒息般的河水就将其视线淹没。
待醒来之后,磨盘已经掉进了一个河底的巨大气泡内。
这气泡极为怪异,里面没有任何河水不说,空气也是源源不断。
且这空气也是非常怪,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其他能量,呼吸之下竟能让人心旷神怡,浑身痛感大消。
在这气泡内待了没多久,赵二憨的断指伤口处居然就自己结疤好了。
本已气若游丝的他,也在这气泡空间内泡了一段时间后,逐渐恢复了精神。
有了力气后,他挣扎了许久才慢慢从家人的尸体堆中钻出,而后开始不断的呼喊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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