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
一大清早秦雨在外面喊我,陈峰揉了揉眼睛拍了拍旁边的秦霜,哎,你弟弟这么早干啥来了?
啊,这么早?秦霜披起薄纱挽起头发说道。
你知道?
他不是弄我爹那个水车来了吗?
那也不至于这么早吧...说完的陈峰又躺在了枕头上了。
“哎呀,起来了,人都来了多失礼啊,秦霜拽着陈峰的胳膊,身上那两团玉峰正好撞在脸上,哎,哎你这要在我头上爆扣啊...”
早晨的空气裹着泥土的土腥味夹杂着青草的味道,院角的竹子还垂着水珠,嗯,这早上还是有点潮啊,灵儿上茶吧,秦家大少爷来了。
哎呀呀,姐夫,我上次来你后院还是你大婚的时候呢,你这后院护卫竟然这么多,主要还都是美女...
此时秦霜接过灵儿的茶,怎么又想霍霍谁家姑娘了?
姐,怎么能是...我不没媳妇吗?
去年开当铺杨掌柜的姑娘不是挺好吗?你说人家个子矮,行,那就换个高的,上次那个大小姐,你跑人家里去了,见面5分钟不到,你把人弄湖里去了。
听着姐俩的对话陈峰捂着嘴偷乐着,看见秦霜看向他马上把目光看着院中组装水车的人。
那个姐啊,中午我就不走了反正这水车也安装不完。
咋滴我还得供你顿饭呗?
那可不,你这大家大业的也不差你内弟一顿饭吧。
要论大家大业谁也没有秦家大啊。
嘿,不就一顿饭嘛,一会我亲自去做,秦霜拍着陈峰说道。
来吧,喝茶吧,一会咱俩帮你姐做饭去。
只见秦霜拍了拍围裙上的土,“小的时候,我爹用黄泥煨鸡,那香味能飘三条街对吧秦雨。”
嗯,那可不,老香了。
她指了指廊下的竹笼,里面蹲着只肥硕的芦花鸡,正用爪子刨着笼底的粟米。
秦雨蹲下身,摸了摸鸡脯:“这鸡得用荷叶裹了,再糊上掺了稻壳的黄泥。”
伙房的铜炉生起了炭火。秦霜将鸡褪毛开膛,往肚里塞满葱段、姜片和泡发的香菇,秦雨则把荷叶在井水里泡软,看叶脉间的水珠滚来滚去。
“得用高粱酒腌半个时辰。”秦霜往鸡腹里倒酒,酒香混着鸡肉的腥气,引得秦雨直咽口水。
陈峰将裹好荷叶的鸡用棉线捆紧,秦霜则把黄泥掺了稻壳和糯米浆,和成面团。“用酒糟和泥,”她用木勺搅着泥团,指尖沾了褐黄色,“咱开平镇没酒糟,用糯米浆也能让泥壳更结实。”
泥团裹在鸡上,成了个椭圆形的土疙瘩。陈峰将土疙瘩埋进炉灰里,秦雨立刻往灰上撒了把粟壳:“姐夫,我看镇上烤红薯都这么干,火炭能把壳烘得更脆!”
半个时辰后,炉灰里传来“咔嚓”声。秦雨扑过去要扒灰,被秦霜拎住后领:“急什么?得等泥壳自然裂开。”话音未落,土疙瘩上果然绽开道细缝,荷叶的清香混着鸡肉的焦香猛地窜出来,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飞了圈。
“好了!”秦霜用竹夹取出土疙瘩,泥壳已烤成焦黄色。陈峰拿木槌轻轻一敲,泥壳应声而裂,露出里面油亮的荷叶——叶面上凝着水珠,掀开时“滋”地冒起白汽,鸡肉的香气瞬间灌满了整个伙房。
秦雨抢过鸡腿,烫得直甩手却不肯松口:“哎哟!烫死我了……真香!
陈峰撕了块鸡胸肉递给秦霜,接过鸡肉的秦霜说道:这鸡得配酸梅汤解腻。
嗯...不对姐,这得配大蒜才香。
姐夫,最近啊我看和孟国打完仗伤兵不少啊?
嗯,是啊,这次伤亡不小。
我昨天和花猫在一起喝酒,他跟我讲了挺多,其实我觉得姐夫咱们应该...
这里面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和,秦霜打断了他的话。
嗯,没事,这是在家里,但说无妨。
你看哈,孟国多山地,骑兵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们应该把骑兵放在大周边境,把精锐步兵放在罗城,弓箭手和你的火铳手也调到孟国边境防守。
哦?可以啊秦雨你分析的挺有道理的,今天这鸡没白吃啊,继续说。
说完了。
得,“程咬金选手...”
哦,对了,我听说姐夫秘密训练了800铁骑?
卧槽,你都知道了?陈峰瞪大了眼睛说道。
啊,可不,军中都传开了,说800铁骑全是最好的装备,每个士兵战马都三匹,战甲和兵器都是最好的。
你都知道了,这还算什么秘密...
姐夫,他们可都说你这有银子没处花了,你这800人都够养活近万的士兵了。
谁说的?陈峰有些生气。
秦雨一看陈峰把眼睛瞪的老大马上说道:我听说的,听说的,说完缩了缩脖子。
看来是有人嫉妒了,老爷不必放在心上,秦霜马上打着圆场。
陈峰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笑了,无妨,反正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有能耐打我啊!
姐夫,其实装备和人数并不是战力最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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