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见状,也各自出手。凌月身形灵动,如同蝴蝶穿花,避开棍棒的同时,出脚踢向地痞的膝盖;凌星则是力量十足,一拳一脚都带着风声,几个地痞被她打中,顿时惨叫着倒飞出去;凌雨则擅长点穴,手指如电,点中几个地痞的穴位,让他们动弹不得。
凌云对付刘屠,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刘屠虽然体型肥胖,但常年打架斗殴,也有些蛮力,手中的木棍舞得虎虎生风。凌云则是家传的武艺,招式精妙,身法灵活,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陈峰站在一旁,看似没有动手,实则暗中观察,时不时出声指点凌云她们:“小心他下盘!”“打他手腕!”“踢他脚踝!”凌云她们得他指点,更是如虎添翼,招式越发精妙,不多时,地上已经躺满了呻吟的地痞。
刘屠见手下一个个倒下,心中越来越慌,手上的招式也乱了章法。凌云看准机会,一个“燕子抄水”,绕到他身后,双手成掌,猛地拍在他的后心。刘屠“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向前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一场打斗下来,不过片刻功夫。凌云四姐妹面不改色,只是微微喘息,而那些地痞流氓则躺了一地,哀声遍野。
陈峰走上前,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刘屠,沉声道:“你可知错?”
刘屠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爷饶了小的吧!”
周围的百姓见恶霸被打倒,顿时欢呼起来,纷纷围拢过来,指着刘屠骂道:“打得好!早就该收拾你了!”“真是大快人心!”
包子铺的掌柜也走了过来,对着陈峰和凌云四姐妹连连作揖:“多谢几位壮士相救!多谢!”
陈峰摆了摆手,对刘屠说道:“今日便饶了你,但若再敢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还不快滚!”
刘屠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招呼着还能走动的地痞,连滚带爬地跑了。地上的那些地痞见老大跑了,也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转眼间消失在街角。
风波平息,陈峰看着周围百姓感激的目光,笑了笑,对包子铺掌柜说道:“掌柜的,给我们来几个包子。”
掌柜的连忙应道:“好嘞!壮士们稍等,马上就来!”说着,赶紧装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过来,说什么也不肯收钱。陈峰坚持付了钱,这才带着凌云四姐妹离开了包子铺。
走在街上,陈峰心情复杂。虽然教训了恶霸,为民除了害,但这镇上的地痞流氓显然不止这一伙,看来以后还要加强治安,整顿风气,秦雨这小子是怎么管的...
突然街角处冲过来包围了陈峰5人,陈峰一看,哎呦,你小子还敢来?
“小子,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刘屠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刀背重重磕在身旁墙垛,震落的青砖碎屑里竟混着半枚铜扣,“知道爷爷是谁罩着的吗?镇丞衙门的王都头!”地痞们闻言哄笑,挥舞着顶端包铁的枣木棒围拢,棒身刻着的歪扭纹路。
陈峰身后的凌云轻叩腰间布囊,里面的迷魂砂混着晒干的茉莉花瓣沙沙作响。他却按住她的手,目光扫过走过来的地痞们。
“王都头?”陈峰挑眉,从袖中取出块巴掌大的鎏金令牌,牌面“开平郡王”四字在夕阳下流转金光,牌背的双鱼纹与他腰间玉佩遥相呼应。刘屠眯眼打量片刻,突然爆发出狂笑:“唬谁呢?郡王的令牌是你这穷酸能揣的?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枣木棒带着恶风劈来,凌云横臂格挡,木簪与棒头铁箍相撞迸出火星,簪尖嵌着的陨铁竟在铁箍上凿出细痕。凌雨旋身避开扫堂棍,手中蓝布巾如灵蛇般卷住棍身,猛地后拽时,布巾内衬的软甲鳞片擦过木刺,发出细碎的金铁交鸣声。
陈峰侧身避过钉耙横扫,手中算盘突然掷出,钨钢算珠脱线而出,如连珠箭般击中三名地痞手腕。那算盘是秦霜用磁石混桐油特制,算珠吸住对方兵器上的铁环,竟将几人连在一起。刘屠见状怒吼,厚背刀舞成刀花直取陈峰面门,刀刃划过空气的锐响,竟与孟国细作惯用的“裂风刀”声纹相似。
凌云欺近持棍地痞,手肘精准撞中其肋下章门穴,那人闷哼一声,木棒瞬间脱手,此时凌云绕到侧后,指尖弹出的迷魂砂混着茉莉香。
此时陈峰将算珠收回袖中,算珠上沾着的瓷屑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把刘屠带回衙门,”陈峰用纱巾擦去剑上血污。
府衙地牢里,刘屠被铁链锁住仍在嘶吼:“王都头不会放过你们!”陈峰摘下毡帽,露出冠冕一角,刘屠瞳孔骤缩,继续大骂。
“刘屠,”陈峰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地牢瞬间安静,“抬头看看本王是谁。”
刘屠哆嗦着抬头,气死风灯的光圈落在陈峰腰间的双鱼玉佩上。当看清玉佩上交错的鱼纹时,他瞳孔骤缩,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郡……郡王,你真是陈峰!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铁链在他磕头时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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