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旭烨整理了半天的名册,说来奇怪,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奇怪,天气也不冷啊。”
“该不会是有人念叨我好几次吧?诶,难道是小叶子他.....”
崔旭烨思索了片刻,摇了摇脑袋,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
想着怎么抽他耳光倒有可能。
崔旭烨现在到了不去逗叶眠淮,就每天不舒服的程度,其实叶眠淮的巴掌对他来说真不痛,看起来肿而已。
他每次看见对方炸毛的样子,就觉得浑身来干劲了。
拉回思绪后,他再次定神查看着手中的名册。
有一本名册很是奇怪。
是好几年前的了,上面本应该记载这名弟子是何时入的九流门,又是何时离开的,名字处却是一片空白。
诡异的是没有人为修改的痕迹。
崔旭烨抚摸着那片空白,百思不得其解。
数年前他还未接下管理名册的事务,之前接手的那位前辈早已退出九流门,不知去哪儿了。
这名册要么就是开始时根本没写,要么就是被人掉包了。
那原因又是什么呢?
一名普通的九流门弟子,为何要费心思把他名字给隐藏起来.....
崔旭烨将这本奇怪的名册单独列了出来,准备等门主从苗疆回来呈上去。
“那便这么办吧。”
崔旭烨又想起楚栖乐惹的麻烦,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这家伙捏造身份靠近那天泉门人,说是要把本来就是自己的玉佩弄回来。
结果不知怎么回事,那小子爱上楚栖乐的伪装了。
崔旭烨不知道楚栖乐说的玉佩那事是不是真的。
但他也不在意,毕竟不是自己的事。
而且他们之前还结下了梁子呢。
崔旭烨眯着眼睛活动会筋骨。
当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倒是希望两人和解一下。
于是找了个情商高的给楚栖乐帮忙去了。
崔旭烨不知道,巧合的是这人跟艾樊错刚好同一天穿了青色的衣服。
艾樊错这个爱看热闹的性子驻足在了楚栖乐眼前,导致楚栖乐认错人差点翻车。
但目前楚栖乐没来找他麻烦,写信骂他,估计事情是暂时圆满了。
二人的恩怨勉强放轻一点了。
........
艾樊错看了看那村子在地图上的位置,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走过去了。
面前立着一块石碑,定情一看上面刻着字——谷饶村,应该是有谷物丰饶之意。
他摸了摸,长得有点像游戏里的界碑,但没有其他功能。
村口旁有两个女人正捂嘴谈笑着,艾樊错礼貌走上前告知了自己的来意。
其中一个黄色衣服的女人讲道:“ 哎,这事说来也奇怪。本来老何家的家禽死了后,我们都忧心忡忡,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家的出事。”
“不过好几天过去了,都没什么动静。孙大荣跟老何之前素来不和,觉得是他下的手倒是情有可原。”
“现在他们整天吵得不可开交,以前积攒的矛盾一下全爆发了,就是苦了我们这些邻居的,每天都要听他们大清早起来吵。”
艾樊错:“ 原来如此,感谢告诉。那死的家禽当真没有任何伤口吗?尸体还有吗?”
黄衣女人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是很了解了,你得去问何昌。不过他现在没回来,但也快了,你可以先去问问孙大荣。”
女人为他指了下路,何昌出去赶集了,孙大荣倒是在前面和其他村民们打牌。
艾樊错再次感谢她一番,夸她是位人美心善的好姐姐。
他往前走去,向右拐了个弯,果然看见一个大爷弯着腰,正与另二位村民围在木桌上。
艾樊错没有立马说明来意,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偷偷打量了一会。
三人手中握着长又窄的小牌,刻着1~10的数字,一众牌中还掺杂着全黄色没有数字的牌。
艾樊错猛地想起,这不是叶子戏吗?
他之前经常匹配着玩,每天五把不是问题。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每人开局分发一样的牌,上面的数字是随机的。
黄色的是万能牌,可以自由变换成任意数字打出。
谁手中所有牌打出,谁就获胜。
而其他玩家可以猜测,对方出的是不是同他嘴上说的一样的牌。
比如艾樊错打出两张牌,说这是两张五。
结果别人质疑他,将他的牌翻出一看,并非两张5,而是两张8,那么他就要重新拿回去。
那名质疑成功的人,就可以获得率先出牌的权利。
被质疑成功到一定次数,就会出局。
是说谎还是诚实,全在一念之间。
但这游戏还是有些技巧可以用上的......
艾樊错没有出声,静静看着那三人打牌的顺序,出假牌和真牌时的表情。
三人中只有一名大爷,估计就是孙大荣了。
等到一局结束后,艾樊错走了过来,告知了自己的来意。
孙大荣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争吵,耗费了精力,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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