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外传来马蹄声,混着战鼓轰鸣。
暗卫滚鞍落地,军报染着暗红血渍:
“匈奴可汗亲率三十万铁骑,已过雁门关!”
沈若与楚墨对视,同时摸向腰间的双鱼玉佩——他的缺角,她的圆满,拼合时露出内侧刻的“以血为引”,而非“天医星现”。
“阿若,你留京主持太医院研制解药。”楚墨替她拢了拢披风,布料上还沾着他北疆战袍的沙砾。
“我去北疆。待战事结束,我们去江南看杏林,你教我认药,我替你守着药炉。”
沈若望着楚墨眼底的血丝,想起楚府那夜,他把温热的药碗推过来,碗沿还沾着他试药时咬破的舌尖血:
“我试过了,不苦。”
“楚墨。”她拽住他袖口,将驱虫香囊塞进他掌心,绣着的三叶草图案已被磨得发白,“此去雁门,每五里换一次药包。”
“知道了,医妃娘娘。”他低头轻笑,发顶蹭过她眉心,带着胡渣的触感,“等我回来,陪你看太液池的冰嬉,堆个会化的药人雪人。”
月食渐退,东方既白,暴雨渐歇。
沈若望着楚墨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披风上的艾草香被晨风吹散,指尖抚过腰间暗袋——
那里藏着姑母最后的遗书,字迹被虫蛀得模糊,仍能辨出:
“双生非双,天医者,医人亦医心。”
沈若转身走向太医院废墟,月光在发间碎成星芒,掌心还留着楚墨的温度。
真正的双生血,从来不是血脉相溶,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灵魂,在阴谋的深渊里,握住了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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