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偷偷聆听的秦淮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哈哈,总算是让我逮到机会啦!之前一直为此事发愁呢。”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两个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的身影,随后便转过身来,嘴里轻轻哼唱着那首充满韵味的闽南语小曲——《爱拼才会赢》,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家走去。
刚刚踏入家门,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便传入了秦淮茹的耳中。
原来,正是何雨柱和秦京茹这对夫妻正在屋内吵得不可开交。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心想还是暂且不要进去掺和这档子事儿了,于是便索性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悄悄地竖起耳朵,准备好好听听这场精彩的“好戏”。
只听见屋里传来秦京茹带着哭腔的质问声:“何雨柱,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紧接着便是何雨柱有些无奈的回应:“你可是我的老婆啊,我不把你当老婆还能把你当成啥?”
然而,秦京茹却并不买账,继续哭诉道:“呜呜呜……可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作真正的老婆看待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我咋就没把你当老婆了?”
秦京茹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手指向秦淮茹所住的屋子方向,愤怒地质问:“三大爷跟她闹别扭的时候,你干嘛要出手帮忙偏袒她?”
何雨柱听完,也是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她毕竟是你堂姐嘛!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帮她一下又怎么能说是胳膊肘往外拐呢?”
“谁说她是我堂姐了,我刚来城里的时候她还不认识我哩,嫌弃我的同时,不给我饭吃。呜呜呜……”秦京茹将自己到四合院中的委屈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何雨柱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秦京茹这么记仇。
秦淮茹听完,嘴角上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何雨柱坐在炕上,开始保持沉默,就让秦京茹尽情撒泼。
自从何雨柱跟秦京茹结婚的这些日子里,何雨柱根本没有品尝到黄花闺女的香甜,反而越发觉得寡妇才是香甜的。此时他的表情阴沉下来,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在那弥漫着浓浓烟雾的环境之中,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思绪渐渐地飘远。
眼前仿佛浮现出与秦淮茹一同抽烟时的场景,那个画面清晰而生动,宛如就在昨日。
回忆起那时的点点滴滴,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然而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知晓他内心深处对于迎娶秦京茹这件事究竟有没有懊悔之意。
毕竟,这位黄花大闺女可完全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相比之下,倒是那位寡妇秦淮茹更懂得如何体贴他人的心思。
院子里的秦淮茹听到里面只剩下秦京茹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后,顿感无趣。
于是她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地拍打着身上沾染的尘土,转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四合院里的时候,秦淮茹早早地便起床开始筹划新的一天。
只见她先是吩咐贾张氏前往找何雨柱帮忙,并请他代自己向厂里请假,借口便是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一天。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秦淮茹悄悄地走出四合院,躲藏在了门外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口,耐心地等待着闫解睇的现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快到九点的时候,闫解睇如同预期般牵着何雨水的手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扬,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
紧接着,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跟在两人身后,犹如一只狩猎的猎豹一般,静静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出手。
闫解睇初来乍到,对这条街道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新鲜感。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新奇有趣,无论是街边琳琅满目的小摊位,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让她目不暇接。
就在这时,一个推着小车叫卖糖葫芦的小贩从她们两人面前缓缓走过。
那一串串红彤彤、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宛如宝石般诱人,散发着迷人的甜香。
闫解睇瞬间被吸引住了目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糖葫芦,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她立刻拉住身旁的何雨水,撒娇似的缠着对方:“雨水姐姐,我听我爹爹讲过呢,你在上大学的时候去做家教挣了好多好多钱哟!你能不能行行好,请我吃一串冰糖葫芦呀?”
何雨水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妹妹啊,姐姐虽然确实通过做家教有一些收入,但大部分都要用来交学费啦。”
然而,闫解睇哪里肯轻易放弃,继续软磨硬泡道:“雨水姐姐,求求你嘛~你就给我买一串好不好呀......”
就这样,闫解睇不停地央求着,何雨水最终拗不过她,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下来。
可是,等到何雨水答应时才发现,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早已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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