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阳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人,眉头紧紧皱起,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跟踪自己。
陈如仕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那名杀手,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寒冬的北风:“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地说出你的名字和指使你的人。第二,死。”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胆寒的寒意,冷冷地盯着杀手,仿佛在宣判他的死刑。
那名杀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就磕出了血。他的眼珠却在四处乱转,心里盘算着如何逃脱。嘴里还不停地喊道:“我叫楼郁,真的只是看半夜有人出城,一时好奇想跟来看看有什么秘密,没想到会遇到前辈您在此,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前辈高抬贵手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陈如仕的表情,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
陈如仕看着他那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不愿说,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她伸出手指,轻轻一弹。地面上散落的树叶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瞬间从四面八方朝着那人飞去,将他团团围住。树叶在他身边飞速旋转,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无数把利刃在他耳边划过。
陈如仕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冰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我真不知道!啊!”那人惊恐地尖叫着。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树叶便如利刃般穿透了他的身体。“噗噗”几声,鲜血从他身上的伤口喷出,溅在周围的草地上,将嫩绿的草地染成了暗红色。他无力地趴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渐渐没了气息。
陈如仕转头看向张旭阳,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幽幽地说道:“来人的势力不可小觑。就为了杀你这个小子,都能派出个八品高手,可见对方来头不小。”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心里想着:到底是谁想要张旭阳的命呢?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阴谋?
张旭阳一脸疑惑,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满脸写着不解:“可他还没动手啊,姨娘你是怎么知道他是杀手的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陈如仕,仿佛想要从她脸上找到答案,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 陈如仕轻轻一笑,微风拂过,她的发丝随风飘动,更添了几分优雅。她耐心地解释道:“你看他腰间,藏着两把短匕。一般人不会在半夜跟踪别人还带着这种凶器。”说着,她微微扬起下巴,示意张旭阳看向那具尸体的腰间,“而且,他身上血腥气息浓厚,那是常年杀人留下的痕迹。这种气息,就算洗再多遍,也会残留在衣物和身体上,行家一闻就能察觉,是洗不掉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眉,似乎那股血腥气仍萦绕在鼻尖,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难不成是那陆鸿权找的人?”张旭阳猜测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如果真是渝国世子,那麻烦可就大了。
陈如仕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陆鸿权?陆离的儿子?你还惹上这么个大人物呢?他儿子要能随手找个八九品以上的高手来对付你,那你还真就麻烦大了。不过呢,你要知道,在渝国,这种能驱使八九品高手的能力,在皇帝眼里可是大忌。渝国统帅和那些有封地的王爷可不一样,他们和皇室同住在都城。这样的势力,只能牢牢掌控在皇室手中,绝对不允许皇室之外的人在都城有这样的力量,有这力量皇室怎么能安心?再一个渝国在川梁三国中实力最弱,又重文轻武,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陆鸿权。而在渝国江湖上,有能力派出这种高手的,恐怕只有渝国白云城的白家。白家两夫妻成名多年,都是大成或般若境的高手,实力深不可测。只不过除了这世子,我还真想不出谁会和你有这么深的仇怨呢,花重金请杀手来杀你这么个小不点。”她一边分析,一边轻轻踱步,手指在空中点来点去,似乎在梳理着各种线索,试图找出幕后黑手。
张旭阳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急,急切地问道:“姨娘,过了这么久,家里会不会有事?他们会不会也遇到危险?”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担心家人的安危。
陈如仕安慰道:“想不出来就别想了,也别自己吓自己。你家中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有那个八品剑术的老头在,一般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她拍了拍张旭阳的肩膀,试图让他安心,“我在此只能停留几日,这期间我会暗中保护你。但你也要加紧习武,不然你现在空有一身真气,却无法将其发挥出来。前两次教你都被打断了,这次可不能再耽搁了。今晚开始,好好跟着我练。我先教你招式,你再与我对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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