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辆宽敞而又布置精美的马车车厢内,张旭阳正静静地盘膝坐在柔软的软垫上,双眼紧闭,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车厢外,车轮滚滚向前,坚实的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独特的行进曲。车夫时不时地吆喝几声,那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上细密的竹帘,洒落在张旭阳的身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纹,宛如给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此时,他腰间佩戴的秋水阎罗在光线的映照下,刀身泛着幽蓝的冷光,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寒意,仿佛在诉说着这把刀的不凡来历。 “旭阳,近日为师见你日夜修炼,从不曾有丝毫懈怠,而且腰间这兵器无论何时都不离身,想来定是有什么独特之处吧?可否拿给为师瞧瞧?”沧澜道人坐在对面,手中握着一本泛黄的道经,那道经的纸张因为年代久远,微微有些脆裂。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目光从道经上移开,落在张旭阳身上。
张旭阳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温和而坚定,犹如春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他伸手握住秋水阎罗的刀柄,刹那间,一股熟悉的寒意顺着掌心蔓延至全身,那寒意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凛冽刺骨。他小心翼翼地将刀抽出半截,刀身与刀鞘摩擦,发出“噌”的一声轻响,这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与此同时,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弥漫在车厢内,让沧澜道人的身体微微一凛。
沧澜道人接过刀的瞬间,脸色骤变,一股极寒之力如万蚁噬咬般传入他的体内。他急忙运转体内真气抵抗,额头微微冒汗,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见这股寒意对他的冲击之大。
“冰寒之刃?竟是这等神兵?”他惊讶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这把刀的威力所震撼。
“它名为秋水阎罗,确实寒气逼人,但并非叫冰寒之刃。”张旭阳耐心地解释道,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把刀的熟悉与珍视。他微微低头,看着秋水阎罗,眼中满是爱惜之情,仿佛这把刀是他最亲密的伙伴。
沧澜道人仔细端详着秋水阎罗,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刀身上的纹路。刀身呈幽蓝色,宛如深邃的夜空,上面刻着一些奇特的花纹,那些花纹蜿蜒曲折,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烁着微光,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此神兵乃用极北万年玄冰寒铁打造,据为师所知,它首次出世应该是在百年前的北荒北蛮一族。”沧澜道人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把刀的敬畏,“后来北荒北蛮一族突然消失,多年再无消息。这兵器有着神奇的功效,能让修炼进度大幅提升,同样的修炼时间,至少能抵得上他人三倍乃至五倍的苦功。徒儿,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没想到这兵器还有这样的来历,是姨娘给我的,她是西靖族长。”张旭阳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把刀来历的回忆,也有对相关往事的感慨。
“原来如此,想来西靖的前身或许就是当年的北荒北蛮部族之后。不过你姨娘怎么会成为西靖女君?”沧澜道人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好奇,他微微前倾身体,似乎想要从张旭阳的回答中探寻更多的秘密。 “这个……和我爹有关系。”张旭阳欲言又止,眼神中再次闪过复杂的表情,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沧澜道人见状,也不再多问。他将秋水阎罗还给张旭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
“好好珍惜这把刀,它定会成为你在江湖中立足的重要助力。”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拍了拍张旭阳的肩膀,给予他鼓励。
张旭阳点头,将刀重新插入刀鞘。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刀柄上的纹路,感受着那熟悉的寒意,仿佛在与刀进行着无声的交流。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车轮滚滚的声音在耳边持续回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前行的故事。
时光匆匆,多日过去,张旭阳一行人一路顺畅地前行。途中,他们遇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其中有独来独往的侠客,也有成群结队的世家子弟。当他们途经临平城时,遇到了军师派来的几名江湖人。这几人实力大约在九品,他们是被派来当护卫的。刘祎之仔细核实了他们的身份后,便将他们编入了队伍。
玛拉山原赤月神教遗址,这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息。玛拉山的云雾在暮色中如波涛般翻涌,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张旭阳的马车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轮碾过地上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夜枭。它们扑腾着翅膀,在暮色中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张旭阳掀开窗帘,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赤月教遗址残垣,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秋水阎罗,仿佛这把刀能给他带来勇气和力量。 玛拉山山脚下,赤月神教遗址的残垣断壁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凉。曾经辉煌一时的赤月神教,如今只剩下一些破旧不堪的建筑和散落四处的石碑。那些建筑的墙壁已经坍塌,露出了破败的内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辉煌与沧桑。散落的石碑上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字迹,见证着岁月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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