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羊观的山顶,云雾缭绕,宛如仙境。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这片宁静的道观之中。张旭阳身着一袭白色的练功服,在一处幽静的练功场上专心修炼。他的身姿挺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专注的神情。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与天地间的某种力量进行着沟通。
一名弟子匆匆跑过蜿蜒的青石小路,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信。他的脚步急促,神色略显紧张,一路来到沧澜道人的住处。这里是一座古朴的小院,周围种满了翠竹,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弟子在门前停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恭敬地走进屋内,向正在品茶的沧澜和欧阳鹤行礼道:“弟子见过掌门,见过沧澜师叔,山下一人说是将这信件交给张师弟。”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沧澜微微点头,眼神平静,伸手接过信件,说道:“嗯,给我吧,等旭阳修炼结束后我会交给他。”他的语气沉稳,让人感到一种安心的力量。 待弟子走后,欧阳鹤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忧虑的神色,说道:“师兄,近日我心中很是不安,感觉这危险总有一日会波及到我青羊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某种危机的到来。
“皇帝赐我青羊观为皇家道观,不就是强行拉我们入局意思。”沧澜道人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只是如果这场战争波及到我们这了的话,川国可能已经彻底被击溃了。”他微微抬头,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川国的未来和青羊观的命运。
“撼山军出战,也许能止住南夷的攻势。”欧阳鹤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撼山军能够力挽狂澜。
“即便如此也只能是暂时的,”沧澜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川梁之争多年,财力兵力早已空虚,内部的夺权争斗却依然没有停止,再这么下去,川梁两国很可能都会被瓦解。”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沉重的事实。
欧阳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忧虑。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话说回来,张旭阳在修炼一途可是极为少见。每日除了修习你安排的任务以外,早晚从不缺席他的武道修炼,这毅力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且精进速度也是极快,不像开承,光有天赋却懒于修行,贪吃贪杯,早晚会被张旭阳迎头赶上。”他微微叹了口气,对庄开承的不努力感到有些无奈。
“嗯,他在武道一途毅力非凡,这很难得。”沧澜道人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只是毕竟武道双修,比常人要慢一倍有余,若再不多花些时间,终究难以破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张旭阳的期望,希望他能够更加努力地修炼。
“黄老鬼那家的孙子在他们这一辈中算是最强了吧,江湖上暗地里还在为他推波助澜大肆宣扬,年轻一代都以他为目标,李思羽即使拿了榜首却都被他比下去了,更有传他已摸到般若境的门槛了,如果真是如此那的确可怕。”欧阳鹤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对黄自在的实力感到忌惮。
沧澜听着师弟赞赏黄自在,心中有些不服,微微哼了一声道:“哼,这算什么,等旭阳武道入了大成境,对上他般若境丝毫不会落下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对张旭阳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这我也明白,只是这条路极为坎坷不易。”欧阳鹤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事事容易何来高下之分,”沧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当初我们五人拜入师父门下,如今只剩我们二人,三个都死了,若当年没有高下之分,他们三也许都还在这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对逝去的师兄弟们充满了怀念。
“师父已经闭关九年了,就是不知他老人家现在是何等修为。”欧阳鹤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最低也该是登仙了吧。”沧澜猜测道,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师父能够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就在此时,一声长啸从远处传来,“啊~~~~~~~~~~”这声音响彻山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好小子!道法竟八品了?!越阶晋升?”欧阳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他才练道法多长时间,哪怕他一日之功能当普通弟子数月那也......”连沧澜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却见张旭阳朝着山巅一小塔处行着跪拜之礼,恭敬地说道:“多谢师祖提携!”他的声音充满了感激之情,眼神中透露出对师祖的敬仰。
“徒孙,你很不错!沧澜收了个好徒弟!好!好!好!”这声音雄浑有力,竟传遍了整个青羊观,可见功力深不可测!声音在山谷间回荡,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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