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城,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一直跟随张旭阳等人的苏瑶,经过几天的暗中观察,已经摸清了大家在城中的生活规律。这天晚上,她满脸笑容地找到单纯的于露,以聊天为借口,将于露骗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趁于露毫无防备之时,苏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用药迷晕了她。然后,苏瑶带着昏迷的于露,驾着马车匆匆离开了望城。她还特意给余锋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他独自前往城东外十里的废弃破庙,并且威胁他,如果敢把这件事告诉张旭阳等人,就立刻杀了于露。
余锋看到纸条后,心急如焚,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担心于露的安危,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决定独自前往破庙,没有将此事告知众人。他深知,一旦消息走漏,于露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他不能让于露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要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他也在所不惜。 城东的破庙,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让人毛骨悚然。余锋趁着夜色,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走进破庙,他看到于露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蒲团上,旁边站着苏瑶,正冷冷地看着他走进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嘲讽。余锋震惊不已,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道:“苏瑶,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直把你当成同伴,真心待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苏瑶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余锋,你太天真了。我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安插在你们身边,接近你们,就是为了摸清你们的行程,了解你们每个人的喜好和习惯。若不是寒毒宫的尚义一直有所防备,你们几个早就被我下毒解决了!”原来,苏瑶一直以来的友善和帮助都是伪装,她之前提供的那些真实信息,不过是为了获取张旭阳等人的信任,以便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就在余锋惊愕得说不出话的时候,上次袭杀众人的带头黑衣女子,带着一群手下从庙中佛像背后的隐蔽处走了出来。黑衣女子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一条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她眼神中透着狠辣与决绝,得意地大笑起来:“余锋,上次让你们侥幸逃脱,今日,你可没那么好运了!苏瑶,你做得很好。” 余锋满脸怒容,双眼死死地盯着苏瑶,眼中的愤怒仿佛要将她吞噬。“苏瑶,我们如此信任你,没想到你竟是个叛徒!依旧选择做地煞阁的走狗!” 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愤怒中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曾经的信任在这一刻化为泡影,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几日在城中救助百姓善良的苏瑶竟然是敌人的卧底,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愚弄的傻瓜。
苏瑶却不为所动,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嘲讽的冷笑:“信任?在这乱世之中,信任不过是最愚蠢的东西。为了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此时,黑衣女子已经带领手下将余锋团团围住。她看着余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余锋,你是选择乖乖跟我们走,放了你心爱的姑娘,还是看着我们杀了她,然后再跟我们拼死一搏?” 余锋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心中暗暗叫苦。对方大概有十人,而且苏瑶和黑衣女子都是般若境的高手,其他几人也都是九品或大成境的武者,自己若硬拼,根本没有胜算,只会白白送命,还可能连累于露。犹豫片刻后,他咬咬牙说道:“你们的目标是我,她和这事无关,你们保证放了她,我和你们走。”
“看来还真是个痴情种呢。”黑衣女子幽幽地说道,“把你的兵器和盾牌先交出来,然后跟我们走吧。” 余锋无奈之下,只能照做。他缓缓地解下身上的兵器和盾牌,递给了黑衣女子,心中满是不甘和屈辱。随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的于露,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跟着黑衣女子一行人离开了破庙,只留下于露一人在这阴森的破庙中。
第二日上午,阳光洒在望城的大街小巷。张旭阳一觉醒来,发现余锋、苏瑶、于露和向后都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四处询问,得知从昨晚开始,大家一上午都没看到这四人。他急忙跑到余锋、于露、苏瑶和向后的房间查看,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铺整整齐齐,似乎他们昨晚根本就没回来过。张旭阳心急如焚,又去各处城门询问,这才得知昨晚苏瑶驾着马车出城后,没过多久余锋也骑马出城了,但是没人看到过向后出城。尚义率先出城联络寒毒宫弟子前往寻找余锋踪迹,正当几人焦急地思考从哪里开始寻找时,只见于露满身疲惫地从城外走了进来。她的衣服上沾满了淤泥,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恐。张旭阳等人连忙迎上去询问。于露告诉他们,昨晚苏瑶借故找她聊天,结果聊着聊着自己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十里外的破庙中。她惊慌失措地寻着官道,边走边问,这才好不容易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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