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城的天空被厚重如铅的乌云严严实实地遮蔽着,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混合着硝烟的气息,令人作呕。张旭阳和余锋蒙着面,身着北荒族服饰,毅然加入了北荒四族的军队。他们怀揣着为逝去亲人与师长复仇的坚定信念,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中,执着地追寻着杨立言的踪迹,那股信念就像一团燃烧不息的火焰,支撑着他们在艰难险阻中不断前行。
北荒四族的军队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凭借着绝对的兵力优势,兵分四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以合围之势朝着平江城迅猛扑来。漫山遍野都是身着各式战甲的士兵,他们的身影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军旗在狂风中猛烈地舞动,烈烈作响,宛如一面面张扬的战旗,向世人展示着北荒四族征服的野心。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直冲九霄,仿佛要将天空撕裂开来,每一声都重重地撞击着人们的耳鼓,带来如重锤敲击般的剧痛。 西靖族的军队作为其中一路,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向着平江城的南门稳步进发。士兵们眼神坚毅,透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然而,危险却如潜藏在黑暗中的恶狼,正悄悄地靠近。就在他们距离南门不远时,一支隐藏在暗处的伏兵如幽灵般突然杀出。这支伏兵成分复杂,既有身着统一铠甲、纪律严明的大梁军队,又有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江湖武林人士。这些武林人士,有的手持寒光闪闪的长剑,眼神中闪烁着如鹰隼般犀利的杀意;有的身背厚重的大刀,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凛冽气势,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战神。 伏兵的突袭,让西靖的先锋军瞬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惨烈而悲壮的战争悲歌。先锋军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多年的训练让他们迅速回过神来,奋力抵抗。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那是他们守护荣誉与生命的最后依靠,不顾一切地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鲜血从他们的伤口中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蜿蜒的小溪,将大地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尽管遭受了不小的损失,西靖族的军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战斗技巧,在短暂的慌乱之后迅速调整状态,展开了凶猛的反击。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拼杀,这支伏兵终于被清扫干净,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敌人的尸体,一片狼藉,宛如人间炼狱。 平江城的城门前,呈现出一幅悲壮至极的画面。十万梁国军队,面对着四十多万北荒大军,兵力的巨大悬殊让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艰难险阻和无尽的悲壮。梁国军队的士兵们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他们将手中的兵器握得紧紧的,仿佛那是他们守护家园的唯一希望。北荒大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命运的重锤,试图将城门撞碎,将梁国军队的意志彻底碾碎。梁国军队艰难地抵抗着,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然而,在北荒大军持续不断、排山倒海般的进攻下,城门最终还是轰然倒塌,扬起一阵漫天的尘土。那尘土就像梁国军队的悲歌,在风中凄凉地飘荡。随着城门的倒下,城中的厮杀正式拉开了这场战役最为惨烈的大幕。 城中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深渊,到处都是喊杀声、惨叫声交织而成的恐怖交响乐。许多天下盟的江湖高手暗藏在各处,他们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致命刺客,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有的隐藏在屋顶之上,趁北荒士兵不注意时,如鬼魅般轻盈地跃下,手中的兵器如闪电般直刺敌人要害,发起致命的偷袭;有的则直接冲入敌阵,与北荒士兵正面交锋,他们手中的兵器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一道道银色的闪电在敌阵中穿梭。这些江湖高手的出现,给北荒族造成了不小的损伤。整个平江城瞬间变成了一片血海,街道上、房屋边,到处都是士兵们厮杀的身影,鲜血汩汩地流淌,汇聚成一条条血河,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味,那气味仿佛是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张旭阳和余锋在这混乱如麻的战场上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四处厮杀的人群,如同在荆棘丛中艰难穿梭的孤狼。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急切,那是对复仇的强烈渴望,对真相的执着追寻。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都留下了他们探寻的足迹。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找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杨立言的踪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失望的阴霾,如同被乌云遮蔽的星辰,光芒渐渐黯淡。 就在这时,二人来到了一处门外厮杀异常惨烈的地方。一座府邸的牌匾上,“宁府”二字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此刻,北荒将士们正与宁家的家丁在门口展开激烈的拼杀。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恶魔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鲜血已经将地面染得通红,仿佛一片血海,那鲜血还在不断地流淌,仿佛是大地痛苦的泪水。张旭阳见状,急忙拉着余锋躲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他们躲在阴影中,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战斗,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待宁家把这一批北荒族杀完,匆忙关门后,张旭阳和余锋趁着夜色的掩护,像两只敏捷的夜猫般,身手矫健地从外墙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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