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水遇刺后的第二天,常州城表面上风平浪静。街道上行人如织,商人们吆喝着招揽生意,店铺里人来人往,一切看似井然有序。然而,这份平静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隐隐透着一丝让人不安的诡异。曾经张贴在大街小巷、通缉鸢袖儿的告示,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变化让身处公主府的众人满心狐疑。
屋内,余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率先打破沉默:“这次的事儿闹得这么大,难不成他们觉得咱们肯定不会在常州久留,所以才撤了告示?”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略显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把心中的疑惑踩个明白。他的眼神中透着思索,时而皱眉,时而眼神放空,显然在努力分析着局势。
鸢袖儿微微点头,轻轻拨弄着耳边的发丝,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嗯,有这个可能。常州毕竟是黄家的地盘,要是刺杀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一来百姓们会人心惶惶,影响他们在城中的统治;二来黄家人在江湖上也会沦为笑柄,颜面尽失。”她微微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可能出现的危机。
李思羽陷入了沉思,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张旭阳注意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思羽,你怎么看?”
李思羽缓缓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他们撤下告示,确实像是为了避免恐慌。但黄家人向来睚眦必报,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说不定,他们已经猜到是我们干的了。”说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鸢袖儿,眼神中带着一丝疑虑。
鸢袖儿正看着李思羽,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当看到李思羽腰间那柄显眼的赤血剑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呼道:“糟了!” 众人被她这一喊弄得一头雾水,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她。
鸢袖儿焦急地解释道:“郡主的赤血剑太独特了,就算我们是趁着深夜去刺杀,也很容易暴露身份。黄之水很可能已经知道是我们动的手,而且他们肯定也清楚郡主住在公主府。明面上,他们忌惮公主府的势力,不敢公然闯府,但暗地里,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神情十分焦急。
静姝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他们能怎么暗地里对付我们呢?只要我们一直待在公主府,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天真,对潜在的危险认识不足。
鸢袖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常州城的官员和官兵确实不敢轻易闯入公主府,但黄家是江湖世家,他们有的是手段。他们可以派家族里的高手来,这样就不用顾虑公主府的身份了。”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张旭阳皱了皱眉头,说道:“公主府外有高手守护,他们要是敢来,恐怕讨不了好。”他微微握紧拳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自信,对公主府的护卫力量很有信心。
余锋也点头附和:“嗯,连袖儿姑娘都对付不了的高手守在外面,咱们就安心待在府里,他们不管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都别想占到便宜。”他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思羽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这几天一定要格外小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对局势的发展感到不安。
静姝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说道:“思羽姐姐,可再过两天就是成婚的日子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既期待着婚礼,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张旭阳赶忙宽慰二人:“别太担心,我们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要是他们真敢来,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他握紧拳头,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当晚,夜幕笼罩着常州城,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月光洒在大街小巷,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银纱,让整个城市看起来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一丝阴森。城主府内,黄之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却强撑着精神。他深知此次行动必须谨慎,人多容易暴露,声势过大更容易留下把柄。于是,他吩咐大长老与六名长老,从家族中精心挑选出三十名骨干精英弟子。这些弟子身着黑色夜行服,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像一群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黄家一处隐秘据点朝着公主府进发。
当大长老带领众人来到离公主府还有几间屋舍的地方时,洪公公像一尊雕像般静静地站在屋顶。月光下,洪公公的身影显得格外冷峻,他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眼神冰冷,仿佛能看穿黑夜中的一切。大长老身后跟着五长老和六长老,八长老和九长老则在街道一侧带领着其他的黄家精英弟子。大长老看着同样身着贴身黑衣的洪公公,沉默片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忌惮。
洪公公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寒冬里的一阵冷风:“深夜擅闯公主府者,死。诸位还是自行退去吧。”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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