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玲莹的回复如利剑出鞘:“情感是文字的‘灵魂之火’,技巧不过是‘锻造宝剑的铁锤’。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十四个叠字‘字字泣血’,无需华丽技巧,便能让千年后的读者‘肝肠寸断’。但巧妙的技巧,又能让情感‘如虎添翼’,就像给烈马配上‘宝雕鞍’。你更倾向哪种创作哲学?”
她想起自己创作小说时,常常为了一个角色的情感表达而反复推敲,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心血,书桌上堆满的稿纸见证了那些不眠的夜晚。抽屉里,珍藏着读者写给她的信件,那些温暖的文字,是她坚持创作的动力之一,这动力,恰似陆游 “位卑未敢忘忧国” 的拳拳之心,只不过她是为文学创作而坚守。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信件,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温暖,这些信件是她创作道路上的珍贵宝藏。
“我认为二者是‘阴阳相生’的关系!” 夏至的回复充满思辨的锋芒,“情感是‘江河源头’,技巧是‘河道疏浚’。李贺的‘鬼诗’若没了‘笔补造化’的奇绝想象,再炽热的情感也会沦为‘无源之水’。这就好比烹饪,情感是‘山珍海味’,技巧是‘独家秘方’,缺了谁都是‘食之无味’!”
他在说这些话时,脑海中闪过许多经典诗词,思考着它们是如何将情感与技巧完美融合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书架上摩挲着《李长吉歌诗》的书脊。台灯的光晕洒在他的笔记本上,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新的创作灵感,字迹与窗外的月光一同流淌,这画面,宛如李白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的静谧,只是他思的是文学创作的故乡。
他的目光在书架上的书籍间游走,试图从那些经典着作中找到更多的创作灵感。
“妙!” 董玲莹拍案叫绝,仿佛能听见对面的掌声,“那用典和对仗呢?我常陷入‘骑虎难下’的困境,怕生僻典故成‘拦路虎’,又怕对仗不工整成‘跛脚鸭’。”
她想起自己曾因为一个典故的使用而纠结了整整一天,最后还是觉得不够满意,电脑回收站里躺着无数被删改的文档。书桌上的台历停留在某个日期,那是她完成上一部小说的日子,时光匆匆,却带不走创作的热情,这份热情,恰似精卫填海,永不熄灭。
她的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苦恼,回忆着那些在创作中遇到的困难,渴望能从夏至那里得到解决的办法。
夏至的回复带着智者的狡黠:“用典要像‘盐入清汤’,不见其形但品其味;对仗当如‘行云流水’,不必死守‘鸳鸯对对’。王维‘行到水穷处’,看似‘信手拈来’,实则暗藏‘草蛇灰线’,这才是‘大巧若拙’的境界!”
他一边打字,一边在书架上翻找王维的诗集,书页翻动间,夹着的银杏叶书签飘落,像极了诗中的闲云野鹤。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他的书桌,与台灯的光交织,为这场文学探讨增添了几分诗意,这诗意,宛如王维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的清幽。
他的手指轻轻捏起飘落的书签,思绪随着王维的诗句飘向远方,思考着如何将这些创作技巧运用到实际写作中。
话题如脱缰野马,奔入摄影艺术的原野。董玲莹化身激昂的演说家:“摄影是‘与时间的博弈’!拍霞影湖那天,我像‘猎豹潜伏’般屏息等待,每分每秒都在和光线‘斗智斗勇’。当最佳光线降临,快门声就是‘胜利的号角’!有时为等一束光,‘望穿秋水’三小时,个中滋味,堪比‘守株待兔’。蚊虫在耳边嗡嗡叫嚣,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只要想到那可能出现的绝美画面,我就像被钉在原地的雕塑,纹丝不动。”
她想起那段等待的时光,蚊虫叮咬、饥饿疲惫都没能让她离开,只为了捕捉那完美的瞬间,手臂上的红包和胃里的绞痛都成了勋章。电脑里的相册文件夹里,存满了她各个时期的摄影作品,每张照片背后,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恰似《一千零一夜》中的神秘传说,等待被诉说。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豪与坚定,那些摄影作品是她的心血结晶,每一张都承载着她的回忆与情感。
“太懂了!” 夏至的共鸣如潮水翻涌,“拍星空时,我在荒野‘披星戴月’,蚊虫把我叮成‘红豆粽’。但当银河在镜头里‘璀璨绽放’,流星拖着‘火尾’划过,那震撼,比‘中了五百万’还强烈!而且光线是景物的‘情绪化妆师’—— 清晨的柔光像‘母亲的耳语’,正午的硬光似‘战士的呐喊’,黄昏的暖光则如‘情人的呢喃’。记得有次在雪山拍摄,零下二十度的寒风像刀子般刮在脸上,三脚架都结了冰,但当第一缕朝阳刺破云层,金色的光芒洒在雪山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唱起了圣歌,那一瞬间,所有的苦难都变得值得。”
他回忆起自己在荒野拍摄的夜晚,寒冷和恐惧都被星空的美丽所驱散,那种震撼至今难忘,电脑里珍藏的星空照片是他最宝贵的财富。书架上摆放着他的摄影获奖证书,那些荣誉,是他对艺术执着追求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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