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帅哥美女,上章书咱们说到郝见仁在藏经阁顶啃灵桃,琢磨着用“剑神秘宝”的谣言搅浑水,好引出剩下的圣剑。您道他怎么个搅法?这主儿别的不会,歪招儿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只见他撕了半张掌门寿宴的请帖,用丹房的朱砂笔写了几行字,末了还吐口唾沫把老黄的狗爪子按上去,当作“剑神印记”——得,那宝图边角上的梅花印,细看竟是狗蹄子踩的!
这日晌午,玄天宗山脚下的“醉仙居”客栈来了个灰头土脸的外门弟子,往柜台一拍碎银:“来壶灵酒,再给爷备张宣纸。”掌柜的刚转身,他就把写好的纸条塞进店小二的袖口,纸条上歪歪扭扭画着宝剑与粮仓,角落还有行小字:“极北冰原,剑神遗府,见此图者,仙粮管够。”等店小二反应过来,人早没影了,只留股子酱牛肉味儿在袖口打转——正是郝见仁惯用的“偷梁换柱”手段!
要说这谣言传得有多快?不出三日,青云宗的传讯鹤群就跟中了邪似的,每只爪子上都绑着类似的纸条,有的写在破抹布上,有的画在烤窝头的焦皮上,最绝的是有只鹤嘴里叼着半根狗骨头,骨头茬儿上刻着“剑神宝鼎,能煮万粮”八个字。青云门掌门陈清扬拍案而起:“此等粗鄙字迹,分明是那郝见仁的手笔!”可门下弟子却眼睛发亮——谁不想瞧瞧能“煮万粮”的宝鼎?毕竟修真界弟子们,哪个没被辟谷期的寡淡灵食折磨过?
合欢宗这边更热闹。宗主苏媚娘捏着张从二流散修手里收来的“宝图”,突然笑出声来:“瞧瞧这宝图边角的油渍,分明是酱肘子印!还有这剑印……”她指尖轻点图上的狗蹄梅花纹,“倒像哪家的大黄狗踩出来的。”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吩咐左使:“备上百坛‘醉心酿’,咱们去极北冰原会会老朋友,顺便——”她眼波流转,“查查那郝见仁到底想唱哪出戏。”
最有意思的是玄天宗内部。执法堂吴长老拍着桌子骂:“明摆着是陷阱!那孽徒准是想引咱们入冰原送死!”可炼丹阁张长老却捻着胡子笑:“未必,当年剑神传说本就扑朔迷离,万一真有宝鼎能调和灵脉……”他瞥了眼案头剩下的混沌阴阳丹,“咱们炼药的,最缺的就是这等奇物。”两派争得面红耳赤,倒把掌门夹在中间犯了难——偏生这时候,郝见仁正蹲在丹房后巷,用老黄的狗尾巴给“宝图”扫金粉呢!
“老黄,”他拎起自家狗子的爪子,在伪造的宝图上又按了个印,“等各大门派的飞舟齐聚冰原,咱就把这图往暴风雪里一丢,让他们狗咬狗去!”老黄甩了甩尾巴,狗嘴里还叼着半块从厨房顺的酱肉,爪子不小心碰翻了郝见仁藏在墙角的竹筒——里头滚落出十几张宝图,张张不同,有的画着宝剑插在粮仓上,有的刻着“剑神粮库,吃穿不愁”,最绝的是有张图上,宝剑柄上还缠着根破裤腰带,分明是照着“媚骨·无垢”画的!
各位,您道郝见仁为何费这大劲?原来他在谷底听剑灵老者提过,五柄圣剑本是同源,若有异动,其余剑器必会感应。他故意把谣言往“剑神”上引,就是想逼藏在极阴极阳之地的剩下两柄圣剑显形。再说这极北冰原,常年被玄冰封印,传说中“至阳圣剑”就藏在冰核之下,正合他“以谣言破封印”的歪招儿。
且说这日清晨,修真界各大门派的飞舟陆续升空:青云门的“追星舟”挂满了剑幡,船头立着陈玄霄,咬着牙发誓要抓住郝见仁;合欢宗的“胭脂舫”飘着香粉雾,苏媚娘靠在船头,指甲上涂着能融玄冰的“蚀骨胭脂”;就连素来低调的焚香谷,也派出了载着三十六座香炉的“云香舰”,说是要“以香火请剑神”。
郝见仁趴在玄天宗主峰的观星台上,望着天边连成线的飞舟,突然掏出从藏经阁偷来的“传音符”,对着老黄的狗窝喊:“各大门派的老少爷们儿听好了!宝图在冰原中心的‘狗尾巴草甸’,认准咱老黄家的爪印——”话没说完,老黄突然跳起来咬他裤脚,原来传音符连到了丹房,张长老的怒吼声顺着符纸传过来:“郝见仁!你又把老子的‘千里香’丹炉偷去烤狗肉了?!”
笑声中,郝见仁踹了踹观星台的石灯笼,灯笼上的“玄”字被他改成了“贱”字,在暮色里泛着微光。他摸了摸腰间的双剑,剑穗上的星砂突然亮起——极北方向的云层里,隐隐有金光闪过,像是某种古老剑器在回应他的召唤。而此时的冰原之上,暴风雪已经卷起千尺冰墙,第一批探路的散修正对着雪地里突然出现的“狗爪宝图”发愣,谁也没注意到,冰层深处有赤红剑光如活物般游走,所过之处,玄冰竟化作沸腾的岩浆。
各位正是:一张狗爪搅风云,万艘飞舟向冰原,剑神宝鼎原是假,却引真灵现世来!欲知郝见仁如何在冰原与各大门派周旋,又能否寻到那柄至阳圣剑?且看那暴风雪中亮起的三色剑光,正朝着冰核最深处斩去,而老黄的狗爪子,此刻正扒拉着雪地里的烤窝头——敢情这“寻宝”,在郝见仁这儿,从头到尾就没离了个“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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