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郝见仁刚把"至尊皮痒大法"秘籍塞进乾坤袋,还没来得及研究两页,七位长老的第二轮攻势就像七道巨型擀面杖般砸了下来。防御屏障上的锦鲤图案被压得扭曲变形,原本欢快吐泡泡的鱼嘴,此刻都变成了被踩扁的咸鱼形状。
"这是要把我压成修真界的千层饼啊!"郝见仁顶着满脑袋的鸡窝头,双手死死撑住震颤的屏障。他的乾坤袋又不争气地漏了,上次没吃完的发霉桂花糕、三条破袜子,还有那条咸鱼内裤全飘了出来,在屏障外跳起了诡异的太空步。
黄新缺抱着巧克力石柱躲在冷月仙子身后,声音发颤:"郝兄!你那咸鱼内裤在跳霹雳舞啊!"冷月仙子玉手轻挥,鳞片凝成的护盾上泛起银光,却还是忍不住侧目:"见仁,你的乾坤袋...是不是该换个防水防漏款?"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降下七道颜色各异的光柱,宛如七根巨型荧光棒同时炸裂。郝见仁只觉耳膜生疼,眼前炸开一片绚烂的烟花——只不过这烟花带着能把人骨头震碎的冲击波。防御屏障上的金光像被戳破的气球,"啵"地一声化作万千光点,其中还混着几根被崩飞的破袜子。
"救命啊!"郝见仁像颗被弹弓射出去的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最后"咚"地砸进远处的土堆里。他挣扎着从土里探出头,嘴里叼着半片不知哪来的烂菜叶,活像只刚出土的倒霉甲虫。四把圣剑蔫巴巴地插在旁边,剑身符文黯淡得像被暴雨淋过的霓虹灯。
"郝兄!"黄新缺举着啃得只剩半截的巧克力石柱冲过来,却在半路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摔了个狗啃泥。冷月仙子优雅地落在郝见仁身边,裙摆上还沾着几片被炸飞的咸鱼内裤布料:"你怎么样?"
郝见仁抹了把脸上的土,吐出嘴里的菜叶,强撑着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别担心...我这是在表演新式土遁术。"他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缠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整个人像被钓起的胖头鱼般悬在半空。
七位长老的法器再次亮起刺目光芒,为首的长老捋着胡子上的菜叶,义正言辞道:"小辈,若现在认输,还能留个全尸!"郝见仁倒挂着身子,突然瞥见长老腰间的酒葫芦在漏酒,顿时眼睛一亮:"等等!您这酒葫芦漏成这样,就没想过找个修修补补的铺子?我认识个师傅,补锅补碗补酒葫芦,手艺一绝!"
"休要胡言!"长老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手中拂尘一挥,一道水桶粗的灵力鞭抽了过来。郝见仁慌忙扭动身子,却因为倒挂着使不上劲,被鞭子抽得在空中转起了圈,活像个被抽打的陀螺。"救命!我要晕车了!"他扯着嗓子大喊,裤兜里还掉出几颗不知藏了多久的花生,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大黄突然从远处狂奔而来,嘴里叼着郝见仁掉落的痒痒挠。它纵身一跃,在半空来了个华丽的360度旋转,将痒痒挠精准地甩进郝见仁手里。"好样的大黄!"郝见仁一把抓住痒痒挠,突然灵光乍现,用尽全力将痒痒挠朝灵力鞭甩去。
只见金光一闪,痒痒挠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勾住了长老的胡子。"哎哟!"长老痛得一声惨叫,整个人被扯得向前栽去,其他六位长老慌忙伸手去扶,结果七个人像叠罗汉般摔成一团。围观的修士们顿时笑作一团,黄新缺笑得直打滚,巧克力石柱都掉在了地上。
"趁现在!"郝见仁抓住机会,从树上挣脱下来,却因为倒悬太久头晕眼花,一头撞在冷月仙子怀里。冷月仙子俏脸一红,玉手轻推:"见仁!"郝见仁尴尬地挠挠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卷成了泡面头,还沾着几片不知哪来的薯片碎屑。
七位长老狼狈地爬起来,为首的长老气得胡子都炸开了:"竟敢戏弄我们!七星灭魔阵,启动!"七件法器同时飞向天空,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金色八卦阵,阵眼处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紫光。整个天空仿佛被染成了紫色,地面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像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这...这阵仗比过年放鞭炮还吓人!"郝见仁双腿发软,却还是握紧了四把圣剑。圣剑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符文像垂死挣扎的小虫子般微微蠕动。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扯开嗓子大喊:"贱道永存!脸皮即正义!"
随着喊声落下,郝见仁身上泛起一层诡异的粉色光芒,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变形。他脚下的土地突然鼓起,长出一朵朵巨大的蘑菇云形状的云彩,云彩上还印着他戴着咸鱼冠的搞怪画像。"这是...什么古怪招式?"长老们面面相觑,手中的阵法都不自觉地慢了一拍。
就在这时,大黄突然仰天长啸,身上金光暴涨。它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八卦阵猛吸一口气,阵中的灵力顿时像被龙卷风卷起的落叶般被吸走大半。"好样的!"郝见仁兴奋地挥舞着圣剑,却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的袖子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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