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见仁在咸鱼洞窟里被水晶球折腾得晕头转向时,修真界的舆论场正上演着一场比他的“咸鱼抽筋舞”还离谱的反转大戏。冷月仙子举着鳞片镜子,镜片上倒映着天机阁地牢的画面——画面里,几位长老正和魔教使者把酒言欢,桌上摆满了用骷髅头盛着的魔酒,更过分的是,魔教使者手里还把玩着郝见仁被抢走的那本《至尊皮痒大法》残页。
“看到没!他们才是真正的勾结者!”冷月仙子气得鳞片都竖了起来,她身后跟着一群举着咸鱼灯牌的吃瓜修士,灯牌上歪歪扭扭写着“还郝见仁清白”“抵制脏脏瓜”。这群人浩浩荡荡杀向天机阁公告栏,把证据用强力粘符贴得满墙都是,连掌门用来贴悬赏令的位置都被占了。
消息传开,修真界炸开了锅。逍遥煎饼派的弟子举着刚出炉的煎饼当喇叭:“我说郝兄怎么能用发霉桂花糕退敌,原来是被人栽赃!”八卦麻将宗的修士气得把手里的骨牌摔在地上:“合着我们之前追着他满世界跑,都是被当枪使了?”最离谱的是吃货联盟,盟主直接扛着一口大锅堵在天机阁门口,锅里咕嘟煮着“真相麻辣烫”,香味混着证据传单满街飘。
此时的郝见仁刚从咸鱼传送阵里跌出来,正被咸鱼守护灵用尾巴抽脸唤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天机阁大厅的窗户被挤得满满当当,无数双眼睛像看珍稀动物似的盯着他。“郝大侠!我们错了!”人群突然齐刷刷鞠躬,吓得郝见仁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下还传来咸鱼鞋“嘎吱”的惨叫。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当初带头追杀他的青云剑派长老,举着把断成三截的桃木剑挤了进来。这剑正是当初被郝见仁用破袜子缠住,生生掰断的那把。“郝少侠,老夫有眼无珠!”长老说着就要下跪,结果膝盖刚弯,腰间的酒葫芦“咕噜”倒出半壶酒,全浇在郝见仁鞋上,把咸鱼鞋泡得直冒泡泡。
“使不得使不得!”郝见仁手忙脚乱去扶,怀里的咸鱼守护灵却趁机叼走长老的胡子打秋千。旁边黄新缺笑得满地打滚,手里的法杖都笑成了麻花状:“郝兄!你现在比年画里的灶王爷还受欢迎!”话音未落,就见一群仙子捧着花篮冲进来,往郝见仁身上撒的不是花瓣,而是一把把咸鱼干和桂花糕碎屑。
正当大厅乱成菜市场时,天机阁掌门顶着个被咸鱼守护灵画满鬼脸的葫芦,颤颤巍巍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那七位长老,每个人脸上都贴着“我是坏人”的纸条,为首长老的面条胡子被编成了“忏悔辫”,还挂着写有“求原谅”的小牌子。“郝小友,都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掌门说着,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个会哭的布偶,模样正是被冤枉时的郝见仁,布偶嘴里还重复播放着“我真的没勾结魔教”的录音。
郝见仁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他想起那些被追杀的日子,自己躲在山洞里啃发霉的干粮,用咸鱼骨头当枕头,结果现在却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算了算了!”他摆摆手,咸鱼守护灵却突然飞到他肩头,对着掌门吐出个糖炒栗子壳,精准命中掌门眉心,“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把真正的魔教揪出来!”
这话一出,全场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海带钟乳石滴水的声音。逍遥煎饼派弟子举着煎饼试探:“那...那我们帮你做煎饼暗器?”八卦麻将宗修士晃了晃手里的骨牌:“用麻将布阵也行!”吃货联盟盟主直接把锅里的麻辣烫泼向空中,汤底化作一张巨大的“美食通缉令”,上面画着魔教教主顶着马桶圈的滑稽画像。
就在众人摩拳擦掌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无数带着咸鱼臭味的黑色羽毛从天而降。郝见仁抬头一看,好家伙,魔教大军骑着烤焦的乌鸦杀来了,为首的正是之前在大厅被他用“咸鱼抽筋舞”打败的三头妖魔。“郝见仁!你坏我好事!”妖魔三个脑袋同时咆哮,喷出的黑雾里裹着没消化完的臭鸡蛋,“这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威!”
“来就来!谁怕谁!”郝见仁撸起袖子,结果用力过猛,花布战甲的袖口“刺啦”裂开,露出里面印着“超勇”字样的咸鱼纹身。他刚要发动“死皮赖脸盾”,就见身后齐刷刷站满了人——冷月仙子举着鳞片镜子当盾牌,镜子上还贴着“郝见仁后援会”的标语;黄新缺挥舞着法杖,杖头绑着会发光的咸鱼干;就连那些曾经追杀他的修士,此刻也举着五花八门的法器,有人拿痒痒挠,有人举着煎饼锅,活像一群闹着玩的江湖草台班子。
“上啊!”郝见仁大喊一声,率先跳上咸鱼滑板。滑板“嗖”地冲出去,却在半路突然急刹车——原来他光顾着热血沸腾,忘记给滑板充灵力,现在滑板正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像条翻肚皮的咸鱼。妖魔们见状,三个脑袋同时发出嘲笑的怪叫,结果笑声还没结束,就被从天而降的“美食通缉令”糊了满脸。吃货联盟盟主不知何时爬上云端,正拿着大勺往下泼麻辣烫,汤底里的咸鱼干、豆皮、海带结像暗器般精准命中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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