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聆听着青鸟的话语,深切感受到他那满腔的热血与赤诚,心中皆是感慨万千。这份年轻人的热忱与担当,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此时的杨都督,或是自己的伤口疼痛,又或是在倾听众人的言语,他默默的坐着。
曹刺史见此,站起身来,他毕恭毕敬地向杨都督拱手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地说道:“我等叨扰杨都督修养已久,如今看着杨都督已然好转,那我等便不再叨扰,待都督将养些时日,我等再来探访。”
众人听闻曹刺史的话语,也纷纷效仿,整齐划一地拱手行礼。
杨都督面带微笑,微微点头示意,以表回应。随后,众人鱼贯而出,脚步轻缓,缓缓走出了房间。
青鸟与凤鸣并肩站在一旁,同时拱手行礼。青鸟眸光中满溢着敬意,轻声说道:“杨伯伯,那我二人便不多叨扰您啦,您务必好生休养,保重身体。”
杨都督目光温和地看向青鸟和凤鸣,开口询问:“你俩此番要前往长安,打算何时动身?”
青鸟神色镇定自若,条理清晰地回应道:“待原州这边的事情妥善解决,我与师妹休整恢复好,便即刻起程。”
杨都督微微点头,暗自心想,长安那边想必是有万分紧急的要事,否则玄真子道长也不会如此火急火燎地派他二人前往。随即,他语气平和地说道:“行,那就等原州之事尘埃落定。”
“杨伯伯,我和师妹还有些后续事宜亟待处理,您好好歇着 。” 青鸟说道。凤鸣在一旁轻轻点头,以示附和 。
“好,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杨都督嘴角上扬,绽出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抬手示意他们自便,目光之中,关切与期许交织 。
青鸟与凤鸣见状,这才恭恭敬敬地转身,步伐沉稳,缓缓走出房间 。
待二人走出房门,抬眼便瞧见曹刺史等人正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下,远远地朝他们这边张望着。青鸟和凤鸣对视一眼,心领神会,随即举步向众人走去。走到近前,青鸟拱手行礼:“曹刺史,不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刺史面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略作沉吟后说道:“咱们去大堂说。” 言罢,便领着青鸟、凤鸣与一众随行人员,径直前往大堂。此刻的大堂正处于整修状态,一片忙碌景象,他们于是转道来到一侧的偏房。
一进偏房,青鸟便急切又诚恳地说道:“曹刺史,有话但说无妨。”
曹刺史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一脸难色地说道:“你们一行人下到那洞窟之后,袁司马的妻子来找过我,说袁司马至今毫无消息,生死未卜。而另一边,张司马府上的老仆也匆匆赶来刺史府,,他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说什么他家的张司马不是张司马。”
青鸟和凤鸣听闻,脸上瞬间闪过惊愕之色。青鸟立刻追问道:“曹刺史,请您说得详细些。”
曹刺史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张司马家的老仆称,他领回去准备下葬的尸体,根本不是张司马。”
青鸟眼神一凛,陷入思索,下意识地看向凤鸣,凤鸣领会其意,笃定地点点头。
青鸟当机立断,对曹刺史说道:“曹刺史,烦请您安排一下,我们现在就去张司马府一探究竟。”
曹刺史听闻,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忙不迭地应道:“好,那咱们即刻动身前往张司马府。”
“曹刺史,还得麻烦您与诸位先在门口稍作等候。我与师妹需回房取剑,之后便马上前来与大家会合。”青鸟说道。
“行,我们在门口等二位。” 曹刺史言罢,便领着何都尉、燕参军等人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青鸟与凤鸣默契十足,并肩快步回到房间。二人各自取了宝剑,随后在青鸟门口汇合,他们眼神交汇,彼此点头示意,而后大步流星地朝着刺史府大门走去,衣袂在疾行中猎猎作响,每一步都踏出果敢与决绝。
曹刺史早有准备,马匹已然在门口整齐备好。众人翘首以盼间,眼见青鸟与凤鸣步伐矫健,阔步走出大门,与等候在外的众人顺利会合。众人目光交汇,彼此颔首示意,随即利落地翻身上马。刹那间,伴随着清脆的马鞭声响,马匹嘶鸣着奋蹄而起,朝着张司马府而去。
片刻之后,众人行至一处宅邸前,纷纷勒马停住。
青鸟抬眼望去,眼前这座宅邸,与周边屋舍外观上并无显着差异。但此刻,宅邸门首悬挂着白色灯笼,门框窗框上也都悬挂着白布,一派操办白事的肃穆景象。门头上高悬一块匾额,上书 “张府” 两个大字,笔锋苍劲有力 。
众人纷纷下马,燕参军大步上前,抬手用力敲门。沉闷而响亮的敲门声在街巷间回荡,引得过往行人纷纷侧目,投来好奇的目光。
曹刺史见状,向青鸟解释道:“张司马来到原州,只带了这一位老仆。平日里,张司马深居简出,甚少与外人往来。”
青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追问道:“这张司马,原本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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