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正欲回答,突然神色一凛,觉察到有人正朝着这边走来。他立刻闭上嘴巴,不再言语。不一会儿,便看见吴管家带着两名护卫前来查看,并准备换岗
吴管家迈着稳健的步伐走来,一眼便瞧见青鸟伫立在大王房门前。他微微一怔,旋即脸上堆起和蔼的笑容,上前两步,拱手与青鸟打招呼:“原来是小友啊,这深更半夜的,你怎在此处?” 说罢,目光略带疑惑地看向青鸟,眼中满是关切。
青鸟神色坦然,微微欠身回应道:“吴管家,实不相瞒,今日在芙蓉园经历诸多变故,我心绪难平,实在难以入眠。想着来这边看看,刚到就听见大王在读书,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便驻足听了会儿。” 青鸟一边说着,一边朝房内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光王诵读的声音。
吴管家听闻,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与感慨,缓缓说道:“唉,大王这般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每日到了这个时辰,便会如此,要么背诵书籍,要么就是自个在房内谈经论典,一直如此。” 说罢,又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仿佛在这一刻更深了几分,像是承载着无数岁月的沧桑与忧愁。
青鸟见状,心中对光王的状况愈发感到唏嘘。他微微点头,向吴管家和护卫们拱手告别,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屋后,他顺手熄灭灯火,躺到床上,在静谧的黑暗中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青鸟的脸上。他悠悠转醒,简单洗漱一番之后,便走向门口,想要查看外面的情况。刚到大门外,他瞬间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只见王府门外不知何时多了好些金吾卫,他们身着鲜亮的铠甲,手持长枪,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门前两侧,神色严肃,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青鸟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昨日芙蓉园之事的影响远比想象中严重,连亲王宅邸都增派了护卫,这长安城怕是要陷入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青鸟回到王府中,简单用过早饭。左右无事便回到自己房中,在床上盘膝而坐,心中暗自盘算。他思量着,是不是该向秦师兄问问情况,瞧瞧长安城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态势。正想着,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灵动的影子,一只傀儡灵轻盈地从窗口飘入,宛如一片落叶般,稳稳地落在青鸟身前。傀儡灵微微颤动,传出秦师兄熟悉的声音:“青鸟师弟,长安城如今状况危急,已发生多起命案,死者皆是异国使者及其随员。事态严重,御常寺如今已是分身乏术,此刻我正在家中等待师弟前来,助我一臂之力。”
听闻此言,青鸟心中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多起命案?怎么会如此严重?而且死的竟然都是异国使团的人员,这背后之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分明是想借此时机,搅乱大唐与各国的外交关系,挑起争端。青鸟越想越觉得事态紧迫,当下不再犹豫,立刻起身,大步朝着太妃所在之处走去,准备将此事告知太妃,然后即刻前往大师伯家和秦师兄汇合。
刚踏入中堂,青鸟便看见太妃正与吴管家低声交谈着。太妃一抬眼,瞧见青鸟前来,原本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神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青鸟,你来的正好。我方才得到消息,此番命案并非只发生在芙蓉园,而是多起连发。如今形势危急,你可有什么想法?”
青鸟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回应道:“太妃,依我看,这些人的目的昭然若揭,他们就是瞅准了异国使团来访的契机,妄图通过这些命案,破坏大唐与各国的友好关系,引发危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看来,我必须出去,查探一番情况。”
太妃闻言,缓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嗯,分析得在理。事不宜迟,你赶紧去查看。王府这边的安危,你不必忧心,我自会安排妥当。”
青鸟向太妃恭敬地行了一礼,告辞后,匆匆走出王府。他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大师伯家奔去。
待青鸟赶到,秦宝驹早已在家中焦急等候。而凤鸣和凤锦也已换上男装,英姿飒爽地站在一旁,显然是准备一同前往。
三人身前的桌上,青鸟那柄黑剑静静横陈,剑身被厚实的布层层包裹,仿若一位沉睡的卫士,虽隐去了凛冽锋芒,却仍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青鸟的目光触及黑剑,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看向凤鸣。只见凤鸣微微抬眸,不着痕迹地用眼神朝黑剑示意了一下,那眼神中藏着几分关切,显然这黑剑是她贴心帮忙准备好,悄然放在此处的 。
青鸟快步上前,把包裹背负在后背,转身向着秦师兄,急切地问道:“秦师兄,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
秦宝驹神色严峻, “昨日在芙蓉园,暹罗国的使者和三名随员遇害;而在鸿胪东客馆,天竺国和新罗国各有一名随员惨遭毒手。”
青鸟低头思索了一阵,紧接着问道:“昨日我在芙蓉园,听闻围观之人说死者全身冰冷。不知道其他几处的死者,是否也是这般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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