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玄阳子那书籍重重砸落的声响震得心头一颤,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能听见众人的心跳声。凤鸣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双眼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愤怒的泪水。她紧咬着下唇,那股子倔强让她的嘴唇都微微泛白。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的愤懑,她向前踏出一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 “噌” 的一声。这一步迈得坚定有力,带着她对师兄深厚的维护之意。
“秦师兄,” 凤鸣开口,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枉我们平时那般尊敬你,事事都以你马首是瞻。可你今天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污蔑我师兄?” 她的嗓音拔高,尾音在空中微微颤抖,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秦宝驹。
秦宝驹本因玄阳子发火而收敛了几分,神色间带着一丝畏惧与局促。可凤鸣这一番指责,瞬间像火星掉进了火药桶,他周身的怒火 “噌” 地一下又被点燃。只见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过急促,带得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凤鸣,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污蔑?” 秦宝驹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你们回去问问你们的师父,青鸟到底是不是狐妖所生?还有,杀害青鸟母亲的可是你们的师父,不是别人!” 他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恨意与指控。
说罢,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扫视着屋内众人,仿佛要将这份震惊与愤怒强加给每一个人 。
凤鸣和凤锦听闻秦宝驹此言,犹如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刹那间怒目圆睁。凤鸣的双眼像是被点燃的两簇熊熊烈火,灼灼的怒火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灼烧起来。她紧紧握着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毫无血色,泛着森冷的白,好似下一秒就要挥拳相向。
“秦师兄,” 凤鸣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却又带着破竹之势,“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阿爷向来宅心仁厚,对待万物皆怀悲悯,门下弟子哪个不被他的德行所感?他怎会杀害我大伯母,做出这等残忍之事!还有我师兄,他与我们一同长大,一同习武学艺,一起降妖除魔,他的品行我们再清楚不过,又怎会是狐妖所生?你信口雌黄,可有真凭实据?” 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师父的敬重和对青鸟的信任,以及对秦宝驹这番言论的极度愤慨。
凤锦同样被怒火填满了胸腔,身子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她紧咬着下唇,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已被咬得泛白。“秦师兄,” 凤锦冷冷开口,声音仿若从冰窖中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师兄与我们朝夕相伴,情同手足,他的为人我们了如指掌。你无凭无据就这般污蔑我师父和我师兄,你居心何在?”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继续说道:“若只是凭你这几句空口白话,就想破坏师父在我们心中的巍峨形象,绝无可能!你若拿不出证据,就速速向我师父请罪,莫要再在这里搬弄是非,搅乱师门!”
说罢,两人并肩而立,如同一对坚守正义的卫士,怒视着秦宝驹,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仿佛要用这目光将一切不实与恶意都击退。屋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凝固,只等秦宝驹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否则这紧张的氛围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更大的冲突 。
秦仙衣眼见屋内气氛剑拔弩张,众人的怒火一触即发,神色瞬间焦急起来。她像一阵风般迅速上前,双手在空中急切地微微摆动,好似要以此驱散弥漫的紧张气息。“大家先别冲动,都冷静冷静!” 她大声呼喊着,语气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此事定有误会。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青鸟平日里什么样,我们心里都有数,他绝对不是那种心怀恶意之人。” 说着,她猛地转过头,狠狠瞪了秦宝驹一眼,眼神里满是责怪,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阿兄也是,怎么能仅凭那些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毫无根据的胡话,就信以为真,还在这儿说出来,惹得大家不快?” 那一眼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刺得秦宝驹微微一怔,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自在。
坐在一旁的崔锦云,也缓缓站起身来。秦仙衣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崔锦云稳住身形后,她看向四周的众人,神色认真而笃定。她轻轻抚了抚隆起的肚子,缓声说道:“仙衣所言极是。大家不妨仔细想想,若青鸟真如传言说的那般,是狐妖所生,师门向来明察秋毫,规矩更是森严无比,又怎会这么多年都毫无察觉?他自小就在师门长大,一言一行都在师长们的眼皮子底下,若真有此等事,师门必定早就有了妥善处置。依我看,这八成是有人心怀不轨,恶意造谣生事,就想混淆视听,破坏咱们师门之间的情谊,大家可千万别中了圈套。” 崔锦云的声音轻柔却沉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稍稍缓和了众人紧绷的神经。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脸上的愤怒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思索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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