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的边界在地图上画得明明白白——那是明朝辽东都司的辖区。可辽东的百姓却活得像个"身份谜题":他们既是明朝子民,又成了后金眼中的"香饽饽"。史学界至今还在争论"辽民"到底算哪根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群人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
所谓辽民,成分复杂得像东北乱炖——汉族、蒙古族、女真族、朝鲜族搅和在一起,元朝遗民和明朝归附民还爱搞"身份叠加"。考古学家挖出来的墓志铭和族谱,活脱脱一部"辽东民族连连看"。更绝的是,这帮人还自带"分裂基因":今天给明朝当民兵,明天就可能给后金带路,活像大明北疆的"人形自走间谍"。
当年熊廷弼就吐槽过:什么"辽人守辽"?纯属放屁!真正的辽民早被豪强地主们打包成了"军阀2.0版"。这些将门军阀一边修堡寨搞私兵,一边把辽东当自家后花园。朝廷给军饷?他们转手就克扣士兵;后金打过来?他们跑得比谁都快——毕竟保命比保大明重要多了。
努尔哈赤更是把辽民玩出了新高度。攻下城池先搞"财产清零":贵重物品充公,锅碗瓢盆上交,连老太太的铜勺子都不放过。但人家也不是光抢,还搞起了"战时共产主义":丈量土地分给八旗贵族,驱使辽民当免费长工,收割的粮食全归官仓。最绝的是"计口授田"政策——表面看是废除苛捐杂税,实则是把辽民变成"人肉电池",为后金战争机器持续供电。
明朝士大夫:辽人守辽,稳如泰山!实际情况:辽人卖辽,比谁都狠!努尔哈赤:感谢友军送来的劳动力!这场"辽民罗生门"最终成了大明的噩梦——当后金用辽民的口粮喂饱自己的军队,用辽民的手艺打造兵器,用辽民的情报刺探军情时,明朝的辽东防线早就从内部瓦解了。
努尔哈赤拿下辽东后,这片沃土立马变成了八旗子弟的"自助餐厅"。贵族老爷们揣着"战利品分配证"圈地跑马,新晋将领们忙着把汉人百姓打包成"庄屯套餐"。耕地产出像被扎了吸管的奶茶,一滴不剩地灌进八旗军的粮仓。农奴制?那都算文明说法——真实情况是辽民要么被屠刀送走,要么被绳子拴在田埂上,活脱脱成了后金的"人形干电池"。
逃亡成了辽民的生存必修课。可后金早就布下天罗地网:抓回来的逃亡者直接"物理超度",藏匿逃奴的村子集体"连坐套餐"。皇太极上位后总算开了点窍——毕竟再这么折腾下去,辽东真要变"鬼城"了。他一边给汉族"民人"发"良民证",一边严禁杀俘(至少明面上不准),还从汉人堆里挖了批知识分子当"文化外援"。最绝的是突然爱上种地,把"抢钱抢粮"的套路改成了"抢收成自己种"。
这套"胡萝卜加大棒"的组合拳打下来,后金总算没把辽东玩成废土。虽然剥削依旧残酷,但至少逃亡率终于从"春运级别"降到了"黄金周水平"。只不过在史书里,这段"从杀人狂到放贷人"的黑历史,往往被轻描淡写成"政策调整"。
崇祯三年五月二十六日清晨,当李勇等人在鸡笼港前社寮岛山顶目送张拓疆启程进行环球航行时,天色刚刚从夜幕的遮蔽中透出微光。东江副将沈世魁带领着200名精锐士兵,即皮岛捕奴队的第九小队正在行动,此刻同时行动的,共有十二支这样的“特种”部队。他们驾驶着三艘中型沙船,如同幽灵一般从辽南的大洋河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后金的辽南腹地。在黎明前的宁静中,他们迅速前进,最终抵达了预定目标——一个位于后金核心区域30公里处的屯田小村庄。
沈世魁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个宁静的村落。他轻轻一挥手,手下那些训练有素的精兵迅速展开,形成一个扇形,将村子严密包围。顿时,原本静谧的村庄被打破平静,惊起的飞鸟在清晨的天空中惊慌失措地盘旋。
士兵们逐户进行搜查,不论男女老少,无一例外。村民们惊慌失措,尖叫着,眼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沈世魁面无表情地站在村口,目睹着士兵们将村民们驱赶并集中起来。他的任务是将这个村子的所有居民带回己方阵营,至于其背后的动机,无人能够知晓,只留下这个原本宁静的村庄陷入了无尽的混乱。
在返回途中,意外地发现另一支明军也在附近设伏,准备采取行动。当彼此发现时,双方都感到尴尬,因为计划伏击沈世魁的队伍竟然是广鹿岛主尚可喜。两人相视一笑,一个你懂的表情,尽在不言中,心中互骂“你个老六,麻麻x,想抢老子的生意”,没办法两个人现在都是债台高筑,借了李勇不少的钱,现在工作积极性空前高涨。
沈世魁笑着问:“老尚,本月收获如何?”
尚可喜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我们下手比你们晚,喝了点剩汤,就两三千人,你们呢?”。沈世魁也明白这家伙的话,一句也不信,他其实都搞到3万两银子的人,也假意道:“都差不多,都差不多。到皮岛,我请你喝花酒,最近有好多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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