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还说了一些话,但趋近于角色扮演了,具体说了什么…楼雾简直不敢支楞耳朵去听。
反正是些污言秽语。
没想到啊…没想到,李俊宗看上去长得还蛮正常的,背地里居然是这样阴暗的变态的样子。
楼雾只感觉脊背发麻。
楼雾讨厌别人把自己当做发泄欲望的东西,除非…除非是她喜欢的人。
没错,楼雾就是这样的双标。
“录完了吗?”
楼雾偏头去看沈松月,语气之中带着点急切,她都已经不想在这儿听了,只感觉再听下去,耳朵都会发脓溃烂。
“好了。”
沈松月点点头,同样的低声耳语。
“那我们走吧。”
楼雾正准备像一只小兔子那样缓缓的溜达回去,沈松月却拽住了她。
“雾雾,李俊宗用我们的婚纱干这样的事情,绝不可饶恕!”
“你就这么走了?”
沈松月声音越来越大,楼雾只感觉自己被吓得汗水从额头沁出,这人是真不怕被发现吗?
这么大的声音,哪有偷听的样子!
楼雾正准备强行带着人跑,身后门缝之中就传出一声高昂的男声。
“谁?”
地窖是整个城堡最安全的地方,距离一楼大厅存放婚纱的房间也极其相近,这也是为什么,李俊宗会将幽会的房间定在地下室。
他来到门口。
这几日总是有偷酒的家伙,为此李俊宗假模假样驱赶了许多人。
所以,他依旧以为是偷酒的人听到了一丁点动静,所以好奇的过来张望。
正准备恶狠狠的驱逐。
结果一开门,却看到了一张自己最不想看见的脸,只见沈松月微微拧着眉,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被她发现。
“我说这几天地下室怎么有老鼠在叫,原来是李先生啊。”
沈松月语气略带戏谑。
“你…”
李俊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稍微往左边走了几步,想将身后的女人遮掩住。
不过他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婚纱上点缀的细碎钻石,被房间内的灯火折射出熠熠光辉,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我之前就说过吧,我是婚礼的主角,我自然是会万般注意的。”
“如果你们李家,有什么别的小心思,最好收起来。”
表面上看,李家免费提供了场地,吃了一点亏,但只有真正了解这些关系错综复杂的世家人才知道。
这天底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一次大方的让出城堡,背后带来的是两家集团关系更加亲密。
“而且我想不到…李俊宗你居然这么龌龊。”
“竟然对雾雾有那种心思。”
“你说,我把这件事告诉楼予君,他会怎么看待你?”
沈松月细长的指尖伸入衣服口袋之中,虽然她来之前一直以为地下室闹出动静的是老鼠,但还是带了喷雾的。
以及…用来防身的尖刀。
因为沈松月也将小偷在东西的事情,考虑在范畴之内了,所以一开始是不打算带楼雾过来探查的。
但奈何对方实在是要缠着自己。
沈松月又想起大小姐那抡起高尔夫球杆,打鼹鼠的恐怖战斗力,一时之间心软,竟然同意了。
“你这是威胁我!”
李俊宗几乎在一瞬间,就猜透了沈松月心里的想法,他伸出食指,颤抖的指向沈松月。
“恭喜你,猜对了。”
虽然这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过…沈松月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对方,倘若凝神细看,就能发现她眼底还透露着厌恶。
这样的人也敢肖想楼雾。
呵呵……真当她是死了不成吗?
即便自己死了,也会化作这世上最凶猛最缠人的厉鬼,任何人敢接近楼雾,沈松月都会让对方体验一下鬼片中的惊吓三连击。
“沈松月…你不过是一个司机的女儿,还敢蹬鼻子上脸管我们…你知道我爸和楼予君关系有多好吗!”
“我告诉你,即便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楼予君也连不敢动我!”
沈松月微微挑着眉毛,对于这口出狂言的富家子弟,只觉蠢的没救。
“是吗?你继续说,我可全都录音了。”
沈松月语气更加轻松。
“我告诉你,你所有的恶行…包括你让你的情人偷穿婚纱,悄悄模仿楼雾,好让你施暴的行为,我可全都录下来了。”
“这事儿要是交给媒体,你们李家得丢多大的脸?”
“股份下跌都只是小事吧。”
“在澄海市没了声誉,又把根扎在海外,看来是彻底不打算要国内的市场了。”
李俊宗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万般小心,竟然还能够着了道!
“你威胁我……那我就抢过来,我看你还怎么威胁!”
他说完猛的往前一扑,就想夺过沈松月单手握着的手机。
但是,沈松月哪里会让对方如愿,她猛的朝后退一步,然后取出了自己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刀刃。
这可不是常见的水果刀,而是专门用来防身的刀,刀背宽厚,刀刃锋利,只要轻轻磕碰,手指都能被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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