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一焦急道:“华神医,它对我很重要,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因它得来的,如今能救它也不必心痛。”
华神医狐疑:“难道,这也是条识宝的灵物?”
王善一惊醒,连忙道:“不是它识宝,这些都是本君的东西,有从安南带回,有从其他地方高价购得。本君与青蛇互相救过对方的命,不想失去对方。”
华神医心情复杂,让王善一把伤患请上来瞧瞧。王善一大喜,小心翼翼地把把盖在背篓上的小薄被拿下来,铺在医案上,再把青青托抱出来,放在薄被上,小声安抚:“青青,华神医帮你检查,你乖乖别动,千万别吓着人家。”
说着话,王善一取了一支止痛针,给青青打了。过了一会儿,青青的脑袋勉强抬起来,搭在王善一的胳膊上,微微点头。
华神医看了了大奇,这蛇挺通人性的,怪不得王娘子要下大价给它医治。他是上了岁数的人,见多识广,能人异士有养灵宠的说法。
华神医看着神奇的青蛇,想了很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娘子手里的东西。华神医先接过来那支针管,翻来覆去地认真打量,这比自己门里的器具好太多了,也不知王女君从何而来。他不好意思地开口:“王娘子,这针药剂能起什么作用?这针管是从哪里来的,能不能给本门几支,你那些人参、大螺的可以不要,老夫只要十支针管足以。”
王善一想着能把那些珍贵的东西省下来,心里痛快多了。开口:“这药剂是止痛的,是从一些植物中提取的,不过提取方法与现在不同,非传世之物,以眼下的条件,教给你们也弄不了。”想想又道:“华神医确定,只要十支针管就行?”
华神医点头,又觉默然,看来那些秘药剂是要不到了。王娘子很不一般呢,她背后或许有什么能人异士,人家的秘方,怎么可能轻传。看王娘子一张口就是众多好物,想来也不差钱,利益恐不能收买。
王善一道:“那样,咱们就一言为定。那针管是钢化玻璃所制,针头是精钢所制,制造技术很高,只要不是暴力损毁,不小心掉地上也不一定碎,能用很久。贵门既然擅长外科手术,也知消毒原理。保存时不要接触别的东西,用完要单独存放,每次用完之后,必要清洗,然后蒸上一个时辰。放心,这玻璃厚薄均匀,不惧高温,不会炸裂。”
华神医认真地听,直点头,这位女君还说自己不懂医术,这一听就是个内行啊。甘草打水来,华神医洗了手,戴上面巾。把检查用的器具用烈酒消毒,先摸了蛇背,再拆开缝线,认真给青青检查了伤处,这伤有点重,看得人摇头叹气。
华神医把伤口缝合,器具收了,洗过手,让甘草收下去重新消毒。他想了一下才道:“王娘子,这青蛇的伤挺重的,得尽快动手术。可是恐怕还得等上几天,主要老夫年龄不小,眼神不大行了,做不了这个手术。老夫有个弟子叫张思星,他虽是半路出家,不过非常有天份,医术尽得真传,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思。老夫即刻飞鸽传书,让他回来看看吧,他年轻力壮,眼神又好,手术肯定比老夫强。你要是能耐,有几个要素准备好了,思星才有把握,否则,不好说。”
王善一道:“行,您说吧,只要本君能做到,必然竭尽所能。”
华神医道:“既然女君有蛇类的经脉图和青蛇的伤处透视图,虽没见过,想来那是关键,事后送给我们神医门吧。神医门虽有麻沸散,对人有效,对蛇有没有效用,该用多大的量,现在没有经验。术后会不会大出血,会不会感染不确定。人要是大出血或感染还能喝药,那些药对蛇有没有效也不知道。老夫看你好像有神奇的止痛药,到时备上一些。想来也有别的什么神药,要是能抗感染,把握就大几分。”
王善一想了一下,慎重道:“本君只有这条蛇的骨骼经脉图,不知对其他蛇类是否能用,送给你们也没问题,却不能说这图的出处,本君不想招来麻烦。”
华神医点头:“行啊,有图这就很好了。莫说是蛇,就是人的骨骼经络图也是神医门的秘宝,只有一份,轻易不敢拿出来的,弟子们用的都是照祖传的那张图临摹下来的。一来世人忌讳,二来同行觊觎。”
王善一道:“本君无意中得到一种麻醉药的配方,从一种有毒植物中提取,注入伤处附近的肌肉有奇效。蛇不会昏迷不醒,但是伤处麻痹不痛。术后我们即刻就走,有专门养伤的地方,有镇痛药,也能提供术后抗感染的药。”
华神医点头:“王娘子真是神通广大呀,有这几种奇药,就能有一大半的把握了。”
华神医也不啰嗦,当时用密文写了一张纸条,让人放出信鸽,沿着寒霜殿的据点传下去。内容只有一句话:小九,礼部尚书的义妹带青蛇求医,脊椎外伤要手术,速归面议。
本来要留王善一住下,王善一拒绝了,她在陌生的环境中没有安全感,跟这些人不熟悉,人心隔肚皮的不自在,从空间拿取东西也容易引起外人怀疑。反正有空间在,找个没人的地方住就行了,何必互相打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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