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回乡,在河北四处避难,靠打零工维生,也学会了些农耕技艺。”
徐悟锋叹道:“又是一位被恶霸欺压的英雄!以后无需再惧怕,加入我们梁山,官府便不敢轻易对付你。”
卞祥感激地说:“多谢大哥接纳,我终于有了容身之地。”
徐悟锋随后望向汤隆,说道:“汤隆兄弟,我梁山正缺一位主管军械制造的头目,不知你愿不愿意担任此职?”
阮小七连忙附和:“汤隆兄弟,你在武冈镇打铁,何时能有所成就?不如随我们一起上梁山,到时候共享丰厚所得,岂不畅快?”
汤隆正等着这句话,立刻回应:“小弟愿追随哥哥上梁山。”
“好极了!梁山又添一员猛将!”
徐悟锋拍腿说道:“家中若有亲人,也可一同接来。”
汤隆说:“小弟现孤身一人,除表兄徐宁在东京任职外,再无其他亲属。”
徐悟锋听后道:“兄弟,梁山急需人手,如果你认识擅长打铁或造船的工匠,能否引荐几位上山?”
汤隆顿时笑了:“哥哥问得正是时候,我家世代从事军器打造,父亲早年在东京,后来去了延安府。
我对军器监和都大军器所的老熟人都还有联系。”
军器监是宋朝重要的武器制造管理机构。
都大军器所虽与军器监职能相似,均由宦官掌管,不归工部管辖,其产品也不送卫尉寺,而是直接纳入内库。
简而言之,大军器所实为赵皇帝的专属工坊。
徐悟锋明白其中的深意,便问:“贤弟能否招募到这些工匠?若能引来三四十位,便是大功一件!”
汤隆点头道:“此事易办。
军器所的工匠每日辛劳不说,那些监管官吏和太监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除了公家定制的器械,还 ** 工匠制作私货,所得皆被他们售卖牟利,工匠却分文未得。”
“只要给足报酬,怕什么没人来?”
“好极了,此事就全靠贤弟了!”
徐悟锋听后十分欢喜,能用金钱解决的事算不上难题。
若汤隆真能招来工匠,对梁山而言,兵器盔甲将不再短缺,喽啰们也能穿上厚实的战衣参战。
在装备上,梁山在对阵官军时将无明显短板。
过了几日,徐悟锋又迎来两位新成员,自是欢欣鼓舞。
次日,段景住来访,引荐了几位马商,均与他从事相似交易,各携七八匹良驹。
徐悟锋不作多言,即刻出资买下所有马匹。
至此,他手中已有六十多匹马,但带往蓟州多有不便。
于是,徐悟锋召集众人,命宋万、卞祥、汤隆率五十名精锐护送马匹及财物回梁山。
卞祥与汤隆初入梁山,欲建首功,又见徐悟锋信任,遂爽快应允。
徐悟锋对宋万等人颇为放心,卞祥实力毋庸置疑,五十随从亦非寻常匪徒可敌。
叮嘱众人途中谨慎后,徐悟锋便与阮小七、山士奇、元仲良、云宗武以及陈氏兄弟启程赴蓟州。
路上,众人各自骑马,唯独阮小七不会骑术,只能边行边学。
不过数日,徐悟锋一行抵达蓟州。
进城以后,众人行至一条繁华的大街时,忽然听见前方传来鼓乐喧天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迎面而来一支热闹的迎亲队伍。
队伍最前面是一匹白马上端坐的新郎官,此人仪表堂堂,双眉入鬓,双眼如凤,皮肤略显淡黄,脸上长着几缕胡须。
徐悟锋等人连忙让出道路,站在一旁等待队伍经过,同时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声。
有人问道:“这是谁啊?这般排场!”
旁边一人答道:“你连他都不认识?此人姓杨名雄,祖籍河南,随叔伯兄长来到蓟州做知府,后来流落至此。
新来的知府知晓他的能力,便让他担任两院押狱,还兼任市曹行刑刽子手。
他武艺高强,肤色微黄,大家便称他为‘病关索’杨雄。”
又有人问:“那么新娘是哪户人家的千金?”
回答者笑着说:“并非富商巨贾,而是城西潘屠户的女儿,她生于七夕,小名唤作巧云。
早年嫁给一位蓟州的吏员王押司,不久后丧夫,如今改嫁给了杨雄。”
有路人疑惑道:“一个再嫁的寡妇,又是屠户之女,何以能享如此风光?”
另一人冷笑道:“你有所不知,潘巧云虽出身屠户,但姿容绝美,性情温婉,否则杨雄怎会如此重视?”
徐悟锋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心中暗自惊异,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英俊的新郎竟然是威名远扬的杨雄,真是巧合至极。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杨雄头上的帽子颜色有些不对劲,似乎带着一抹异样的绿色。
待迎亲队伍离开后,徐悟锋等人决定找一家酒楼歇息。
此时,一名肩搭毛巾、身形精瘦的男子快步上前。
“诸位客官,请问是要吃饭还是住宿?前面便是蓟州最大的酒楼,只需稍作步行,便可享用美酒佳肴!”男子热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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