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令对王婆毫无兴趣,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
随行的衙役见县令震怒,加之敬重武松者众多,便立刻上前掌掴王婆,将其押入牢中。
……
听完李四叙述,徐悟锋眉头紧锁,坦言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不同寻常,与原本的故事截然相反。
徐悟锋问:“武松目前状况如何?”
李四答道:“自从那天从县衙回去,武松表面上一切如常,依旧每日准时到县衙报到,但神情明显阴郁,也不再让武大郎卖炊饼,只嘱咐我们在他不在家时多加照看。”
徐悟锋长叹一声:“武松素来刚毅果决,不会轻易妥协,看来他早有计划。
那西门庆呢?”
李四继续道:“西门庆逃离王婆茶馆后,起初几日不敢露面,但听说武松无甚动静,便渐渐安心下来。”
“据西门庆家中仆人透露,他将在五日后迎娶城中布铺寡妇孟玉楼。”
提到孟玉楼,徐悟锋并不惊讶。
他对西门庆的动向早已了如指掌,因此怀疑这个世界或许掺杂了其他书籍元素。
徐悟锋嘱咐道:“你转告武松,若有难处尽管来找我,切勿独自承受,我们梁山兄弟定会为他主持公道。”
李四点头应允,随后返回县内复命。
……
次日,阳谷县送来钱粮,徐悟锋在祝家大堂接见武松,邀请他落座后问道:“二郎,你的遭遇我都已知晓,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武松深吸一口气,愤然道:“男子汉顶天立地,若无法护妻周全,何颜苟活!”
“那日金莲跳楼坠下,幸得上苍庇佑,仅摔伤双腿,若运气稍差,不仅胎儿难保,性命亦堪忧!”
徐悟锋静静听着,心中明白西门庆这一次恐怕惹恼了武松心底最深处的底线。
武松抱拳道:“西门庆的事,我自己就能解决。
等这事了结,我就随哥哥上梁山,做个替天行道的好汉。”
徐悟锋大笑说:“二郎有这份志向最好,梁山早已为你备好位置。”
“但若要对付西门庆,先要安顿好家人。
我这里有地方,你把家眷送来。”
武松点头应允,称过几日便安排。
徐悟锋又提到西门庆即将纳妾之事,武松承认了自己的计划。
徐悟锋拍拍他的肩鼓励道:“放心去做,有我们在,无需担心。”
孟玉楼原本是南门外布商杨宗锡的妻子,丈夫去世后,因无子女且年纪尚轻,萌生再嫁念头。
北宋时期,女子改嫁并非罕见之事,例如着名词人李清照,在丈夫赵明诚去世后,便另嫁他人。
孟玉楼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才智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手中掌握着可观的财富,杨宗锡留下的店铺资产就有数万贯,而孟玉楼又并非挥霍之人,因此她在守寡的一年里,家产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所增加。
尽管西门庆性格狡黠,嗜好享乐,但他始终是个商人。
那时他仅拥有一家县城的生药铺,虽然生意兴隆,却仍未能满足他的野心。
西门庆觊觎孟玉楼的财产,若能迎娶她,无疑会大幅增加他的资产,提升事业高度。
于是,由媒婆薛嫂牵线,并获得家族长辈的认可,经过一番安排,这桩婚事迅速敲定。
西门庆迎娶孟玉楼是正式婚姻,而非普通纳妾,因此仪式非常盛大,县里的大小官员几乎都收到了邀请函。
令武松惊讶的是,西门庆甚至给他也送来了请柬。
武松虽感意外,但内心冷笑不已,无论西门庆有何意图,他决心让这场婚礼成为西门庆的丧钟。
武松收到请柬后,依然表现如常。
王婆被捕后不久便死于狱中,但这并未让他感到痛快。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西门庆成婚的日子。
武松前一天已向知县请假,次日清晨,便带着家人前往独龙冈祝家庄。
梁山兵马驻扎于此已有十日,三十七万石粮食运输不易,徐悟锋下令杜迁、宋万率辎重营前来协助。
武松携妻带嫂拜见徐悟锋,三人得知其身份后震惊不已,原来这位威名远扬的梁山首领竟与武松有关。
难怪此次武松能带领阳谷乡勇安然脱险。
徐悟锋微笑迎接他们,“我和二郎在沧州时便相识,你们既是他的家人,不必拘礼。”
武松附和道:“当日沧州一别,徐兄对我极为厚道,大哥还记得吗?那百两黄金便是徐兄赠予我的。”
武大郎连忙拱手道:“原来这位就是那位显赫的大官人,真没想到……”
徐悟锋轻笑一声:“没想到我竟是这般身份,是也不是?”
武大郎忙摆手:“大官人莫怪,我生性愚钝,拙于言辞。”
徐悟锋笑道:“闻说武大郎炊饼手艺出众,我麾下弟兄众多,日后若得大郎上山,若不嫌弃,可到厨房帮忙,为众人制作炊饼。”
武大郎闻言,呆立当场,震惊地望着武松:“二郎,你……你是要投奔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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