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与李氏回过神来,皆惊讶地注视着武松。
昨夜武松让他们整理细软,他们以为是为了躲避西门庆,未曾想竟是要上梁山。
面对家人的疑惑目光,武松解释道:“此次西门庆为恶,阳谷县令偏袒包庇,我已决心先惩治此贼,再随兄长共赴梁山。
你们暂留此处,待我处理完此事,自会归来与你们团圆。”
武大郎大惊:“二郎,你要亲自对付西门庆?”
武松咬牙道:“此仇若不报,我武二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若非天佑,我岂能再见妻儿,此仇岂能不报?”
徐悟锋接口道:“弟妹不妨想想,若那天房间无窗,或你跳下时发生意外,事后二郎心中该有多痛?”
“为人处世当宽容时则宽容,但像西门庆这般行径绝不可纵容。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既然敢如此行事,就该付出相应代价。”
李氏听完,默默点头,想到当时情景,仍觉心惊胆战,只盼武松平安。
武大郎沉吟片刻,才说道:“二郎,你务必要多加小心。”
武松点头:“我自知分寸,区区一个西门庆,掀不起什么风浪。”
徐悟锋点头道:“二郎只管安心,我会妥善安排,绝不会让你置身险境。”
武松道:“这几日阳谷县戒备森严,哥哥莫非打算派人潜入城中?只怕此事不易成行。”
由于梁山兵马驻扎在独龙冈,离阳谷县极近,阳谷县令已提前下令,嘱咐县尉率众加强警戒,仔细盘查过往行人,尤其对陌生面孔格外留意。
徐悟锋微微一笑:“无须担忧,我已有应对之策。”四.
午间,天气晴朗,西门庆府邸内灯火辉煌,鼓乐喧天,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
门外,仆人来旺和来兴正忙着迎送宾客。
来旺看到前方走来一位访客,身形魁梧,气度非凡,递上一张请柬的同时,腋下还夹着一个长五尺的木匣,表面刻有精致花纹,外面包裹着上等缎子,并系有一朵红花。
看清来人面貌后,来旺的笑容瞬间凝固,略显尴尬地说道:“原来是武都头,您怎么来了?这……真是稀客!”
武松淡然道:“西门庆既发请柬邀我,若我不来,岂非失礼?”
来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显然对西门庆的举动有所了解,却不知主人为何要请这位煞星前来。”武都头既然到了,请随我入内落座,这匣子交由小人处置即可。”
武松拦住他的手,说:“此物价值连城,必须亲自呈交西门庆。”
来旺为难地说:“武都头,这……”
武松语气平静:“有何不可?”
来旺被武松的威势震慑,再看那木匣一眼,未再多问,只好陪着笑脸道:“自是可行,武都头请进。”
武松不再赘言,径直迈入大门。
院中早已布置好宴席,只待宾客落座。
在来旺引导下,武松选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而地方上的富商缙绅及有头有脸的人物,则占据了厅堂 ** 的位置。
不多时,宾客陆续就位。
待到吉时,迎亲队伍便到了。
武松目光扫去,只见西门庆从蓝轿中走出,孟玉楼则盖着红巾,被人抬进屋里。
西门庆的身影让武松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但他很快恢复平静,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木匣。
不久,西门府内传来欢庆之声与拜堂之音,接着宴席开始,菜肴流水般送上。
此桌并无熟人,武松独自饮酒,虽面无异色,旁人却无人敢搭话。
这几日,阳谷县早已流传那日之事,同桌之人皆知武松与西门庆的恩怨。
众人不解,西门庆怎敢邀武松来喝喜酒?莫非二人已化解?
拜堂后,孟玉楼被送入洞房,西门庆端酒逐桌敬酒,大堂一圈后,来到武松桌前。
“武都头,怎坐这处?都是下人疏忽,我先前忙于接亲,本应请您入内堂。”西门庆走近,笑容满面,似与武松交情甚笃。
武松淡然一笑,“我不过小小都头,哪配入西门府堂,此处挺好。”
西门庆又笑,拱手道:“武都头,您我虽同在阳谷,素未谋面,若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武松冷眼看他,不语。
西门庆被这一看,加之天气渐暖,竟汗湿衣衫,心中忐忑,擦汗再看时,武松已镇定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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