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毫不犹豫地答应:"一切依你所言行事。”
张文远长叹一口气:"可惜,又要让宋江占些便宜了。”
阎婆惜咯咯笑起:"别担心,我会确保那个黑大汉碰不到我半分。”
张文远随即离开,阎婆惜见天色尚早,便让阎婆去找宋江,自己则精心布置了一桌酒席,在酒中暗藏**。
阎婆惜无意间得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东西,起初只是觉得稀奇,未曾想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阎婆将宋江带到阎婆惜处,宋江本因事务繁忙不想前往,却被阎婆紧追不舍,无奈之下只能前去应付。
不曾料到的是,心思缜密的宋江竟中了阎婆惜的圈套,稀里糊涂饮下美酒,没多久便醉倒不起。
阎婆惜扶宋江至床榻,待半个时辰过去,张文远悄然来访,手中多了份供词及一盒新印泥。
这对男女相视一笑,张文远直接取过宋江的手掌蘸取印泥,在供词上按下手印,至此计划圆满达成。
阎婆惜喜形于色:“有了这份供词,宋江今日必败无疑!”
“确是如此。”
张文远点头回应,将供词妥善收起,转而望向昏睡中的宋江与风姿绰约的阎婆惜,内心火热难耐,随即抱着阎婆惜在床上行事。
直至深夜,张文远才悄然离去。
次日清晨,他即刻赶往济州,将供词呈递府衙。
宋江直至天亮方悠悠转醒,待意识恢复后疑惑自己的酒量为何骤减,几杯酒便醉倒。
宋江见阎婆惜卧于内室,全身盖满被褥,本想唤她伺候,喊了几声却无应答,只能自行穿衣,疲惫地离去了。
实际上阎婆惜并未真正入睡,待宋江离开后便起身整理。
阎婆见状甚是疑惑,问:“我儿要去何处?”
阎婆惜笑而不语,将实情告知阎婆,令其脸色骤变。
眼看女儿决心已定且早与张三暗通款曲,阎婆也只能顺从,协助打理行装。
与此同时,高世德接到举报,发现确有私通叛匪行为,立刻发出文书,命薛宝前往郓城县捉拿嫌犯。
薛宝持公文,携几名差役,清晨自济州启程,一路缓行,直至黄昏时分抵达目的地。
济州府传来消息,称有人举报宋江私通梁山贼寇。
时文彬闻讯后立刻出门接待,得知详情后心中疑虑重重,遂问:“此事可有确凿证据?”
薛宝取出一份供状,言辞激烈地说:“这是张文远亲笔所写,上面清楚地盖有宋江的手印。
时大人若不速速缉拿宋江,恐怕难以交差。”
时文彬接过供状仔细查看,皱眉道:“这份供状颇显可疑。
宋江既已涉嫌私通匪类,为何会留下自己的印记?这分明是有人蓄意构陷!”
事实上,时文彬对宋江与梁山的关系并非不知情,只是他认为宋江在两方之间扮演的角色至关重要,不容轻易舍弃。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薛宝性急,根本不听劝阻,坚持要将宋江拘押,哪怕并无实据。
他瞪大双眼,语气咄咄逼人:“时大人,白纸黑字摆在眼前,又有证人亲笔签名,难道还能说无罪?若非同谋,何至于如此巧合?”
时文彬内心虽反感其蛮横态度,但考虑到对方背景深厚,不得不忍耐,于是召来朱仝,命他前往宋家村将宋江带回审问。
之所以选择朱仝而非雷横,乃因时文彬有意庇护宋江,担心雷横性格刚直,难以顾全大局。
此时的宋江正在家中与父亲宋太公及弟弟宋清共进晚餐,憧憬着即将升任县尉的美好前景。
一家人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然而,还未等他们尽兴,忽报朱仝领人来访,宋江立即放下碗筷,匆匆赶往门口迎接。
朱仝带着十几名差役前来,宋江不禁惊讶地问:“朱仝兄弟,发生何事?”
朱仝急切地说道:“公明哥哥,出大事了。
有人到州府告发你勾结梁山泊,如今知州已派人来抓捕你。”
宋江大吃一惊,呆立当场,追问:“勾结梁山?是谁告发我的?”
朱仝答道:“是县衙的押司张文远,他呈上一份供词,上面还有你的手印,新任高知州看过后立刻下令捉拿你。”
“手印?!”宋江更觉震惊,“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毫无印象。”
宋江心思缜密,迅速回忆近两日的细节,怀疑指向阎婆惜,冷声道:“一定是阎婆惜联合张文远构陷于我!”
朱仝忙问详情:“公明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江叹息一声,解释道:“前几日,阎婆惜邀我饮酒,我饮了几杯后便不省人事。
后来因县尉之事高兴过头,也没细想。
现在回想起来,定是她给我下药,在我昏睡时逼迫按下手印。”
朱仝也气愤道:“这女子怎会如此歹毒?”
宋江怒火中烧:“我明白了,她分明是蓄意陷害!我们回去质问她。”
朱仝拉住宋江,劝道:“哥哥可知这位高知州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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