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此时也附议道:“依我之见,还可从东昌、高唐调兵,这样四面合围,必能让这些贼寇无处可逃。”
蔡京听罢眼前一亮,当即拍板决定:“濮州知州张觷与我有亲,又是我儿蔡攸的师父,可令濮州兵马参战,配合济州本地禁军,如此便是五路大军围剿,梁山草寇岂有不败之理?”
高俅闻言大笑,说:“这样一来,无论梁山水泊多大,这群草寇都难逃覆灭命运。”
蔡京、童贯亦随之微笑,在他们眼中,梁山不过是一群草寇罢了,若非梁山先劫了生辰纲,又杀了沂州知州高封,他们根本不会正眼看。
童贯更是不屑一顾,他的对手是西夏人,此次恰好归来,听说此事并未放在心上。
商议结束后,三人继续宴饮,半个时辰后,酒酣耳热,高俅、童贯相继告退。
童贯回到府邸,只见老都管急匆匆赶来禀报:“老爷,出大事了!大 ** 不见了!”
“什么?”童贯大吃一惊,自家女儿童娇秀竟不翼而飞?
徐悟锋刚返回梁山,黄门山的事宜刚刚敲定,蒋敬便带着消息回去,相信不久后黄门山四杰便会到访。
此事暂且不表,徐悟锋刚落座,朱贵便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朝廷集结青州、东昌、高唐、濮州,再加上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五路大军正对梁山形成合围之势。
徐悟锋听罢,皱眉问道:“这消息从何而来?”
如今东京城中,张三和他的同伙虽是眼线,但真正与梁山有所关联的,仅张三一人,其余人等全然不知。
若消息真是张三提供,那足以让徐悟锋震惊。
这人人喊打的角色竟能探听到如此重大之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朱贵答道:“哥哥,这是济州的眼线传来,源自薛宝、孙高的无意之言。
高俅写给高衙内的信中提到此事,被这两人口风泄露。”
自高世德出任济州知州,梁山的耳目迅速靠近,很快便与薛宝、孙高拉近关系。
“原来如此!”
徐悟锋点点头,自己接连劫了生辰纲、杀了高封,两桩大案得罪了蔡京、高俅,这二人按理不该善罢甘休。
朝廷调兵围剿梁山本在意料之中,即便青州、东昌的兵马已至,也未令他太过意外。
唯独项元镇出马,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据原着记载,项元镇乃绿林豪杰,为徐悟锋的前辈,哲宗年间归顺朝廷,官至节度使,与另外九人并称十节度。
他擅使浑铁枪,高俅率十节度攻打梁山时,他曾一箭射中双枪将董平,要知道董平曾避过张清两颗飞石。
高俅战败后,众将或死或俘,唯独项元镇、周昂、王焕、张开突围而出。
由此可见,项元镇不仅武艺卓绝,箭法更是堪称一流。
只是不知这位绿林前辈的统兵才能究竟如何,但身为掌握兵权的节度使,显然并非泛泛之辈。
徐悟锋随后说道:“大战当前,此番有项元镇出马,恐怕会是一场硬仗。
传令下去,击鼓召集众将!”
“遵命!”朱贵领命后立即前去传达。
聚义厅宽敞的大门前,左右各置一面大鼓。
不多时,激昂厚重的鼓声便响彻整个水泊梁山,山上未出征的头目们早已料到大事将至,纷纷放下手头事务赶来。
梁山军规森严:三通鼓响若不到场,格杀勿论,军令如山!
三通鼓响后,所有头领齐聚一堂,徐悟锋这才开口:“想必留守山寨的兄弟已得知消息,蔡京、高俅震怒之下,调集青州、东昌、高唐、濮州四地兵马,加上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统领的淮阳军,五路大军齐攻我梁山泊。
诸位有何对策?”
李逵率先说道:“哥哥,咱们还问什么对策?管他多少路兵马,咱们逐个击破便是。”
众人闻言皆笑,除了项元镇所率的淮阳军,其余四路确实不足为惧。
许贯忠微微一笑:“铁牛所言甚是,古人云: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这五路兵马中,濮州在西,东昌、高唐居北,青州在东,项元镇则在南。”
“这般布局,我们便可趁他们尚未汇合之际,逐一击溃。
淮阳军距离最远,待解决这几路后,再从容应对项元镇。”
琅琊原为沂州,彭城即是徐州,项元镇所部驻扎于沂州与徐州交界的淮阳军,地处京东最南端。
即便可经由运河快速抵达,从接获圣旨到兵马集结再到济州会师,至少需半月以上。
如此,徐悟锋便拥有了充足时间,从容应对其他四路敌军。
青州府的秦明、黄信,东昌府的张清、龚旺、丁得孙,加上濮州的梁横,虽兵马不多,但皆非易与之辈。
东昌府的张清尤其令人忌惮,实力堪称异常。
此外,济州程子明亦不容小觑,虽未必达到五虎将水平,但也远胜八骠骑。
朝廷此次调动重兵围剿梁山泊,阵容可谓强大,梁山若仅凭斗将,确实难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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