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贸然处置宋江,即便花荣不会与他决裂,也难免产生嫌隙,这并非他的本意。
徐悟锋心中满是愤懑,却无法发作,只能皱眉叹息:“即便你未曾指使他们,崔猛一家老小却还是因为慕容彦达的手段而丧命。”
“你本想给他留条退路,为何连他的家人也没能保住?”
宋江听后,不禁长叹:“是我太过心急爱才,未能将事情交代清楚。”
“宋江,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今日必要讨回血债!”
宋江话音未落,一个魁梧的身影突然从背后冲出,一把抓住宋江衣襟,挥拳便打。
好奇心驱使下,崔猛偷偷下山查看,却见山下密布军队,令他震惊不已。
当得知家人惨遭杀害,崔猛愤怒难耐,直奔宋江而去。
宋江虽武艺 ** ,却被力大无比的崔猛揪住,挣脱不得,脸上接连中拳,痛呼出声,眼前顿时金星乱舞。
徐悟锋迅速反应过来,但见崔猛痛击宋江,心中暗喜,自不会上前阻止。
崔猛仍欲继续,花荣与郑天寿赶忙上前拉住。
崔猛奋力挣扎,怒斥道:“你假意留我,实则派人冒充我犯事,害我一家性命,今日崔某定与你不共戴天!”
宋江连挨两拳,已是双眼青肿,见花荣和郑天寿放开自己,连忙跪地求饶:“崔提辖息怒,宋江一时糊涂,本意只是招揽提辖,谁知竟害了提辖家人。”
“此事并非出于我的本意,崔提辖尽管发泄怒火,宋江绝不还手,兄弟们请放手。”
花荣与郑天寿遵命松开崔猛。
“崔提辖,公明并非有意伤害你的家人。
我们本欲假扮你将其家人接上山,却没想到慕容彦达如此狠毒,竟对提辖一家下手。”
花荣依旧警惕注视着崔猛,一旦对方有异动,便立刻出手制止。
崔猛强压怒火,心中暗自盘算:眼下我孤身一人,若要对宋江下手,单凭花荣这一关就难以突破。
君子 ** ,十年未迟,暂且隐忍一时,待时机成熟再取宋江性命。
崔猛冷冷开口:“宋江,你虽好意留我,却害我家小,断我仕途,如今我已是走投无路。”
徐悟锋趁机上前:“崔提辖有礼了!”
“崔猛这厢有礼,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崔猛早就留意到徐悟锋,看他带兵前来,心中满是疑虑。
徐悟锋笑道:“在下徐悟锋,现任梁山水泊寨主。”
崔猛瞳孔微缩,惊讶道:“久闻梁山之主威名,不想这般年轻。”
徐悟锋再次一笑:“久仰提辖英名,提辖既无去处,我斗胆相邀,愿与提辖共赴梁山,替天行道,共创大业,不知意下如何?”
宋江见徐悟锋挖人,急忙说:“崔提辖若不愿离开青州,清风山亦可安置高位。”
崔猛思索片刻,梁山兵精粮足,屡败官军,八百里水泊环绕,远胜清风山百倍。
再说,宋江等人与自己有隙,若要落草,自当择佳处。
崔猛当即说道:“家眷亡魂未远,我不愿留于清风山。
既然徐寨主盛情相邀,崔猛岂敢推辞。”
徐悟锋大笑,拱手道:“既如此,今后便是兄弟。”
宋江对徐悟锋的举动颇为不满,但嘴上仍道:“夜深了,徐寨主不如暂歇清风山。”
徐悟锋本欲拒绝,见**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便道:“也好,许久未见花荣兄,上清风山一叙。”
于是,徐悟锋命鲁智深等人扎营山下,自己带亲兵上山。
夜渐深,徐悟锋与宋江、花荣闲谈后各自休息。
约至子时,四周寂静无声,徐悟锋想起**,悄然起身,摸至**住所。
“咚咚咚!”
徐悟锋轻轻敲了敲窗户。
屋内传来一阵声响,随后窗户被推开,露出一张温婉可人的脸庞。
“悟锋哥哥,你怎么才来?我都困了!”她扑进徐悟锋怀里,有些撒娇地说。
“傻丫头,我得等到大家都睡了才能来找你。”徐悟锋笑着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出来。
她脸微微发红,环住他的脖子,低声问:“悟锋哥哥,你要带我去哪?”
徐悟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这么晚了,还能去哪?我们就在这聊聊。”
“嗯!”
她点点头,跟着徐悟锋在屋后找到个地方坐下,彼此倾诉心声。
如今花荣也上了梁山,徐悟锋不再有所顾虑,可以正式接她过去。
她自然明白,从此能与徐悟锋长相厮守,心中满是喜悦。
两人正说着体己话,忽然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徐悟锋说:“蕊儿,时间不早了,外面冷,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依依不舍地说道:“悟锋哥哥,再陪我一会儿吧,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徐悟锋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日子还长着呢,何必在意这一晚。”
她眨眨眼,提议道:“悟锋哥哥,那我们回屋里坐着吧。”
徐悟锋笑了,“这么晚了,你还让我去你屋里,不怕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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