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着说:“早晚都是你的,让人知道又能怎样,你不肯就算了。”
有这样的好事,徐悟锋怎会拒绝,立刻牵起她的手,从窗户翻进了屋内。
“哎呀,悟锋哥哥你怎么躺我床上了。”
她见徐悟锋一进来就往床上躺,顿时又羞又恼,急忙去拉他起来。
徐悟锋却伸臂将她拉入怀中,笑着说:“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深夜时分,她倚在他的怀中,脸颊泛红,心跳如鼓,低声问道:“悟锋哥哥,你究竟想做什么?”
徐悟锋听罢微微一笑,望着她恬静的模样,心间忽起波澜。
然而他很快恢复理智,这荒山野岭绝非久留之地。
“还能如何?天色已晚,今晚就让我陪着你睡,明日清晨我再走。”他说得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轻轻点头,脸庞愈发滚烫,索性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徐悟锋拉过毯子,为两人遮挡寒意。
聊了几句后,两人渐渐陷入梦乡。
黎明时分,徐悟锋悄然起身返回住所。
天光初现,宋江便带着花荣前来拜访。
聚义厅内,酒宴已备齐。
席间,宋江愤愤道:“那个刘高的婆娘实在可恶!我本欲施以援手,她竟反咬一口,差点害死你我。”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今日,我要去清风寨,杀了她才能解气。”
宋江生性报复心强,在原着中,他于江州获罪后,众兄弟冒死相救。
即便处境艰险,他也坚持派人攻打无为军,只为除掉黄文炳。
花荣提及刘高的妻子,称其同样品行不端。
刘高 ** 横行,背后定有她的推波助澜。
徐悟锋闻言说道:“宋兄既已决意如此,我自不便阻止,但务必避免伤及无辜。
清风山人马需你严格管束。”
宋江应允,随即率领部众前往清风寨。
花荣忧虑宋江安危,请求徐悟锋代为照拂家眷,随后一同出发。
另一边,青州城内,燕顺与王英昨夜行刺失败,惨遭徐悟锋率军击溃。
慕容彦达站在城头,清楚地目睹了这一情景,心中满是疑惑。
他自问并未向邻近州府求援,怎会有这般大军前来?
慕容彦达立刻命令魏虎臣前去查探情况,魏虎臣不敢耽搁,马上派遣探子外出查访这支军队的来历。
夜半时分,正沉浸在梦乡的魏虎臣被部下唤醒,还未及发怒,便听下属报告,昨夜那支队伍正是梁山的兵马。
“梁山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青州?”魏虎臣猛然惊醒,迅速穿戴整齐,赶到府衙告知慕容彦达。
慕容彦达听后亦是震惊,急忙起身穿衣,赶至厅堂见到魏虎臣。
“魏虎臣,此消息准确否?确是梁山的部队?”慕容彦达疑惑地询问。
魏虎臣苦着脸回答:“大人明鉴,探子回禀,那支人马打着梁山旗号,绝无错误,人数至少有三四千。”
慕容彦达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迅速思索,很快想到这或许与花荣有关。
“花荣竟与梁山贼人勾结,罪无可赦!”
慕容彦达拍案而起,怒喝一声,随即后悔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急于行事,致使秦明、黄信反叛。
若有秦明、黄信守卫青州,再加上坚固的城池,他慕容彦达何至于如此被动。
慕容彦达审视魏虎臣,问道:“如今梁山大军压境,你认为应如何应对?”
魏虎臣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答道:“大人,敌众我寡,无法预知他们是否会攻城。
依我看,需一边加强防御,一边向登、莱两州求援。”
慕容彦达略作思量,也只能如此,于是撰写紧急文书,派人连夜送往登、莱两地求援。
清风山今日阳光正好,宋江和花荣前往清风寨,徐悟锋则带着同伴在山脚漫步。
忽然,陈兴来报:“门外来了几位客人,为首那人自称操刀鬼曹正,说是林教头的 ** 。
听说梁山大军至此,特意牵了黄牛前来拜见少爷。”
徐悟锋心中一动,点头道:“既是林教头的徒弟,定当相见。”
抵达营门时,徐悟锋看见两位男子,年纪较大的是曹正,年轻的则是他的外甥。
他笑道:“哪位是林教头的高徒?”
曹正认出徐悟锋,立刻拜倒在地:“小人曹正,拜见徐寨主。”
徐悟锋扶起曹正,说道:“我曾听林教头提起你,说你在东京为财主做事,后来便没了消息,不知为何在此?”
曹正脸红地说:“惭愧,当年财主派我去山东做生意,担心路途危险,请我护送。
不想遭遇强盗,货物尽失,无法返乡。”
“师父说我技艺不足,本要我继续修炼,可我贪图钱财,接下了这份差事,才落到如此境地。”
“如今我在青州城外,入赘农户,靠宰牲维持生计。
这位后生是我的外甥,因我会挑筋剐骨,便开了家酒店。”
徐悟锋好奇问:“你是林教头的徒弟,为何不去梁山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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