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曾魁纵马冲向秦明。
秦明大怒,全力迎战。
只见他舞动狼牙棒,攻势凌厉;曾魁则手持点钢枪,灵动飘忽,攻守自如。
二人交手二十回合,曾魁自知难以取胜,虚晃一枪,避开秦明的攻击后掉头返回。
秦明欲追,却听见林冲在后高呼:"秦明兄弟,小心有伏兵。”
秦明听罢,立停追赶,调转马头返回。
曾魁归阵后喘息道:"秦明果然名不虚传,确实了得。”
曾涂见败阵,问谁愿再战。
洪教头早已按捺不住,叫道:"我与林冲有旧怨,愿替第二阵。”
曾涂瞥了洪教头一眼,缓缓点头:“洪教头,万事当以谨慎为先。”
洪教头未多言语,手握熟铜棍,纵马至阵前,指着林冲厉声喝道:“林冲,还记得我吗?今日定要擒你,去官府领赏。”
早年间,柴进庄上一战,洪教头败给林冲,从此痛下决心,夜以继日苦练武艺,自认已不逊于对方。
古人云:人生需有劲敌相伴。
洪教头认定,林冲正是他此生最大的对手。
林冲催马向前,目光扫过洪教头,见他满脸怨愤,似有深仇大恨,心中略感疑惑,却又想不起曾与这人结怨。
林冲皱眉问道:“阁下何人,不妨明言。”
洪教头听罢,几乎气炸肺腑,视作宿敌之人,竟全然无视自己。
“林冲,你欺人太甚!”洪教头怒吼一声,熟铜棍呼啸而出,直逼林冲而去。
洪教头志向虽高,奈何命运无常,不过十余合,便被林冲挑 ** 下,眼神中满是不甘。
曾涂见副教师惨死,怒火攻心,一声暴喝,拍马疾驰,手中长枪直指林冲。
曾涂身高七尺,面若桃花,幼时随父往来辽宋间经商,习得绝技,曾击败无数剽悍敌寇。
林冲亦怒喝,胯下战马如离弦之箭,直扑曾涂而去。
两马交错之际,林冲蛇矛暴起,仿若毒蛇出洞,迅猛刺向曾涂胸口。
曾涂欲刺林冲面门,岂料对方矛速惊人,急忙变招,勉强挡下攻势。
若曾涂执意原招,此刻早已身受重伤。
“铮——”
一声金鸣,曾涂险象环生地格开蛇矛,但因仓促变招,力道不足,反震之力令他自己摇晃不止。
幸而曾家五虎皆精通骑射,曾涂稳住身形,与林冲擦肩而过。
曾涂调转马头,全力以赴与林冲交锋。
苏定在一旁担忧地说:“这位豹子头果然名副其实,武艺远超秦明,恐怕曾涂难以抗衡。”其余几人注视着这场激战,只见曾涂舞动钢枪虽气势磅礴,却始终未能占得优势,反而防守居多。
林冲手中的蛇矛灵活莫测,迫使曾涂连连招架。
若持续对峙,不出十合,曾涂便会支撑不住。
果不其然,三十多个回合后,曾涂的攻势愈发迟缓,而林冲的蛇矛依旧变幻莫测。
眼看形势危急,曾涂拼尽全力荡开林冲的武器,随即驱马撤退。
林冲并未追赶,只冷冷说道:“就这点能耐,竟敢挑战梁山,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速速归去,自保无忧。”话音未落,阵中冲出一人,乃是曾家的老五曾升,他面容白皙,身形高挑,年仅十七八岁,精通双刀技艺,无论是骑马还是徒步都十分出色。
年轻气盛的曾升毫不畏惧,指着林冲怒斥:“才赢了几场,就如此张狂,就不怕被自己的话噎死吗?”梁山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年轻人为何如此自信。
“林兄弟暂且休息,让我来对付这个狂徒。”花荣催马而出。
林冲点头应允,返回队伍之中。
曾升也想展示自己的实力,立即策马迎上。
花荣擅长长枪,曾升则精通双刀,两人旗鼓相当,交锋片刻已达二十回合以上。
“这曾家五虎虽狂妄,但确实有些真功夫。”花荣暗自思忖,凭借多年经验,他故意露出破绽。
曾升正值青春年少,渴望表现,见花荣露出破绽,立刻挥刀斩向对方肩膀。
身后观战的曾涂见状,焦急地喊道:“五弟小心!”
曾升眼见这一刀即将砍中花荣肩头,却不料花荣身形一闪避开,同时枪尖疾刺向曾升胸口。
曾升闻得身后兄长警示,立刻察觉不对,但招式已老,刀锋落空后急忙侧身伏于马腹躲避。
花荣枪势落空,手腕下沉,枪锋划向曾升大腿。
曾升伏在马上难以避开,大腿被狠狠划开一道尺许长伤口,血流如注。
“啊——”
曾升痛呼一声,不敢恋战,调转马头逃去。
花荣欲追,忽闻弓弦声响,本能一闪,避过暗箭袭击。
花荣怒极,从未有人胆敢如此对他,抬眼望去,只见一名八尺高的黑脸长须男子,手持长弓,年约二十五六,腰悬雁翎刀。
花荣手指那人喝道:“何不现身一战?”
“有何不敢!我乃曾家次子曾密!”
曾密怒吼一声,将弓挂于马鞍,拔出雁翎刀直冲花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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