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惹事,算他走运;若找上门来,休怪我不客气。”
如今梁山泊声势浩大,张顺更是首领之一,这给了张横底气,加之他在浔阳江闯荡已久,怎会将马雄这般新人放在眼里?
随即,张横换上新布衣,戴上头巾,穿上铁叶包头鞋,空手而行,兴致勃勃前往揭阳镇。
几个火家不敢远行,留守家中,直至傍晚张横归返。
只见张横满脸怒色,愤愤说道:“果然不出你们所料,马雄这厮胆大包天,竟提起了江上旧事。”
“说我行事荒唐,招致麻烦,如今失主已报官,身份显赫,限期追捕,定要找回原物。”
“他分明是想逼我交出这笔财货,岂有此理!”
众火家忙问:“大哥如何应对?”
张横冷笑一声,“人活天地间,好男儿行事光明磊落,岂能推诿?此案确凿无疑,只是你并非官府,何必多此一问。”
“我放下杯子站起,转身欲走,身后一群闲汉紧跟不舍,竟追至镇外,声称要讨个说法。
我说无理可讲,如今世间已无公道可言,若你执意寻衅,那便一较高下。”
“一对一,胜败立判,他若无胆量,追不上我,也只能愤然离去。”张横说完,仍感意气风发,却余怒未消。
几个手下急忙备下美酒佳肴:一大坛醇酒、一个猪头、两只羊腿、两条肥鱼,还有一对肥鸡。
众人围坐畅饮,直至酩酊大醉,各自散去休息。
接连数日,镇上毫无动静,张横愈发得意,对众手下说道:“马雄那恶徒,与张魁是同类,专横跋扈,欺软怕硬。
经我一番话震慑,他们竟不敢再来滋事。
要知道,哪怕身为普通百姓,也难保平安。”
尽管轻视马雄,张横仍花了一些银钱,命人外出探查,得知马雄与张魁关系密切。
原来两人暗中勾结,在江上做非法买卖,所得财物平分,遇事相互庇护,常常兴风作浪害人。
马雄仗着兄长权势,无人敢反抗,即便知晓内情,也无人敢揭发。
一天黄昏,张横刚吃完饭,一名手下匆匆来报:“大事不好,今日有两个捕快领着几十名差役,正往这里赶来抓人,需早做准备。”
张横疑惑道:“难道与江上的事有关?”
手下答道:“白天我在镇上遇到一个闲汉,叫汪二,是他偷偷告诉我的。
江上的交易,张魁未能得手,迁怒于人,偷偷告知马雄,设计将你骗去,企图夺取财物,结果一无所获,反遭羞辱。”
“马雄心中怨恨,却又忌惮你的实力,不敢正面冲突,只说日后定会设法除掉你。”
汪二是镇上的知名闲汉,与马雄交往甚密,二人交情深厚。
张横追赶张横未果,心中愤懑,将汪二狠狠责罚,禁止他与同伙往来,并打算驱逐出镇。
汪二满心委屈,遇见张横的手下,便将马雄的秘密揭露以泄愤。
张横猛然起身,高声说道:"既然如此,索性放手一搏。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立即做好准备。”
随即,张横召集手下,将家中财物尽数转移至船上,安排两人留守,其余人持械埋伏于屋旁,只等敌人上门,便突然出击,使其措手不及。
夜深人静时,众人隐蔽观察,远处火光闪烁,约有二三十人逼近,却看不清面目。
"杀——"
待敌接近,张横一声怒吼,挥舞朴刀率先冲出,手下随之而动,挥舞刀棍猛攻,瞬间展开激战。
黑暗中,对方混乱不堪,不知敌人人数,慌乱间陷入被动,被张横一方迅速击溃。
片刻之间,这些人悉数倒地。
此时,张横看清,这些并非捕快,而是马雄一伙。
张横啐了一口,咒骂道:"定是他们假传信息,想吓唬我们。
结果反被我们算计,真是自寻死路。”
之后,众人合力将 ** 拖至另一艘船,运至江中丢弃,同时清理现场。
此役大获全胜,张横心情畅快,与手下饮酒庆祝,直至醉卧不起。
朦胧中,张横听到屋外 * 动,急忙起身查看,发现数十名官兵手持武器闯入院内。
汪二的消息属实,确有官差前来抓捕,并非马雄虚张声势。
因有官差支持,马雄胆气渐壮,遂与张魁纠集二三十名闲散之人,欲与官差联手行动。
双方约定三更出击,但马雄因怨恨张横,提前至二更前往,竟遭张横埋伏,结果不幸丧命。
此事让张横误以为是强敌所为,便在杀掉马雄和张魁后,认为隐患已除,殊不知官差仍在后方伺机而动,故毫无防备。
领头的都头方明见张横持朴刀而出,立即高喊:“休让此贼逃脱!”
几个普通差役功夫 ** ,熟睡之际未闻动静,待惊醒时已晚,匆忙操刀追出。
数十名差役蜂拥而上,却被张横以一敌众,接连击倒数人,然而即便他技艺超群,终究难以应付多方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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