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后花园的暮色正漫过石舫的窗棂,朱婉清从舱后换了衣裳出来时,檐角的风铃恰好响了一声。她身上是条月白色的丝绸短裙,料子比张雯玉的烟霞色更薄透些,裙身裁得极贴合,刚及大腿根,走动时裙裾扫过肌肤,像有片云在腿间轻晃。
未着中衣的丝绸直贴皮肉,将她颈间的弧度衬得愈发柔和,肩头圆润如珠,被暮色照得泛着朦胧的光。腰侧没系系带,只松松别着枚玉扣,微风从舱外钻进来,裙身轻轻扬起,露出腰线以下流畅的曲线,像浸在水里的玉,连肌理都透着润。
“婉清妹妹这裙子……”张雯玉正坐在舱内的紫檀凳上,见她出来便收了手中的茶盏,目光落在那月白丝绸上——料子贴在身上,竟分不清是裙在发光,还是皮肉本身在发亮,“比晨时的纱裙更显灵秀,倒像把月光裁了半幅。”
朱婉清走到镜前,抬手将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镜中映出的身影,月白丝绸下的肩颈、腰肢、大腿,都透着种未经雕琢的莹润,像上好的羊脂玉被拂去了尘,连裙裾扫过膝盖的弧度都带着韵。她转身时,裙身旋出个浅弧,丝绸与肌肤摩擦的微响,混着舱外的水声,成了暮色里最清的音。
“鬼子六该到了。”朱婉清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月白丝绸在她身后泛着柔光,“方才小厮说,他在茶寮瞧完了账本,正往这边来。”
话音刚落,跳板便传来木屐踏响。“鬼子六”掀帘进舱时,目光先撞进一片月白里——朱婉清正立在窗前,暮色漫过她的肩头,月白丝绸贴在身上,像裹了层流动的雾,将她本就清丽的眉眼衬得愈发朦胧。
他脚步顿了顿,手中的折扇忘了展开。张雯玉的烟霞色已够惊艳,朱婉清这月白色却另有番韵致:丝绸薄如蝉翼,在暮色里几乎要与她的皮肉相融,肩颈处的料子随呼吸轻轻起伏,像月光在雪上流动;裙身扬起的弧度里,隐约可见大腿的莹白,被丝绸滤过,倒比直白的露更添几分勾人。
“六爷瞧呆了?”张雯玉笑着起身,烟霞色裙裾扫过朱婉清的月白裙边,两色丝绸相触,像晚霞漫过初雪,“我方才就说,婉清妹妹穿这裙子,定比画里的人还好看。”
朱婉清被他看得微微低头,月白丝绸下的耳根泛起浅粉,倒比裙色更添几分活气。“不过是件家常衣裳,”她往舱内挪了挪,裙身蹭过紫檀案的边缘,丝绸被轻轻压出细痕,“在自家园子里穿,图个自在。”
“鬼子六”的目光从她肩头滑到腰侧,那枚玉扣在月白丝绸上格外显眼,像雪地里落了颗星。“这料子……”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寻常低了些,“是去年我让苏杭织造送的云锦纱?原以为做帐幔最妥,没成想穿在你身上,才叫物尽其用。”
他走近时,带起的风拂得朱婉清的裙身又扬了扬,露出的大腿肌肤在暮色里泛着珍珠光。张雯玉在旁打趣:“六爷莫不是想把库房里的料子都改成裙子?”
“倒真有这心思。”“鬼子六”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裙裾上——烟霞色热烈如焰,月白色清冷似霜,却都因那层贴肤的丝绸,透着同般的柔润,“你俩穿成这样,倒让这石舫成了画里的景,我都怕出声惊散了这份好看。”
暮色渐浓,舱内点起的羊角灯透过纱罩漫下来,照在朱婉清的月白丝绸上,料子泛着淡淡的暖光,贴在皮肉上像裹了层蜜。她往“鬼子六”身边靠了靠,裙身蹭过他的袖口,丝绸的凉混着他身上的茶香,倒比舱外的晚风更让人记挂。
张雯玉端过新沏的茶,烟霞色裙摆在灯影里轻轻晃:“六爷既觉得好看,往后常来便是,我们总穿给你看。”
“鬼子六”接过茶盏,目光又落回朱婉清肩头——月白丝绸下的皮肉被灯光照得半透,像浸在奶里的玉。他忽然笑了:“这般好看,怕是往后几日,我满脑子都是这石舫里的月白与烟霞了。”
舱外的水声潺潺,舱内的灯影融融。两色丝绸在灯影里交叠,像两幅浸了光的画,而那抹惊艳,早随着茶香与裙裾的轻晃,漫进了暮色深处。
羊角灯的光晕在舱内漫开,将朱婉清的月白丝绸染成暖黄。“鬼子六”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搭上她的肩头,丝绸下的肌肤温软如玉,指腹轻轻摩挲时,料子随着动作微微陷,像触到一团浸了温水的棉。
朱婉清的呼吸顿了顿,肩头下意识往他掌心靠了靠。月白丝绸被他的指尖推起细褶,又随着摩挲缓缓铺开,露出的皮肉在灯影里泛着柔光,连绒毛都看得分明。“这料子滑得很,”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指尖顺着肩峰往下滑,过颈侧时,引得她喉间轻轻动了动,“比库房里的云锦更贴肉。”
张雯玉在旁端着茶盏,烟霞色裙裾下的小腿轻轻蹭着石凳。她见朱婉清的耳根愈发红,便笑着往“鬼子六”身边凑了凑,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腕:“六爷偏心,只摸婉清妹妹的,我的裙子也滑呢。”
他顺势将手转向张雯玉,指尖落在她腰侧的蝴蝶结上,轻轻一扯又松开。烟霞色丝绸随着动作漾开涟漪,指腹贴在她的腰腹间,能清晰感受到皮肉下的温热。“你的更俏些,”他的指尖打了个圈,丝绸被揉出浅痕,又很快弹回原状,“像裹了团会动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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