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雾漫过石阶时,董清婉与雪仪的笑声从山道传来。董清婉的烟霞色浴袍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雪仪攥着她的衣袖,素白裙裾扫过青苔,带起细碎的湿痕。“白师叔说这温泉能解乏,” 董清婉踩着泉边的卵石,指尖拂过水面的雾气,“果然比驿馆的浴桶舒服多了。”
江令宜正帮白静理顺浸在泉中的长发,青丝如墨绸般散开,缠住她的手腕。“刚教完剑法,你们倒赶巧了。” 她抬手时,浴袍下摆扫过白静的臀侧,引得水面晃出涟漪,“快来试试,这泉水温热得正好。”
雪仪怯生生踏入水中,温泉没过大腿根时,她忽然轻颤着抓住董清婉的手 —— 那里的肌肤相触,竟比泉水温热几分。“这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董清婉的大腿内侧,“像六师兄药浴方子说的,能通经络。”
董清婉笑着往泉中央挪了挪,浴袍在水中漾开,恰好遮住雪仪泛红的脸颊:“你呀,满脑子都是药草。” 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一缕湿发却调皮地垂在颈侧,与江令宜搭在泉边的发带缠在一处。
白静忽然招手让董清婉过去,指尖轻点她的肩头:“你弹了整日琴,这里定是僵的。” 她掌心覆在董清婉的肩胛骨上,缓缓按揉,“像揉面团般,得让筋络松下来。” 董清婉舒服得轻哼出声,浴袍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曲线,与泉中升腾的雾气相映,美得像幅水墨。
江令宜望着雪仪缩在泉角的模样,忽然游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臀侧:“别总站着,水里的鹅卵石能按足底穴位。” 雪仪被碰得一颤,慌忙往董清婉身边靠,发梢扫过董清婉的胸口,引得两人都红了脸。
“看你们这羞赧模样,” 白静的笑声混着泉声格外柔,她的长发在水中散开,缠住雪仪的手腕,“都是女儿家,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忽然抬手,将董清婉垂在颈间的发丝拢到耳后,指尖擦过她的下颌线,“清婉这脖颈曲线,倒像你弹的七弦琴,柔韧得很。”
董清婉反手按住白静的手背,让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颈侧:“师叔的指尖比琴弦还暖。” 她转头时,发梢扫过江令宜的胸口,那里的浴袍被泉水浸得半透,勾勒出紧实的轮廓,“江姐姐练剑多年,这里的线条倒比军中伙夫的扁担还硬朗。”
江令宜笑着拍了拍水面,水花溅在雪仪的胸口,引得她攥紧浴袍领口:“哪有清婉这般柔,像江南的水。” 她的目光落在雪仪的肩头,那里的肌肤白得像玉,“雪仪这肩头,倒适合披六师兄那件狐裘,定能衬得愈发莹润。”
雪仪的脸腾地红透,指尖绞着湿透的发梢 —— 那发丝不知何时缠上了董清婉的浴袍系带,轻轻一扯,竟让董清婉的浴袍松了些,露出胸口精致的锁骨。“呀!” 雪仪慌忙松手,却带起更多水花,溅在白静的臀侧,那里的浴袍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柔和的弧度。
白静笑着按住两人的手:“别动了,越动越乱。” 她的长发在水中漂浮,缠住江令宜的腰侧,“你看这发丝缠得多紧,倒像咱们四个的心思,扯不断呢。” 她忽然让江令宜转过身,指尖按在她的腰臀相接处,“这里的筋络还僵着,方才练剑太用力了。”
泉底的鹅卵石硌着足底,董清婉忽然靠在雪仪肩头,发间的香气混着泉雾漫开来:“不如我们猜拳,输了的给赢了的按肩?” 雪仪的指尖划过她的大腿根,轻声应好,却在出拳时被董清婉挠了掌心,笑得在水中轻颤,臀侧撞在白静的膝头。
江令宜趁机按住董清婉的肩,力道不轻不重:“输了可别耍赖。” 她的掌心覆在董清婉的肩头,能清晰感受到那里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你弹琴时总含着气,这里的筋络都聚着,得松松。”
白静望着水中交缠的身影,忽然将雪仪拉到身边,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你六师兄说,女子的秀发最是养人,” 她拿起一缕雪仪的发丝,绕在指尖,“等到了江南,让他给你梳次头,比任何药浴都养气血。”
雪仪的指尖绞着自己的发梢,忽然发现这缕青丝竟与董清婉、江令宜、白静的头发缠在一处,在泉水中漂成股墨色的绳。泉眼的水泡汩汩地冒,映得四人的身影忽明忽暗 —— 肩与肩相抵,臀与臀相蹭,颈间的发丝缠成结,大腿根的肌肤偶尔相触,都化作泉水中最温柔的涟漪。
月爬上山头时,泉边的篝火亮起,将四人的影子投在石壁上。董清婉的琴音再次响起,这次却不成调,混着雪仪的轻笑、江令宜的调侃、白静的低吟,像首被温泉泡软的歌 —— 歌里有肌肤相触的暖,有发丝交缠的柔,更有这四个女子,在乱世里紧紧相依的、说不尽的情长。
泉水中的笑声忽然顿住,雪仪的指尖还绞着那缕缠成结的发丝,声音轻得像泉底升起的气泡:“要是…… 六师兄在这里,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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