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萱……”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那点红,“放松些。”
蒋墨萱的手死死攥着他的官袍,指节泛白,却听话地松了松肩。长裙从肩头滑落的瞬间,她偏过头,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躲开了那道过于灼热的目光——这羞怯不是做作,是刻在骨子里的雅,连情动时都带着点含蓄的美,像桂花香,浓而不烈,缠缠绵绵绕上心尖。
慕容向晚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托住她的臀,将她轻轻抱起。湖蓝长裙完全散开,铺在榻上,像泓被月光染蓝的水,而她的玉腿根、她的酥胸、她泛着薄红的肌肤,便成了这水里最动人的影。他没有急,只是低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紧抿的唇,指尖在她的背上游走,像在临摹幅珍贵的画。
雨还在下,打在香樟树叶上,沙沙的响。榻上的纠缠始终带着种克制的温——他避开了所有会留下印记的地方,她的喘息再急,也只是咬着唇不出声,唯有长裙的褶皱在两人身侧轻轻晃,记录着那些未说出口的意。
蒋墨萱的指尖终于敢环住他的背,比甲的糙蹭着官袍的软,忽然在他肩头轻轻按了按。那是种无声的允可,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勇,却仍藏着雅——没有放浪的语,只有身体最坦诚的回应,像算珠落定,清晰而笃定。
慕容向晚感受到了,动作愈发轻柔。他的手从她的臀移到腿根,指尖的温度透过细腻的肌肤漫开,引来她阵细碎的颤。这颤抖里没有抗拒,只有情到深处的软,像被雨润透的香樟木,温顺得让人心疼,却又因那份骨子里的韧,显得格外动人。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渐歇,天边透出点微光。蒋墨萱蜷在慕容向晚怀里,湖蓝长裙被拉上来,遮着半露的肩,发间还沾着片干枯的桂花。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轻轻划着她臀上细腻的肌肤,那里还留着他的温度,像烙下的印,却又浅得恰到好处。
“冷么?”他拿起披风,盖在她身上,石青官袍的袖角扫过她的腿根,带起阵痒。
蒋墨萱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今日……不用上衙么?”
慕容向晚低笑,吻落在她的发顶:“给属下放了假,今日只陪你。”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香樟叶上的雨珠正往下滴,像在数着这夜的绵长,“往后,这书房的榻,原就该分你一半。”
蒋墨萱的耳尖又红了,却没再躲。湖蓝长裙的裙摆与他的官袍缠在一处,桂香与墨香混着,漫在雨后的晨光里,像首刚写成的词,字里行间都是克制的缠绵,和那份不失优雅的、刻在骨子里的柔。
她忽然明白,真正的亲近原是这样——不必歇斯底里,不必撕心裂肺,只需像这柳州的雨,润物无声,却能在彼此心底,漫出片最温柔的春。而这偷来的整日时光,便是给这份春,最好的注脚。
雨停时,晨光正从香樟叶的缝隙里漏下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金。蒋墨萱披着慕容向晚的石青官袍,湖蓝修身长裙的裙摆扫过回廊的积水,带起一阵清润的响。官袍的袖口太长,遮住了她的手,却遮不住发间那朵沾着露水的桂花,和眼底藏不住的亮。
“墨萱姐姐,你看!”解语穿着淡紫色云纱裙,举着支刚折的桂枝跑过来,纱料上还沾着雨珠,像落了串碎星,“雨停了,桂花开得更艳了!”
蒋墨萱的耳尖微微发烫,将官袍的领口拢了拢——昨晚的缠绵还留着余温,裙摆下的腿根似乎还带着他指尖的暖,却在看见解语笑盈盈的眼时,化作了阵柔软的甜。“是呢,”她接过桂枝,指尖拂过花瓣上的露,“这香气,比熏炉里的好闻。”
廊下传来阿澈的笑闹声,六岁的小家伙举着支香樟枝,追得妹妹晚晚绕着柱子跑。覃雪梅穿着月白短打,叉着腰在旁喊:“慢点跑!当心摔进水里!”她的额角还带着晨练的汗,短打的袖口卷到肘间,露出结实的小臂,却在看见蒋墨萱身上的石青官袍时,忽然促狭地眨了眨眼。
慕容向晚从书房出来时,正撞见这一幕。蒋墨萱的湖蓝长裙与他的官袍在晨光里相衬,像浸了水的青与蓝;解语的淡紫云纱在旁晃,像朵刚绽开的紫藤;覃雪梅的月白短打护着两个疯跑的孩子,像道利落的光。空气里飘着桂香与湿润的泥土气,清得像被洗过,连呼吸都带着甜。
“爹!娘说要给我们做桂花糕!”阿澈扑过来抱住慕容向晚的腿,小脑袋在他官袍上蹭,“墨萱姑姑也一起吃吗?”
蒋墨萱的脸更红了,却被解语轻轻推了把。淡紫色云纱的袖角碰了碰她的手:“去呀,慕容大人特意让厨房备了糯米粉呢。”
厨房的炊烟袅袅升起时,蒋墨萱正低头揉着面团,湖蓝长裙的裙摆被她小心地掖在腰后。慕容向晚站在旁边添柴,石青官袍的袖角沾了点灰,目光却总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发间的桂花、抿紧的唇、比甲下微微起伏的肩,都像这雨后的晴光,暖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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